汽車行駛在路上,兩人從出門到現在沒有說過一句話。
抬起眼眸,看著反光鏡中的沈墨,凌雪感覺到他變了,變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了。
那原本看自己都有些不自信的目光,現在竟變得異常的堅毅。
自從沈墨和自己結婚,基本都是喂喂諾諾,可今天卻是非常的反常,開始在醫院,她只是覺得沈墨逞能想裝英雄,畢竟這種事情他沒少干,可是晚上的事情又做何解釋,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早就看出來我哥那塊石頭是假的?”凌雪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她實在是想不通沈墨是依照什么來判斷那塊玉石的真假。
要知道他哥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就連他哥都沒能發現這塊玉石的真假,那足以說明這塊玉石的仿造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眼睛看的,”沈墨不冷不淡的回答道。
這回答讓凌雪一愣,眼睛看就能看出玉石的真假?在場這么多人怎么沒有一個人看出,恐怕就連他父親都沒能發現吧。
“你以后要小心點我哥,今天你算是把他的面子掃盡了,恐怕接下來會他會找各種理由整你。”
凌雪看著反光鏡的沈墨,提醒道。
“哦。”
沈墨完全沒在意,若以為自己是軟柿子,那他不介意再次教訓對方。
這態度讓凌雪微怒,沒在多言,自己何曾在沈墨面前受過這種冷落。
……
回到家中,沈墨依照腦海中的記憶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房間,他沒有和凌雪住在同一個房間,不過這正和他意,不然自己修煉起來倒是有些麻煩。
端坐在床上,沈墨雙眼緊閉,周身散發著金光,有著微弱的氣流把他包裹著,天龍訣運轉了起來,他現在必須盡快的提升自己實力,從今天在醫院運功,沒能一下拍散那點小小黑氣就能看的出來,自己的實力有多么的弱。
不過好在,自己的金魂足夠強大,運轉天龍訣的條件是具備了,但這副羸弱的身體,卻是有些不堪入目。
片刻過后,沈墨結束了修煉,修煉這種事情急不得,雖然這副身體比較弱,但在天龍訣的運轉下,提升到自己原來身體強硬水平,只是時間的問題。
迅速洗了個澡,沈墨便倒頭睡在了床上,他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安逸的睡覺了,自從成為戰神過后他都是通過冥想來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迅速穿好了一切便下樓開門。
門剛打開,一道倩麗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這個人沈墨腦海中的記憶深刻,張欣然一位大明星,也是凌雪的好閨蜜,更是唯一不會用異色眼光看待沈墨的人。
“小雪不在嗎?”
看到是沈墨開門,張欣然有些意外。
“嗯,她一早就出門了。”
“哦,這樣也沒事,你去也一樣,”張欣然笑著道。
沈墨一愣,用手指著自己,“我去?”
“嗯,參加一個活動,必須要有人陪,我好朋友也就小雪一人,既然她不在,作為老公的你是不是要陪我呢。”
張欣然完全沒有在意沈墨上門女婿的身份,非常的親和,臉上布滿了笑容。
這也難怪沈墨對她記憶,恐怕換作自己也會刻骨銘心吧。
“怎么你不愿意啊?”張欣然有些幽怨的道。
“好吧,去。”
看著張欣然一臉委屈的模樣,他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她。
“這就對了嘛,那你趕緊去換一套好看的衣服,就上次你穿的那套西裝就不錯。”
張欣然高興的笑著道。
沈墨有些無奈,不過還是上樓去換了一身衣服。
穿在身上的西裝,沈墨總感覺有些別扭,真不知道以前這家伙是怎么喜歡這些衣服的。
看著沈墨這身打扮,張欣然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這樣穿著還是挺帥氣的。”
沈墨白了一眼,你是看著帥了,我穿著別扭啊。
上車以后,沈墨終于知道凌雪開車有多溫柔了,張欣然這一路飛車的速度,讓他心里咯噔咯噔的。
“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感覺你臉色這么難看。”
“沒有,你開你的車。”
說這話時,沈墨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看到沈墨這副模樣,張欣然笑著道,“你不會是暈車吧?”
雖然她和沈墨的關系較好,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和沈墨出門。
“沒有,就是今天沒吃早飯,餓的慌,”沈墨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到達目的地以后,沈墨只感覺自己一陣頭暈目眩,好在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
跟在張欣然的后面,進入了一個名叫金雅閣的地方,人挺多,這還是早上已經人山人海了,一些路過的人認出張欣然都是紛紛來打著招呼,不過當看到沈墨時,都是迅速離去了,深怕沾染到晦氣。
沈墨不由自嘲,看來自己的名聲還是很大啊,個個見到自己都像碰到了瘟疫一樣。
“我的張大明星,你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賞臉呢。”
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看到張欣然立馬走了過來,男子名王峰,這次活動的主辦方,也是剛來云海市發展的小富豪。
“哪有,王少邀請我怎敢缺席,”張欣然笑著道。
“這位是?”王峰看向張欣然身上的沈墨
“我閨蜜的老公,沈墨,被我借來用用。”
他當然聽說過沈墨的名號,這臭名昭著的上門女婿可是在云海市名聲大作呢,不過既然是張欣然帶來的,他也不好多說。
出于禮貌他還是給沈墨打了聲招呼。
就在幾人沒走幾步,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沈墨的耳中,“喲,王老板你怎么邀請了這個廢物來參加這個活動,這可讓你的檔次低了不少呢。”
說話的這人不是黃軒還能是誰,醫院那件竟讓沈墨搶了他的風頭,這讓他如何能忍受。
對于黃軒的話,沈墨直接選擇了屏蔽,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兩天,這廢物上門女婿的稱號已經聽慣了,不過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倘若自己忍不住了,他會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怒火是他承受不了的。
張欣然有些不悅,“他是我邀請來的,你有意見?”
“哪里的話,張大明星邀請的人我怎敢多說一句話,不過啊,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就他不配跟在你的后面。”
“配不配,還輪不到你來說,”張欣然冷言道。

蒼山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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