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靜下心來的風訓思,將整個蝴蝶谷的靈氣吸納一空后,不到片刻就順利突破道帝之境。
突破道帝之后的風訓思修為反哺蝴蝶谷秘境,整個蝴蝶谷亦從原本真實與虛幻之間蛻變成真實的存在。
突破道帝的風訓思,由于壽命的無限延長,原本鶴發童顏老態龍鐘的身軀亦蛻變成充滿無盡帝息的年輕帝軀,此時的風訓思身姿纖長,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氣質溫潤如玉,平易近人。
一身簡陋的白袍布衣在其身上,也絲毫難以遮掩其風雅的氣質。
逸抬頭望了一眼瀟灑俊朗的風訓思后繼續倒酒獨酌,淡然道:“嘖嘖嘖,果然是風度翩翩的瀟灑君子,外出之后恐也會招蜂引蝶啊。”
風訓思見逸還能夠取笑于他,便心知逸心胸開闊,斷然能夠走出心中陰霾,明白之中所求。
遂出言取笑道:“見你如此模樣,我也可安心離開了,此境想必也難不住你,往后我們有緣再見,如需要酒,直接去我院中去取即可,我先走了。”
逸突然道:“你可千萬記得,此時的那個人可是全然失去關于你的記憶,你萬不可魯莽行事,須得一步一步來,或許有一定機會喚醒她的記憶,好了,你走吧,尋你的良緣去,不要打擾我飲酒。”
此時的逸不知為何,竟然對于杯中之物完全不反感,反而漸生喜愛之感。
心態恢復年輕之后的風訓思頓感無語,故作威風道:“嘿,你可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你竟然喧賓奪主要趕我走?而且現在我可是一名大帝,你怎么還如此悠閑飲酒啊?!?p> 逸卻云淡風輕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還不走的話,你的良緣也就要被人搶走了?!?p> 風訓思聞言頓時慌亂離去,只留下一語,隨風飄逝。
“以后我們就算是朋友了,此谷你可隨意進出,但是千萬把我辛苦釀造的萬花釀喝完了,否則我與你沒完?!?p> 逸望著其離去的背影,呢喃道:“有時候真羨慕你,有情人終得眷屬,而我卻不得不為了家族發展暫時放下個人的情感,哎。”
而另一邊,回歸肉身的月蘭,順利渡劫,突破帝境,然而腦海中關于蝴蝶谷之中的記憶卻被天道規則再度在逸的封印基礎上重重塵封。
此時的月蘭心中卻不知為何,竟有了彷徨無措之感,仿佛身邊似乎少了一個很是重要的人,手中亦似乎少了些許溫暖,如此奇怪的感覺,使得月蘭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最終想不明白的月蘭,兀自以為心魔入侵,頓時俏臉微變,匆忙趕回幽蘭谷,閉關精修。
畫面回到蝴蝶谷,逸在風訓思離開之后,便獨自一人在漫天花雨中觀花獨酌,直至凌晨,旭陽東升之際,方離開廣場。
時光荏苒,數年已過,時間長河雖然一如往昔在八月十五出現,但逸卻絲毫沒有任何心情去摘取時間之花,反而一直在蝴蝶谷之中流連漫步于曾經二人留下的足跡,追憶往昔相處的快樂時光。
某夜,石橋上,滿臉胡茬一臉落寞的逸倚靠在石橋扶手上,手中執拿著一壇萬花釀,眼前浮現著往昔的一幕幕恩愛之景。
【某日清晨,逸和月蘭端坐在橋上靜靜的垂釣,而月蘭全然不知水中的魚鉤卻是直鉤。
月蘭見逸許久都未釣上魚,而且魚竿全然毫無動靜,頓時出口嘲諷道:“沒想到逸哥哥道法絕倫,卻連一條小小的魚兒也釣不上來??!”
逸聞言只是淡語:“那又能夠如何,我釣到了一個能夠值得陪伴守護一生的你,足夠了?!?p> 月蘭滿身激靈道:“哎呀,肉麻死了,你也不害臊。算了,我有點乏了,你在此慢慢釣哈,我先去瞇一會?!彪S后便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展示了一下自己那曼妙的身姿之后,就欲轉身離開。
卻全然沒注意到一旁逸的不復淡然的眼神,被其猛然拉入懷中,驚呼之后的月蘭方注意到逸的眼神,頓時怯生生抵著逸的胸膛道:“逸哥哥,你要做什么?我困了,先放我回去休息好不好?”
逸卻搖頭不語。只是直盯盯著看著月蘭的清純容顏。
月蘭心中頓覺不妙,連忙道:“那個,逸哥哥,現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個,你還是先釣魚吧,不然我們的午飯就沒著落了。”
逸呼吸略有些急促道:“不急,娘子,為夫我有些口渴了?!?p> 月蘭眼中精光一閃,連忙掙脫道:“那你放我起來,我去給你取水。”
逸在二人周身布下結界之后,搖頭道:“不必了,娘子身上就有為我解渴的東西。”
月蘭呆萌道:“啊,我身上也沒帶水啊。你放我去取啦。”
逸卻直盯月蘭的嬌嫩紅唇,月蘭見此就欲抬手捂住,卻還是被逸搶先一步偷襲成功,“唔唔唔~~·”最終漸漸迎合逸的炙熱之吻。
良久之后,逸方心滿意足的放開月蘭,溫柔道:“你就在我懷中休息一會吧,魚很快就上鉤了。”
月蘭臉紅羞澀把頭顱埋進逸的懷中,輕不可聞道:“可是你都這么久了,一條都還沒釣上來啊。”
此時,逸立刻將體內的力量釋放一絲絲,透過桿末尾的魚線進入河水之中,誘惑著附近的魚兒。
不一會,逸便將一條約莫三斤左右的鯽魚誘釣上來。將魚放入魚籠之后,低頭便看見一雙充滿怒意的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自己。
逸故作不知的淡然道:“怎么,娘子,怎么如此生氣啊,誰惹你了?!?p> 月蘭嬌叱道:“你又騙我,我還納悶呢,你萬道卓絕,對于著小小的魚兒明明能夠很快就釣上來,為何這么久都釣不上來?是不是為了騙我的吻。你說?”
逸故作無奈道:“娘子,這你可就誤會我了,我這是在你愛的鼓勵之下,方能夠這么快釣上來的啊?!?p> 月蘭狐疑道:“是嗎?”便伸手將魚線攬到身前,卻發現魚鉤竟然是直的,低頭深思道:“早上出了魚鉤還是完好的,怎么現在確實直的,你做了手腳還說我誤會你?!闭ь^質問之時,卻只來及說句:“你,唔唔唔~”
原是逸見月蘭有深究之意,連忙堵住月蘭的紅唇。
良久唇分,月蘭撒嬌道:“逸哥哥,你就只會欺負我嗎?”
逸厚顏道:“你是我唯一的娘子,不欺負你,欺負誰啊。”】
逸搖頭苦澀一笑,背影落寞的走進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