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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我這副樣子,也沒怪我,然后遞給我一本作業,客客氣氣地說:“中午抽空抄寫一份,別偷懶了,學分很重要的。”聶海棠嗅了嗅鼻子聞到柳一梅身上特殊的香水味,直沁人心脾,像寒冬臘月的梅花香淘氣似的躥入鼻孔。聶海棠如同失去靈魂一般,整個人瞬間爛醉如泥,灑脫成沒出息的爛香蕉。
她扭頭離開,香氣未余,一旁趙西安吃了醋沒好氣的損著聶海棠:“酸個老聶,連湯圓你都調戲,你是把哥們情意當兒戲了。”
“注意用詞不當!”聶海棠兇他。
“我如果不了解你,這就不是我的性格了。”嘲諷,看熱鬧,寫滿了趙西安英俊瀟灑的面孔。
趙西安說來話長,算的上是普通人家里跟聶海棠最要好的朋友了,倆個人的感情如果用一本書來講述,那一定只是把開頭寫成了流水賬,后面的內容又臭又長,而且用一個親切的字來形容倆人之間:慣。多加一個字的話:很慣。
聶海棠被被趙西安看穿,心有不甘,不過并沒有去做過度的解釋,聶海棠知道這個世界上,紙怕火,刻意欲蓋彌彰事情的真相,可能比三歲孩子的智商高一點點,僅僅一點點。
趙西安不肯放過聶海棠,幾次三番的逼問:“看樣子你是不是在暗戀湯圓?哥們之間不許有秘密,如果有,那也只能對我一個人匯報。要是你不說實話,咱倆三八線各自安好。”
“是!”聶海棠一臉無辜,無趣的鄙視了一眼趙西安。
因為聶海棠知道,如果不這樣回答他,以趙西安的性格,又不知道跟那個女孩子鬼混去了,把自己拋在腦后,然后大放厥詞誣賴自己,無中生有。
趙西安悶哼一聲:“也不怪你異想天開,你這種富家子弟那懂得什么女孩子,只知道有錢任性,人家湯圓說不定比你還有錢,據路透社最新消息,人家談朋友了,還是個企業一哥。
男朋友不提還好,提起來小有名氣,父親是知名的手機商,特有錢,用邁巴赫接湯圓下班,不能說一定富過你,但是你倆嘛,五五開,在你倆面前,我忽然覺得,錢比芝麻粒還渺小!”
聶海棠假惺惺的:“朋友,是啥玩意兒?能當被子蓋嗎?”
趙西安沒好氣,憤憤地說:“你就裝吧,有朝一日,人家辦個世界級婚禮,看你去不去,你呀就是錢的傀儡,腦子里有蛀蟲”。
說完這話,趙西安不想再說什么,一切顯得風平浪靜。
趙西安死豬相的樣子讓聶海棠覺得滑稽透了。
九零后的男生都一個樣,不是活在體育運動里和游戲世界里,就是活在打打鬧鬧的世界里,不是為哥們情意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就是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勾心斗角,不成熟也就罷了,有時候其他方面也到了極點,看上去比女孩子還麻煩,但是隔夜仇也會很快就煙消云散。哎,男,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