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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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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海棠怎么也沒想到,和柳一梅真正的切磋,是從一個不平凡,曲歷波折的黑夜開始的。
那天是個巧合。
很巧。
柳一梅哭了,帶著傷心欲絕獨(dú)自一人來喝悶酒。有個朋友介紹了一個小有名氣的酒吧,叫“再借一次”。柳一梅不是第一次來酒吧了,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經(jīng)常出沒酒吧很正常不過了,今天,帶著哭哭啼啼的女兒淚,瀟瀟灑灑的躲進(jìn)酒吧里。
沒錯,是周末,清晰的記得這是學(xué)生黨休息的日子。
柳一梅內(nèi)心憔悴,白皙的面孔上死灰昂然,總感覺別人欠她的。
她點(diǎn)了很多瓶啤酒,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酒吧正播放著流行音樂。
用手熟練的打開一瓶啤酒,一口悶,然后,感覺不過癮,又打開一瓶繼續(xù)一口悶……
一瓶接著一瓶,不一會兒,點(diǎn)的酒就喝完了。
這驚人的酒量,硬生生把一個服務(wù)生看傻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忙上前詢問柳一梅:“姐姐您好,請問你還要酒嗎?”
酒,是個不好的東西,但是卻能滿足人的心,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柳一梅的心徹底碎了。
“要,再來一份,我要烈的。”
服務(wù)生趕緊去拿酒。
酒來,柳一梅毫不客氣繼續(xù)一飲而盡。
喝酒就像喝飲料似的,柳一梅不一會兒就上頭了,不是醉了,而是喝多了,也不知道柳一梅這是怎么了,喝起來沒完,連服務(wù)生都看不下去了,勸說道:“這位姐姐,您還是別喝了,身體要緊。”
柳一梅一聽這話,心里的火氣上來了,“你敢教育我?我喝酒礙你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怕我喝不起?就你們家這點(diǎn)酒,說難聽的,跟白開水有什么區(qū)別,拿酒去,不然老娘砸店!”說罷,惡狠狠的看著服務(wù)生,“滾!”。
這暴脾氣著實(shí)把服務(wù)生嚇了一大跳,他也不好在勸什么,轉(zhuǎn)身去拿酒。
聶海棠正在寢室里看書,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本名著,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聶海棠迷戀上了名著,一看就廢寢忘食,要不是有趙西安,他可能都不記得自己幾頓飯錯過了。
正看的高興,趙西安突然闖了進(jìn)來一把奪走聶海棠手里的書,“大少爺,親哥哥,別看了,再看下去你都快成書呆子了,咱們出去玩好不好,我聽一個哥們說,有間酒吧不錯,我們?nèi)プ!?p> 對了趙西安的提議,多多少少聶海棠有些心動,酒吧里魚龍混雜,聶海棠可謂是“老油條”,有人提議怎么能缺席,但是看書……
“走,是該放松一下了。”聶海棠主動請纓,一把摟住趙西安的脖子,“你大爺?shù)模裉炫阄液葌€不醉不歸。”
正中趙西安的下懷,他高高興興的收拾好自己準(zhǔn)備出發(fā)。
倆個人去未免有些太單調(diào),所以,趙西安問聶海棠:“哥們,叫上甜音一起怎么樣?”
甜音是個綽號,真名叫“丁紫萱”,是個1米72的“大長腿”美女,她有個男朋友叫“余文杰”綽號“六子”,個頭1米6,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最萌身高差”安在他倆身上與虎添翼。
甜音和六子都是聶海棠和趙西安最要好的朋友,從初中到大學(xué)一直都是同一所學(xué)校,所以說緣分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
聶海棠自然沒意見,六子跟他在一起那簡直就是最佳“CP”。
于是乎,趙西安打給了甜音,“甜音是不是跟六子在一塊呢?出來玩,去酒吧。”
甜音聽到趙西安的話,也很興奮,比起跟六子天天膩在一起,不如跟趙西安搓一頓,便爽快的答應(yīng):“你發(fā)地點(diǎn),我?guī)е与S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