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單洛漓接下來的話,讓齊允霈和莫廉,更覺不可思議。
只聽她說到:“孤月刀是皇宮禁衛,孤月營的標志。禁衛只負責皇上,和皇宮的安全,孤月營更是。高宗皇帝,曾立下規矩,禁衛軍不參與任何任何宮外之事。而此次,他們竟然在宮外出現,且身著便服。不是干私事也無法讓人相信啊!”
她說話的同時,抬眼望向了齊允霈,四目相對,才發現,在此刻單洛漓的眼中,裝滿了嚴肅工整。
稍頓了頓,單洛漓繼續說到:“眼下的禁衛的統領,聽說是三王齊允修的庶舅。而三王爺最恨的人…”單洛漓有意講話只說一半,眼神卻肯定的落在了齊允霈身上。
齊允霈還是方才的模樣,只是看向單洛漓的眼神,變了。
她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此事若是成功了,誰又能想到,會是…”單洛漓的話,還未說完,就猛地停住了。因為她的腳腕被身旁死而復生的“尸體”抓住了。
她猛地低頭,才發現腳邊的這個人還活著,他趁著他們不注意,正欲舉刀傷人。
一旁的齊允霈也發現了,即刻一腳踢開了“尸體”手中的刀。
“小心他口中,的毒…”單洛漓喊話的同時,齊允霈的一只手已經掐住“尸體”的咽喉,將他藏在牙中的毒,取了出來。
見狀,單洛漓不由松了口氣:“這個活口,算是留下了!”
短短的一剎那,風云瞬變。
莫廉忙喚來他的人,將人帶了下去,自責道:“王爺恕罪,是卑職疏忽了,沒有仔細查看他們是死是活!”
“不是你的錯,若不是有不速之客,突來擾亂,你也不會大意!”齊允霈說著,撇了單洛漓一眼,說到。
“嗯,確實!”單洛漓不加推諉,痛快的點了點頭,一派事不關己的模樣。
齊允霈忍不住嗤笑,同時他也在心中,暗暗將單洛漓重新打量了一番。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樣的女人?
從初見時的輕浮張狂,到再見時的張狂和狡黠,再到此刻的深不可測。
燭光搖曳,映著單洛漓的身影,投在齊允霈的懷中。像極了他們相互依偎,擁抱在一起的樣子。
單洛漓也注意到了,不由得燦然一笑,指著齊允霈胸前的暗影,問道:“王爺你看,這像不像我被你抱在懷里!”
齊允霈低頭,又一次忍不住黑了臉。
剛剛對她刮目相看的那一絲敬佩的好感,全然都碎成了渣。
“王爺,都準備好了,您…”莫廉小心翼翼的上前,請示到。
齊允霈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審問!
單洛漓見壯,忙搶先一步附俯身告辭:“王爺還有事情要做,小女子就先不打擾了,咱們后悔有期!”
她來的突然,走的痛快,像午后的那次一般。
可這一次,單洛漓走了一半的時候,又回過了頭來,對著齊允霈說到:“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渝城知府該是齊允修的人!”
單洛漓的話音落下不久后,她的背影也隱匿在了黑夜,而身后的齊允霈,卻站在那里久久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