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在深淵世界;用血紅的披風墊作我出征的號角;我高高坐在車轅上,用那只僅存的眼睛抬頭望;上帝!我親愛的兄弟,這就是你口中所塑造的愛情嗎?
——序
F市上午09:25分,報案人劉秀蘭家中。
“劉阿姨,您是昨天晚上撿到的這包東西吧,您還能記得實在那里撿的嗎?”這是一位警員對報案人的例行詢問。
由于事件的緊急性,法醫在現場進行檢驗。
“這確實是人的手指!不過卻不是一個人的!”
伍零下了結論,就這一句,頓時讓現場所有的警員身體都是一怔。這樣惡性質的案件被害人居然還不是一個,這讓他們都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這種事情,一旦處理不好,絕對會在社會人引起巨大的恐慌,那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大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高啟的嘴角一陣抽搐。伍零沒有言語,只是抬頭盯著他。
“沒錯,高隊。老伍沒有騙你,這種事能開玩笑嗎?”韓樂也是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當務之急,必須封鎖消息,如果你不想脫下衣服走人的話!”伍零冷冷地來了一句,便有低頭看著桌上的尸塊,企圖在找些蛛絲馬跡。
“從指骨間的長短來判斷,這一共8根手指,5根是男性的,3根是女性的,但這上面的啃咬痕跡是什么造成的?”伍零沉思。
另一邊。
“大媽,您三位可是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所以,在案件偵破之前,您三位是不可以對第四人透露這件事的,還請您三位配合!”高啟一臉的嚴肅,他深刻地明白民眾的恐慌會導致什么!
“警察同志,這個您放心,我和我老伴也是黨員,我們能理解!”劉秀蘭一聽,立馬拍案答應。至于他們的兒子,也是鄭重地點點頭,表示理解。
“那感謝您三位!”沖三人道了句謝之后,高啟趕緊通過電話向盛智輝報告,這個事情已經超出了他能處理的范圍了。
“我好像跟你說過不要再用這種發蠟,你不覺得它的味道太刺激我的味覺神經了嗎?”還在沉思的伍零見韓樂也湊了過來,抽抽鼻子,一臉的嫌棄。
“我......那里有味道,我怎么沒聞見?”韓樂也抽抽鼻子,不過她什么也沒有聞見。
“將這些尸塊帶回警隊,告訴高啟,讓他去找別的!還有,我們之間不熟,你可以喊我科長。但不可以叫我老伍!”伍零不再理會她,直接收拾起工具,提起箱子,轉身離開。
韓樂:“你個萬年單身狗!你這樣肯定是沒朋友的?”
同時,高啟帶著幾位警員跟著劉秀蘭到了昨天晚上掩埋尸塊的地方。
“同志,我就是昨天從這里挖出來的這些個東西,我一抬頭只看見一個黑影轉身離開,至于是男是女,我沒有看清!”劉秀蘭指著地上還沒有掩蓋的土坑說道。
“小李,你帶幾個人去看看周圍有沒有監控;其他人開始在這里挖,我怕還有別的埋在這里!”高啟一聲令下,所有的警員都開始動了起來。
解剖室,伍零正在研究尸塊上的咬痕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他拿起上面有咬痕的尸塊進行比對,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
“會不會是流浪貓或者狗所造成的?”一旁的韓樂發出了自己的看法,不過這卻引來伍零的白眼。
“你仔細看看這些尸塊上面的咬痕,雖然很多,而且有點雜,不過卻是比較淺、再看看,基本上都是兩道傷口!”
“這又能證明什么?”
“證明這些咬痕只能是小型的嚙齒動物所造成的,根據它們的特性,上下各有1對門牙,缺乏犬齒,留有齒隙,很容易辨別出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畢業的?”伍零話中稍微有些嘲諷。這在韓樂看來,絕對是赤裸裸的鄙視,這讓作為高材生畢業的韓樂如何能忍得。
“一看就知道你沒養過小動物,一個沒有愛心的家伙!”韓樂很恨地回擊了一句。
伍零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
“你看看這是什么?”伍零左右手各夾起一樣東西。
“木頭和毛發?”瞅了瞅,韓樂回答道。
“你能說的稍微專業點嗎?準確的來說是刨木花和鼠類動物的毛發,再配上刨木花來說,應該是養殖的倉鼠類的動物所造成的!”
伍零自顧自地在旁邊解釋著,看得韓樂是一陣無語。“這個該死的技術男!”韓樂暗罵一聲,不過卻同意了伍零的看法。又按照伍零的意思將毛發自己刨木花拿到檢驗科去進行鑒定!
還在尋找尸源的高啟處。眾人忙乎半天,絲毫沒有任何成果,既沒有挖到剩余的尸塊,也沒有在周圍找到有監控的地方,這讓高啟壓力巨大,再想想局長那快要咬死自己般的語氣,高啟身體不由地一陣顫抖。
檢驗科,剛拿到報告的韓樂立即向高啟通知了這個消息。
“你說什么?尸體極有可能是在某個養殖倉鼠的地方所丟棄的?”接到這個消息,高啟長舒一口氣,之前自己這些人好歹有了偵查的方向了。
這是一個好消息,之前在高啟看來是這樣!
“小李,你查一下周圍有沒有養殖竹鼠或者是倉鼠的廠房!”
“是!”
這群勤勞的人們立刻又動了起來!
某個破敗的院子中,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鐵籠,里頭到處都是窸窸窣窣的啃咬聲。某個身影看了看籠子里到處灑落的白骨,嘿嘿地笑了起來。
解剖室,紅衣和白衣四目相對。談著什么。
[這不會又是一個瘋子吧?]紅衣問。
[很有可能是一個有些神經質的瘋子!]白衣回答。
[處于什么目的?報復?還是仇殺?]紅衣手指敲著桌子。
[怕就怕在出于某種神經質的殺人,碎尸!]白衣答。
[不會又是一個像她一樣的瘋子吧?]半晌,兩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般,同時開口道。
【他們說的,可能是一個遙遠、有趣、殘忍、暴戾的故事!一個在我看來都不可饒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