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晴反摟住他,將頭埋在夏錦陽的懷里,她剛才還沒有覺得害怕,可是,她現(xiàn)在窩在夏錦陽的懷里卻感到了后知后覺的害怕,四肢發(fā)軟,那種劫后余生的虛脫感。夏錦陽確認洛思晴沒有事之后,將她抱了起來。洛思晴緩了一會覺得沒什么事了,“原原,你沒事吧?”
江原原笑了笑,“我反應快,沒事。”她剛才在推開洛思晴后又及時后退了一步,就只擦傷了她的胳膊。她看見夏錦陽把洛思晴抱了起立,以為洛思晴受了傷“你怎么了?傷到哪了?”
洛思晴搖搖頭“沒有。”又貼近夏錦陽的耳邊“你把我放下來,我沒事。”夏錦陽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來。“他這人太緊張了。這是我男朋友,夏錦陽。”洛思晴懟了夏錦陽一下,夏錦陽才想著和江原原做了自我介紹。
江原原始終嘴角帶笑,禮貌而疏離“你好,我是洛思晴的舍友江原原,以后她就交給你照顧了。”眼睛里流露出羨慕,但是她又想起來了什么,便頃刻覺得心滿意足。
“嗯,江小姐注意身體。”夏錦陽看她的周身有一種褐色的霧氣,覺得她可能家中有一些邪物,但是并不重,至多會導致身體不適。
江原原點了點頭,地震并不大,持續(xù)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大約一刻鐘就結束了。
經(jīng)此次事件以后夏錦陽決定就算洛思晴去女廁所,自己也要盡全力待在離她較近的地方。他不能失去洛思晴,不能再一次失去,他想著想著就開始雙眼猩紅,指甲狠狠地扎進肉里,鮮血溺出。
洛思晴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但是她記得江原原的救命之恩,所以一直想買個小禮物送給她。拉著夏錦陽東逛逛西逛逛,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倒是給自己買了好多好玩的小東西。
電視里正播放著前幾天地震的新聞,說是正好F大處于中心位置,而震源不明。夏錦陽并不關心這些,而洛思晴也不喜歡看那些專家在那里說一些她聽不懂的專業(yè)術語。也就沒有過度關注。
于逸風顛顛地跑了過來,一臉八卦地盯著夏錦陽,盯得夏錦陽渾身發(fā)毛“有事說,這是干什么?”
“你知道嗎?那個元界第一大國的那個被封王的公主在人界渡劫!”
夏錦陽看了看地,嗯,有點臟,得擦一下(其實他早上剛拖過),他拿來拖把,溫柔細致地開始拖地,于逸風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著,“那個天界雨家的二公子也追來了。”
“嗯,然后呢?”
“愛情啊!”于逸風‘猥瑣’一笑,夏錦陽放下拖把,捂住洛思晴的眼睛,“正常點,你再嚇著我們。”
于逸風嘴角抽抽,他感覺到了心肌梗塞,“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洛思晴急忙抱住要去拖地的夏錦陽的脖子“他不能,他是我的。”誰知道這個猥瑣的男人整天在想什么,每天都來找夏錦陽,每次都笑呵呵的,不行,我得防著他。
于逸風的心這下徹底梗死了,于是乎,他決定回家,還是他媳婦最愛他。這個死夏錦陽,我要是在救他,我就是狗。神醫(yī)立誓,不必當真。
深夜,在F大的假山前站著一個男孩,似乎是在等人。而周圍已經(jīng)沒有行人經(jīng)過,聲音幾乎沒有,仔細聽也僅僅能夠聽到一些細小的蟲鳴和風拂過樹葉沙沙的聲音,少年五官陰柔,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美,目光沉郁,嘴角輕抿,又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怨安看著那個少年,嘴角輕揚,這就是那個魔尊殿下,看來是為情,看來不大順利,真好。
一個少女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見了少年,輕輕的喊了他一聲“方慕?”
那個叫方慕的少年,回頭,眼底是掩蓋不住的歡喜,見方慕?jīng)]有說話,少女以為認錯了轉身便就要走,畢竟這大晚上的,不太安全。方慕急忙點頭“是我。”
“這么晚了,你在這做什么?是遇見什么煩心事了嗎?”女孩走近他,溫柔地問。方慕搖了搖頭“我睡不著,出來走走。”
怨安覺得他們的魔尊撒謊不臉紅,明明是因為這個女孩子晚上出去打工不放心,于是就跟著,然后為了不讓她發(fā)現(xiàn)還要躲著,一直到目送她回到宿舍才肯放心。這一次趕到她前面特地制造了一個偶遇,這個魔尊還挺會追女孩,可是他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因為他自己不好,于是乎他就離開了。
方慕主動提出送女孩到宿舍樓下,女孩答應了。昏暗的路燈將兩個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女孩和男孩并肩走著,女孩不時地說一些小趣事,男孩一直配合著笑。
“我到了,你回去吧!晚安。”女孩跑到宿舍樓前,向男孩揮了揮手,男孩笑著回去了,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