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白蓮花玩陷害把戲
司若煊按著小武給的地址,來到那金屋藏嬌的小別墅門口。
她在還沒參加舞會前,便收買了墨澤沛身邊的人,小武,費了許多的功夫,變成了她的人。
這種脅迫又利誘的招術,全靠季辰霖言傳身教,想到這,司若煊嘴角揚起幾分笑意,旋即又搖搖頭,瘋了,又不是第一次做任務了,季辰霖只是其中一個,這樣念念不忘,太過矯情。
就要見到這傳說中的女主林沅白了,該拿出咄咄逼人的架勢出來。
她身旁的人向那來詢問的仆人道:“司若煊小姐拜訪。”
那仆人怕也是知道這別墅的真正主人是墨沛澤,而站在門外面無表情的女人,是將來的女主人,忙屁顛屁顛把門給開了。
“林小姐在二樓。”那仆人咽了咽口水,在上海誰不知司若煊,卻沒想到會那么好看,冷艷的像女王。
司若煊看了那仆人一眼,徑直地往院內走去。
墨沛澤給這林沅白在協和醫院里找了個外科主任的差事,還護她在這免受林家叨擾,真真是當我死了?
司若煊越往內走,身上的氣壓越低,等墨沛澤來慢慢處理,接觸越多,只會白白耗了進度而沒完成任務。
進屋看到一個女人正在倚窗讀書,陽光溫和地打在她身上,顯得溫婉動人。
林沅白應聲回頭,一張清純的臉便映入司若煊眼前。眉眼彎彎,不染上海的喧雜,倒像是秀氣的江南姑娘。
這才是傻白甜的標配長相吧,司若煊在心里嘆了口氣,女主就是女主,感覺周身像是有光環一樣,像圣母。
“是司小姐?”她側頭淺笑,聲音溫和細膩。
“林沅白,我們幾年不見,你還是沒有一點長進。”司若煊的話語像是冷刀子,開口時自己還有點被嚇到,這是被原主沾染的怨氣吧。
在想盡辦法接觸麥克斯,查資料時,她才發現,林沅白和司若煊曾上過同個學校,還是同班的,能讓司若煊這般不屑她,再加之原故事里墨沛澤耐人尋味的去世,怕是其中有問題。
林沅白仿佛在看一個頑劣的孩子一樣,頗是無奈地笑笑,揮手讓身旁的人都離開。
“門口等。”司若煊別頭道,身后的人應聲離去。
房間只剩下她與林沅白。
“重新介紹一下,我,司若煊,墨沛澤的未婚妻。來這是告訴一些不安本分的人。別把我惹火了,就算墨沛澤他護你,我也能讓你在上海如過街老鼠。”
司若煊頓了頓,見林沅白神色絲毫不受影響,有點摸不著頭腦。
女主不應該氣憤,來反駁幾句?那么淡定,讓我怎么說我給你安排住處,你離墨沛澤遠點?
司若煊心里到處打鼓,神色上依舊淡漠:“離開這里。”
說罷,轉身就走,忽略了垂著頭的林沅白眼中的嫉憤。
身后的人似是匆匆跑來,站在樓道上準備下樓的司若煊停住了,回頭只見那個本來自己還挺為之內疚的小白花,像瘋了一樣抓住自己的肩膀往下推:“你去死。”
司若煊嚇得死死拽住了她手袖。
大門突然開了,隨著門外仆人們的那聲“墨督軍”,一個高挑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
墨沛澤親眼看見,司若煊拽著林沅白的衣袖,把滿臉驚嚇的林沅白推下了樓,林若白從樓梯上生生滾了下來。
司若煊懵了,這個女人瘋了,反抓著她的手把自己推下去。這是積了什么德,這種栽贓陷害的把戲,還是女主玩的...
墨沛澤沖上前去接住了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林沅白,抬頭望樓上的司若煊眼里,有失望,有不解...
司若煊靜靜地站在樓上,只是望著他,什么都沒說。
墨沛澤一把抱起依偎在他懷里,楚楚可憐的林沅白,向門外沖去。
司若煊站在二樓,好像都聽見了門外墨沛澤那聲怒吼似的“開門”。
院里的人又空了,和她一起來的侍從們還站在門外,在等她。
司若煊覺得自己好冷,雙手抱抱自己的肩膀。
“小九...”(系統輕輕地道。)
“沒事,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司若煊苦笑,在每個世界里,她都受過委屈,現在被這個看似小白的林沅白算計,是她太不小心。
“你知道林沅白的真實性格嗎?”司若煊懷著一絲希望在心里問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原本的故事。”(系統說道。)
“嗯。”
司若煊安心地笑了,還好,系統君還是毫無保留地幫她,是在不屬于她的世界中唯一的慰藉了。
“小姐,我們..回去嗎?”門外的人見她站在樓上失魂落魄,進屋弱弱問道。
“跟著去醫院。”司若煊說話間,已恢復神色,手搭在扶欄上,一點點握緊。
林沅白,以為你單純無害,才這般客氣,既然你想玩,我一定不讓你失望。
司若煊的車趕到協和醫院時,隨行的人都不敢直視司若煊,緊緊跟著。
司若煊側頭問隨行中站得最前頭的男子:“協和醫院,誰的?”
那人忙應道:“不知,協和醫院是上海最權威也是最大的西式醫院,投資方比較神秘,未公開露面。”
“你叫什么?”
“威一,小姐。”
司若煊點點頭,無視那些好奇和探究的目光,掃視一番,徑直推門進了一間頗大的房間。房間門口貼著“主任醫師”的牌子。
那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本在靠著椅子呼呼大睡,聽到有人闖入,臉上滿是被吵醒的煩躁:“誰啊...”
待看清站在他面前的司若煊后,不由地呆呆癡望,伸手拍拍自己的臉:“在夢里?仙女下凡?”
踏著小碎步沖上來,卻在看清司若煊身后的四五個隨從后,硬生生剎住步子。
鐘主任?”司若煊上下打量一番,在鎖定了大褂胸口上的工作牌后,緩緩道。
“是的是的,您不舒服?”鐘主任扶了扶眼鏡。
“幫我開這里最貴的私人住院病房。”
“這...”鐘主任懵了。
“有問題?”司若煊走到辦公桌對面的沙發坐下。
鐘主任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幫我開一間最頂樓的私人病房...滿了?”
鐘主任拿著電話,轉過頭,弱弱問道:“小姐,最后一間病房已經滿了。”
“問患者名字。”司若煊用手轉著他私家珍藏的仿古紫砂茶壺,鐘主任驚慌地“誒”了一聲,在看到司若煊能殺人的眼神時悻悻地閉嘴。
“幫我查一下最后一間是誰訂的...真的嗎?林沅白主任嗎!”鐘主任像是追星粉絲一樣拿過電話,向司若煊興奮地喊道:“是林沅白小姐。”
“好,退了她的,我訂,今日入住。患者名,司若煊。”
鐘主任的一腔興奮之情被冷水淹滅,臉上的表情異常精彩,哆嗦著唇,對電話那頭道:“司若煊啊!退掉林沅白的房,用司若煊名字登記,今日入住。行了,聽我的,不用交代。”
那人放下電話后,咽了咽口水,走到司若煊面前:“可以了可以了,司小姐。”
司若煊點點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緩緩道:“威一,回府告訴老爺夫人,就說我被林沅白打傷,在協和醫院。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