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景色一旦錯過就不會再遇見,有些人一旦放手就不會回來。
人與自然界共生共存,所有自然界的規律,不但適合動植物,也適合著人類。
“我回來了,天青。”葉嬉語一邊奔跑,一邊甩著手里的裝滿藥品的透明袋子,超越身體負荷的跑步,讓她把袋子交給詹天青之后,就一屁股做坐在地下,拼命的呼吸,平喘著。
詹天青,拿起袋子,把所有的東西都暴露在渾濁的空氣里。
她把手中的手機,交給嬉語,對著嬉語說:“嬉語,幫我拿著手機,照著他的傷口。”
燈光清楚地照在他的傷口上,讓詹天青著實震驚了一番,原本她自己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攏著他,竟沒看得如此的清楚。
他的傷口上還有幾塊玻璃殘渣,詹天青從袋子里拿出了鑷子消毒水和酒精。思考著,腦海里急救知識匆匆在腦力里快速的經過,最終想起了不久前學校教的知識。
詹天青把酒精到在俞澤傷口上,傷口上的神經快速向俞澤的大腦傳遞著疼痛的消息。“呲。”俞澤握緊雙手,試圖緩解一下自己的疼痛。
接著詹天青拿起了銀白色的鑷子,并用手指向消毒水說:“嬉語,幫我打開這個。”
聽了這句話之后,葉嬉語麻利地打開消毒水,遞給詹天青。“給。”
詹天青接過葉嬉語給的消毒水,把它到在鑷子上,鑷子經過消毒水的洗禮之后,越發銀亮,此時的它不再是商店里的一個樸實的商品,而是一個與性命至關重要的強而有力的工具。
詹天青用鑷子夾起棉花,擦拭著傷口上干涸的血跡,接著她的目光集中在仍然血流不止的傷口上。晶瑩剔透的玻璃扎進他的身體上,光線打在玻璃上反射出美麗而詭異的光線。
詹天青手腳麻利地把玻璃片都挑出來,用消毒水輕輕地消了下毒,拿起紗布裹了幾層。
現在傷口上的傷已被紗布覆蓋,不再流出令人心驚膽戰的血,但那血還是像洶涌的江水一般,向往著神秘的大海。此時潔白的紗布下,血液滲透著。
“嗶~啵~嗶~啵~嗶~啵。”救護車的聲響沖過耳膜闖進了大腦里。
葉嬉語望向街道,向詹天青說:“我出去外面,等救護車,你在這里陪著他。”
俞澤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液,不知是大量缺血導致的寒冷,還是缺乏安全感,讓他蜷縮著。
“天青,天青,救護車來了。”葉嬉語興奮地跑過來,而她的身后跟隨著幾個抬擔架的護士。
護士憑借著專業的素養有條不紊地把俞澤抬上擔架,送進救護車里。“你倆也跟上來。”護士叫著她們兩個。
他們兩個楞了一下,看她們還沒上來,護士不耐心地又叫了一邊:“你們快點上來。”
等著她們上來后,護士關上了救護車的大門,向醫院開去。
“你們是他的什么人?”護士問道
“什么人都不是,只是在街道的角落里恰好看到了。”葉嬉語飛速地說著,怕耽誤護士給男孩的急救。
“那你們應該不知道他叫什么吧?”護士又問道。
葉嬉語仔細看了下男生的臉,好像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來。葉嬉語看了下詹天青,思緒一下子出現,“這不就是那個老是墊底的學渣么?好像叫什么來著?”葉嬉語使勁攥著雙手,希望疼痛能刺激到她的記憶。“啊,想起來了,就是叫俞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