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
“昨晚,在我醉倒之前,不會見過你吧。”白子零有些不確定地說。
林漫點了一下頭,算是承認,接著問:“還有沒有想起別的什么?”
聽到林漫這么問,白子零腦海中全是自己昨晚被一個男人打的畫面,但是他不能承認,作為一個男人,這是多丟人的事情說道:“沒有了。”
林漫明亮的瞳孔里閃過一絲狡黠。
她指了指白子零的臉:“你臉上的傷是被打的吧。”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白子零心虛的捂著臉,看林漫這么說,于是嘆了口氣,問道:“你昨晚看沒看見一個男人,叫江什么。”
“沒有。”林漫否定。
“不要讓我逮到他,臭小子敢打我。”索性林漫已經知道自己被打了,白子零就不再掩飾了:“趁人之危,這要是我清醒的時候,不把他打得跪地求饒我就不姓白。”
“昨晚是我打的你。”林漫這時候幽幽地來了一句。
還在在那比劃拳頭的白子零愣了一下:“可是我記得......”
“你記錯了。”林漫直接打斷他。
“那你為什么打我啊。”白子零雖然不相信,但還是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和林漫保持安全距離。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不管他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林漫都不想和他在這繼續玩猜謎了,她轉身關上房門準備下樓吃早餐。
被拋在后面的白子零突然想到了什么:“林漫,我昨天是不是做什么奇怪的舉動了。”看林漫沒有反應,他又小跑跟過去說:“我昨晚喝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白子零試圖和林漫解釋。
餐桌上,白子零坐在了林漫的旁邊,絮絮叨叨的講了一大堆,最后說:“林小姐,林漫,你一定得相信我,我絕對不是那種占便宜的人。”
這已經不是白子零第一次出現這事了,白子零家里有一條狗,已經養了有些年頭了,白子零喝多了就會蹭那條狗,向他撒嬌,本來自己做這些事自己肯定是不知道的,狗總不能開口告訴他。
直到有一天,他的媽媽從老家來看他,他和朋友喝完酒回家。結果第二天,被老媽著拎耳朵訓了半天,從那以后他就知道自己有這么個毛病了。
這次沒想到遇見林漫了,他總不能告訴林漫他把她當狗了吧。
“漫姐,那你怎樣才能相信我。”白子零還對林漫有好感呢,被她誤會了以后還怎么追她:“對了,你問我媽,我媽知道我一喝酒就有這個毛病。”說著把手機掏出來,想要打電話。
林漫頭一次知道,一個男生居然可以這么多話,其實林漫大概已經摸清他是什么樣的人了,但還是說:“你能不能離我遠一些,我不會把昨晚的事說出去的。”潛臺詞就是不要在墨跡了,我不會到處詆毀你的聲譽的。
白子零訕訕地摸了摸頭:“那我就當你相信我了,我先上去了。”白子零覺得林漫有些不一樣,明明幾天前還是另一副樣子,同事有什么事,她二話不說就會去幫忙,今天怎么這樣子對我,真是太令人傷心了。
林漫他們收拾收拾今天下午就準備返程了。
S城。
周念已經上了幾個星期的班了,大部分的工作已經掌握的很熟練了。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望著辦公室緊閉的大門想,他在里面還是那么努力的工作么?除了工作上的事,他其他事很少麻煩自己,很多時候都是親力親為。
看見他每天那么幸苦,她是真的很想幫忙,哪怕是倒一杯咖啡。
有一次她到里面去送資料,看到他的咖啡已經見底了,就自作主張的去幫他重新沖了一杯,但是等到的卻是他的冷言相待:“以后我的東西,不要亂碰。”
周念很慌亂,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從那以后,她再也沒有為他做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
程宇澤怎么會沒認出周念,前些日子對公司來說正是大好的成長機會,所以他經常工作到忘了時間。那段時間他經常出入那間超市,即使不去特別注意,他也記住了周念的那張臉。
記得有一次,她給他找錢的時候出了差錯,即使他都說沒有關系了,但是她還是很慌亂,慌亂的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給他找錢的時候手都在抖。他一點也不喜歡她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
公司給他面試的新助理,他也沒想到會是她,他沒有對她報太大的期望,畢竟在他眼里,她是一個連小事都干不好的人。
但是入職這么長時間了,沒想到她倒是適應的很快,工作上也沒出現什么差錯,甚至有時候經過她整理的資料,程宇澤很容易就能抓到其中的要點。
除了她那次自作主張的幫他沖咖啡,他最討厭那些有小聰明的人,誰都一樣。
今天程宇澤又要工作到晚上了,周念也沒有走,她覺得作為助理怎么能在老板還在加班,自己卻回家休息呢?所以每次程宇澤不走,她也主動給自己加班。看看他有什么能用到她的。
今天程宇澤工作都比平時晚了一些,他伸展了一下四肢,準備回家,走出辦公室,熟悉的小燈依然亮著,但是每晚都會跟他打招呼的人卻睡著了。
都說讓她下班就回去,也不是非她不可,真會給自己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