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呢,你那當初是偷襲才把我大哥變成這樣的,你說這話真好意思。”李青思身邊的小紅毛一臉的‘義憤填膺’,再配上他那一臉痘痘和那公鴨嗓,讓人看著滑稽至極。
這讓尤利都看笑了,眼里寒氣越來越重,心想果然物以類聚,都很真他*的不要臉。
“曾哥來了!曾哥來了!”小紅毛被尤利看的渾身不舒服,直往后退,主要那眼神太冷了。他也只是配合他李哥而已,可不想被人盯上,往后縮時眼睛也立馬挪開了,不經意就看見了站在樹蔭下的曾山梅。
“叫你*的叫。”曾山梅在樹蔭下站了有一會了,他之所以會來‘幫忙’完全是因為他欠李青思他哥一個人情,可誰能想到對立的是傷傷那兩個朋友,他就說他們靠不住。
他還想著這是該打還是該打呢,他正煩惱呢就聽見小紅毛那公鴨嗓,他能有好氣?
小紅毛看著從樹蔭里走出來的一臉不耐的曾山梅更縮了,暗罵自己嘴欠。
“舅舅?”宋軼看見曾山梅想到的就是喊‘舅舅’,沒辦法,‘舅舅’對他印象深刻。
“舅你妹!”曾山梅毫不客氣就懟了宋軼一句,舅舅是他能喊的?
尤利對這對話,只有扶額。
李承巖則瞪大眼睛看著曾山梅,心想遭了!
“哥,我們今天打不過對面的。”李承巖小聲對著身邊的尤利說道。
“嗯?”尤利聽了這話有些詫異。
“那是曾山梅,以前我們一個學校的,打架很兇,為人也狠……主要他是錢姐舅舅。”李承巖想了想還是補了一句,他說的是事實,以前曾山梅在初中打了不少架,在學校那是相當出名了。
他之所以知道曾山梅跟錢瑛的關系是有緣由的。當初曾山梅升高中時特意找過他讓自己關照一下錢瑛(他表哥跟曾哥是朋友),可錢姐用他關照?他被錢姐關照還差不多……那錢瑛也是個兇的,雖然兇的不明顯。
而他告訴尤利也是因為他們跟錢瑛玩的好。
“很兇嗎?”尤利想了想,貌似曾山梅也只對錢瑛溫柔,對其他人確實挺兇的,特別對他和宋軼。
“曾哥。”李青思見了曾山梅恭恭敬敬地叫了聲,他哥說今晚來幫他的曾哥在他們學校(打架)特厲害,所以今晚他才敢這么囂張跟尤利叫囂。
“您就自己?”李青思看著曾山梅就他自己一個有點懵逼,他以為曾哥得帶一堆人呢,所以他就帶著五六個,可對面現在加上尤利他們可是有二十來個啊!
“我自己不行?”曾山梅知道李青思意思他人帶少了,咳咳,是他根本沒帶,更何況他用帶人?他一個夠夠的了好吧。
“行行行。”李青思見大佬眉都皺成川了,還哪敢說什么。
“舅舅這是要跟我們打?”宋軼算聽明白了這‘舅舅’是來幫人打他們的。
“顯而易見。”尤利語氣也有些冷,想著等下下手多重才算輕呢。
“你們打斷人家的腿,就該知道這賬有天該還的。”曾山梅站在李青思那群人的前頭,一米八五的身高在人群里很高挑,只是他跟后面那群‘彩虹’毛真的不適合站一塊,顯得蠻突出的。
“舅舅這話聽著可不占禮了啊!什么叫‘這賬有天該還’?那犢子他媽的想讓老子死,阿利打斷他一條腿算輕的了,啊!還沒斷呢,不過瘸了而已。您說還賬?真要這么說的話,那個犢子今天就該死在這了呢。”宋軼說的很輕,話卻很兇。
“你什么時候要弄死他了?”曾山梅聽得出還有他不知道的內情,這讓他非常不悅,他還沒傻到讓人當槍用。
“我、我沒有,他胡說!”李青思看得出他哥沒告訴曾山梅那件事,那他也就不能說,更不能承認。
“他胡說?那你慌什么?當老子是傻子?”曾山梅猛地抓住李青思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曾、曾哥,我、我……”
“當初他找我們麻煩的時候,把宋軼的藥踢翻了,害得阿軼差點就死了,所以我就打斷了他的一條腿。誰知道這蠢貨這么不惜臉的還要來找事。”尤利看著李青思被拎著說話挺困難的,就好心地把事情原委簡單說了一下。
“哦?那你挺厲害啊,你哥也很棒。”曾山梅聽完就把李青思放了下來,用手拍了拍他的臉,可見他是相信尤利的話。然后猛地把他撂倒在地,用腳踢出了好幾米遠,可見用了多大力氣。
“這次看在你哥的面上,我先留著你。看清楚了,對面那倆是我的人,你他媽要是再敢找他們麻煩,可不就是斷腿這么簡單了。”曾山梅說完連一個余光都不給他就向尤利他們走去。
“利哥,他、他過來了!”李承巖對于剛發生的一幕還心有余悸,對曾山梅也怕怕的。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小紅毛他們剛剛被曾山梅的動作嚇得沒敢動,這剛見他們大哥終于被‘松開’了,趕緊上前扶人。
“我這他媽像沒事?滾!”李青思的臉蒼白如紙,被踢的地方疼的要死,感覺腸子都要被踢裂了。
“走。”沒辦法,曾山梅他惹不起,等有機會,他一定要弄死那兩個混蛋。
于是‘彩虹’毛一群人就灰溜溜地走了。
“舅舅霸氣!”宋軼現在對這個‘舅舅’可謂十分滿意。能明辨是非,相當不錯了。
“你們小心點,李青思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曾山梅比尤利他們都高,說的話又那么的關心滿滿,要不是他那別人欠他八百萬的表情,尤利他們都要感動了。
說的曾山梅自己都有點膈應,于是就快速往后退了幾步。
“你們最好早早讓他斷了報仇的念頭,要是傷傷受到牽連,別怪我不客氣。”曾山梅不可能阻止錢瑛交朋友,所以他要盡可能地減少外界對孩子的威脅。
“嗯,謝謝。”尤利對于剛剛的一幕也知道曾山梅是個兇人,他也就在孩子跟前乖罷了。不過該謝的還是要謝。
“謝謝舅舅!”宋軼謝的倒是真心實意。
“哼。”曾山梅見他們這樣也不能放什么狠話了,哼了一聲便轉身走了。
“軼哥他就這么走了?”李承巖還是有些怕怕的。
“他不走住你家?”宋軼說的輕,是句玩笑話。
“那可不行!”李承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曾哥那么恐怖,他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