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詫異的看著止殺,又不免得覺得好笑。而止殺看著影子完好無損的樣子,心里充滿了問號。
“你怎么?”止殺指著影子,有些顫抖的說著。
影子在一旁推了推止殺,止殺這才往前走著,看著前方坐著的云景和鳳清歌。
“主……主子。”止殺連忙跪下,又抬頭微微的看了看鳳清歌。
云景看了一眼止殺,只見他臉上四個大字清晰可見。
“欠債還錢?”云景看向鳳清歌,語氣輕輕的問道。
鳳清歌挑了挑眉:“不止。”
“還有什么?”
云景的眼睛危險瞇起,看向止殺,那丑男人分明不是同一個人的字跡,還有什么?
止殺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扒開了自己的衣襟,只見胸口上還寫著四個大字,酬勞雙倍。
云景輕笑,看向鳳清歌:“看來你還真是怕收不了錢了。”
“自然,云公子用一塊玉佩打發我,怕是這名字也是假的,我自然更想收錢多一些了。”
云景輕笑,從發髻上取下一根玉簪,插在了鳳清歌的發髻上,看著云景手里的這支簪子,不大不小,細細的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戴在發髻上仿佛帶著真的青竹在頭上,那芯卻又是一顆圓潤通透,質地細膩,狀如凝脂,猶如鮮血般紅潤的羊脂玉做成的,甚是精巧。
“這根發簪也放在你這,若是我不來贖,也夠你的酬勞了。”
鳳清歌伸手拂上了頭上的玉簪,姣好的質感落在她的指尖,用指尖敲敲又傳出了清脆好聽的響聲。
鳳清歌一笑:“我這人愛錢如命,若是晚了,就連玉佩一齊賣了,你可要抓緊。”
“自然。”
“國師。”門口傳來了襲香的聲音。
“進來。”
襲香推開了門,便見到止殺一臉的大字,不免笑出了聲。
止殺有些尷尬的瞥過了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何事?”鳳清歌的指尖敲了敲桌面,詢問的問道襲香。
襲香走到鳳清歌的身邊,遞過來了一張帖子:“明日凌薇郡主舉辦了一場賞花宴,送了帖子過來。”
“放下吧。”
襲香把帖子放在了鳳清歌的面前,輕聲的在鳳清歌的耳邊說:“這宴會,不赴宴也無妨。”
“這拜帖都送來了,不去去不就掃了凌薇郡主的面子嗎?”鳳清歌輕笑道,倒也想要看看這凌薇郡主玩的什么花樣。
“怕是場鴻門宴了。”云景在一旁輕描淡寫的開口。
“那就更要赴一場鴻門宴了。”
“你倒是不怕。”云景用手撐住了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鳳清歌。
“若是一味擔驚受怕,避著他們,怕不是更蹬鼻子上臉。”
云景沉思了一會兒,展顏一笑:“也是。”
“國師。”一旁的襲香突然開口,她家國師是位金枝玉葉的小姐,自是不能在男子的房內待得太過久了。
“知道了。”鳳清歌起身,對云景笑了笑:“我就先回了,若是需要什么,吩咐院內的丫鬟就行了。”
鳳清歌轉身看向一旁的止殺,只見止殺的臉都要埋在了地上,鳳清歌勾了勾嘴角:“這墨越久,怕是就好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