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鳳清歌早早的就起了身,穿戴好衣衫,帶上了鎏金面具,束好了發(fā)髻就推開了房門。
只見知書和襲香已經(jīng)等在了門外。
知書恭敬的對鳳清歌行了禮,輕聲的道:“三殿下讓知書帶話給小姐,今日凌薇郡主的賞花宴,要萬分小心。”
鳳清歌點了點頭:“嗯。”
馬車一路向陽親王府駛?cè)ィR車內(nèi),襲香擔(dān)憂的說道:“這凌薇郡主一直想往國師夫人的位置上爬,今日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若千方百計想算計我,一直避著也不是辦法。”
“還是小心為好,凌薇郡主的父王畢竟是陽親王,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好開脫。”知書在一旁沉思著突然開口。
“若是拼身份,她低我一等,若是比爹,她更是……”
鳳清歌此話一出,襲香在一旁連忙的點著頭,對啊,她家小姐的爹可是當(dāng)今陛下,有誰敢與她家小姐拼爹呢?
“國師大人,到陽親王府了。”馬車突然停下,車外的車夫突然開口。
“嗯。”
襲香率先下車,伸手扶住了下車的鳳清歌。
一行人下了車,陽親王府已經(jīng)有不少的丫鬟婆子候在了門外。
襲香從懷中掏出來二兩銀子,遞給了車夫:“辛苦了,候在這里吧。”
“恭迎國師大人,國師大人千歲。郡主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請國師大人移步進(jìn)府。”一名婆子走到了鳳清歌的面前,跪在地上,恭敬的對著鳳清歌行著禮。
“不必多禮,我也不是來看凌薇郡主的,我隨意逛逛就是。”
鳳清歌的話讓婆子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大庭廣眾之下,鳳清歌開口說并不是來看凌薇郡主的,無疑是不給凌薇郡主面子。
可這婆子也只是個下人,萬不好說什么,畢竟就算是凌薇郡主在這,也沒辦法頂一國國師的的嘴。
“是。請國師隨老奴進(jìn)府。”
鳳清歌踏進(jìn)了陽親王府,只見陽親王府裝潢的金碧輝煌,比他的國師府還要招搖。
“陽親王真是財大氣粗,比國師府還要氣派。”
一旁的婆子都冒了冷汗,鳳清歌此話,她們也接不上嘴。
“畢竟是當(dāng)今陛下的兄弟,就算用黃金鑲地,也沒有人敢說一句吧?”一旁的襲香突然開口,語氣不屑的說道。
“是,是,親王殿下對屋子裝潢上了些心。”一旁的婆子弱弱的說道,都沒敢抬頭看鳳清歌和襲香。
婆子把鳳清歌帶到了一個岔路,恭敬的說道:“國師大人,這左邊便是宴會廳,這右邊便是花園。”
鳳清歌點了點頭:“嗯,你下去吧。”
婆子松了口氣,背上的冷汗都濕透了后背,落荒而逃。
“國師,咱們?nèi)パ鐣d嗎?”知書詢問出聲。
“自然,走吧。”鳳清歌輕輕的回應(yīng),這凌薇郡主辦了一場鴻門宴,等的就是他,主角怎么能不去呢,不去不是掃了凌薇郡主的興趣嗎?
“國師到!”
鳳清歌踏入宴會,不少的閨閣小姐的眼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這其中自然也有凌薇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