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生物解析課的蘇淵雨正打算出校門買書。遇到了迎面走來正準備上下一節課的陸禹年,蘇淵雨打到招呼:“陸學長,我要去買書。有什么書想要買的嗎?我可以幫你效勞。”
陸禹年走過蘇淵雨的身邊,細聲的說:“不用了。”
“本來如此溫和的三個字,怎么出了他的口就這么刺骨”蘇淵雨望著背影評價道。
蘇淵雨坐車去了華盛頓最大的一家書店,找到了自己想買的那本書。出了店,發現已是黃昏。路上除了私家車,很少再有出租車了。蘇淵雨考慮到“反正也只有一兩公里,走回去吧。”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路邊的小商店燈也漸漸的亮了起來。華盛頓的夜晚很美麗使得蘇淵雨停下來駐足欣賞。大學旁邊有一條小江,夜晚的江風很舒服,全然沒有早晨蕭瑟的秋風那樣來的刺骨。
蘇淵雨看到遠處有一群小混混,汲取了上次經驗的她轉身就走。可那群人好像發現獵物一般,跑到了蘇淵雨面前。
“遭了,咋壞事都被我撞上了!”蘇淵雨握緊拳頭。
“把錢交出來!”這群人看起來約莫30多歲。
“算了,保命要緊。”蘇淵雨將身上能拿出來的錢財才都給了那群人。可那群人好像并不滿足,指定要蘇淵雨脖子上的那條項鏈。
蘇淵雨怎會給?那條項鏈可是12年前她的母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十幾年來被蘇淵雨視為珍寶。“No!這是我母親給我的項鏈,我不能給你們。”
“不給?那你就和你寶貝母親去見面吧。”那群人威脅到。
正當蘇淵雨準備挨打時,一股很大的手勁將她從那群人中扯了出來,“是你!”蘇淵雨看著他。
陸禹年拉著蘇淵雨就跑,后面的人追了一段時間便停了下來,帶頭那位止住同伙:“別惹事。等會兒把警察招來就不好了,這女的挺有錢的嘛!隨身攜帶的手鏈就價值幾百萬”領頭的說,“咱們走!”
眼看已經甩過那群人,陸禹年也停住了奔跑的步伐。雙手插著腰,喘息著。“這條路一到黃昏時期就經常發生搶劫案,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我買完書回來,哪知道碰到這群人。”蘇淵雨嘆息著。“陸學長,你咋在這兒?”
“回家。”
“回家?你不在宿舍住?”蘇淵雨想不到。
“嗯,我不習慣在學校住。”陸禹年看著蘇淵雨“想不到你一個女孩子跑起步來挺快的嘛。”
“那是!我…”蘇淵雨剛想炫耀一下,陸禹年就打住:
“行了!別介紹你那些豐功偉績了。對了,你怎么不把項鏈給那群人?你不怕嗎?”
“我當然怕,可是這條項鏈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我怎么會給他們。”蘇淵雨低下頭,手中緊緊的握住項鏈。
陸禹年默默注視著蘇淵雨,眼中多了一絲憐憫,蘇淵雨勉強的笑了一笑:“你不用可憐我,我已經習慣了。今天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說完,蘇淵雨便往校門走去,陸禹年將手揣進口袋,打量著這個表面堅強,內心柔軟得不可觸碰的女子。

幕遮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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