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
“爸,身體怎么樣了”蘇淵雨正與遠在祖國的蘇曉視頻聊天。
“很好,除了下雨天膝蓋會不舒服,其余時候很好,放心吧,王醫(yī)生(私人醫(yī)生)已經看過了,人老了,很正常。你呢?有沒有好朋友啊,好閨蜜啊?”蘇曉很開心,看見女兒的笑容。
“有啊,她叫林妙,是我們學校化學系的,她還就救過我呢!”蘇淵雨回答道。
“那你可好好感謝人家,過年回家可以把朋友帶回來玩玩,爸爸要好好感謝她呢!”蘇曉說道“好了,算算那邊的時間,應該有凌晨了,趕快休息,以后在和爸爸視頻,再見。”
圖書館中,蘇淵雨和陸禹年正在自習,陸禹年擦了擦蘇淵雨嘴邊的餅干沫,傾身湊近,吻在蘇淵雨的唇上……蘇淵雨驚醒,天吶!春夢啊!“蘇淵雨,你在干嘛?怎么能做這樣的夢啊,對象還是那姓陸的!唉我去,瘋了!”
早晨起床,蘇淵雨并沒有睡好因為夢的原因,蘇淵雨大早起來紅著臉做著事。和林妙在食堂吃飯,真開心呢,突然冒出來陸禹年端著餐盤坐在蘇淵雨對面。想到昨晚做的夢,蘇淵雨臉又紅了,“淵雨,沒事吧?需不需要去校醫(yī)那看看?”林妙好不放心。
“她沒事,可能遇到什么事,產生了紅臉反應”陸禹年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
蘇淵雨心虛道:“林妙,我不舒服,我們去校醫(yī)那里看看吧!”“好,我再吃一口”林妙答應到。
中午時,林妙碰到了陸禹年,問他:“陸同學,昨天實驗課淵雨有什么異常嗎?醫(yī)生說她有點體虛”陸禹年斜眼一笑“呵,學醫(yī)的,和我玩這套,挺有趣的嘛…”“陸同學?”林妙看著陸禹年,五味雜陳。。
“我不知道,自己去問她”陸禹年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個陸禹年,真是夠了,了不起啊!要是我家淵雨出啥事,有你好看!”林妙氣的直跺腳。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一已經過半,“自己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既然選擇了醫(yī)學,就要對它負責。支持我一直走下去的決心沒有改變。”蘇淵雨坐在圖書館撐著脖子心想。“加油, I can!”蘇淵雨大叫,旁邊自習的同學投來了疑惑的眼光,蘇淵雨訕訕地坐下,尷尬地笑了。
“禹年,下午系里有活動,要去嗎,湯姆讓我問你去不去。”陸禹年的好基友(唐暮自稱是基友,陸禹年沒有承認過)進門問。
正在做實驗的男子回應道:“不去,沒興趣。”
“好吧,下午有安排嗎?去吃中餐吧,學校附近有一家中餐廳還不錯。”唐暮湊近說。
“不去。”
“晚上呢?今天有一部好萊塢大片上映呢!”唐暮嬉皮笑臉。
“不去。”
“那我們去吃宵夜吧,你看看我,都瘦了。”唐暮不要臉問道。
“不去,你一天天沒事做的話,可以去寫論文。或許我還可以在老師面前幫你說幾句好話。”陸禹年起身。
“人家就是想讓你出去走走嗎?還不領情。”唐暮欲哭無淚。
蘇淵雨走在學校小路上,抱著平板電腦,想回寢室睡一覺。蕭瑟的秋風吹過她身邊,“這北美已經步入秋末了,馬上就可以回國了。趕快回去吧!今天真不該穿這么少出門。”蘇淵雨抱怨道。
迎面的陸禹年穿著還未曾脫下的實驗服,使得蘇淵雨多看了兩眼,“還真有白衣天使的風范啊!”蘇淵雨花癡了。“干啥?見鬼了啊!”陸禹年嫌棄的說。“什么鬼呀?簡直就是神仙。”蘇淵雨無意之中蹦出這一句。
陸禹年微微扯了扯嘴角。
唐暮追上了,看著眼前這位女生,眼神掃描一圈“喲,不錯嘛!陸禹年你小子終于開竅啦!還懂得和女生搭訕了。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這話一完,陸禹年這冰山老妖怪給了他一個招牌式冷眼唐暮頓時覺得這世間沒什么值得留戀的了。
“陸同學,這是你朋友嗎?”蘇淵雨好奇問。“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上了一上午的課。”
“聽你朋友說,你體虛,好點了嗎?”陸禹年拉住蘇淵雨手臂,見蘇淵雨轉頭,迅速放下,疑惑自己的做法“該死,明明知道她是裝的,為何還要去充當好人?”陸禹年心想。
“呃,好,好多了。可能是因為太陽太大,有點受不了吧。”蘇淵雨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眼皮都不眨。
陸禹年低聲應了一生“那就好,不然你那朋友一直糾纏我。”
唐暮聽著兩人尷尬的對話,臉都笑僵了,一聲不吭地看著戲。
“我先走了,下午還有實驗課。”陸禹年拉著唐暮往實驗樓走,把蘇淵雨留在原地。
“剛剛不就是從實驗樓出來的嗎?老師這么嚴厲的嗎?還要留課。”蘇淵雨認為自己理解的很對。
“唔!”躺在床上的蘇淵雨正打算睡覺,突然想到忘買解剖課要用的書本了,想了想:“反正解剖課后天才有,明天去買也一樣。還是不要叫上林妙那家伙,睡覺吧!”被子一蓋,蘇淵雨便呼呼大睡。
這一覺蘇淵雨睡得很安穩(wěn),什么夢也沒有做。直接從傍晚六點,睡到早晨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