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聞言,不禁失聲笑了出來,“沒事,我自己洗。”他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小清,其實我都聽見了,你將我推給別人。我本來是找你問清楚,你
卻在這里一把鼻涕一把淚,到底要我怎么辦才好?嗯?”
顧清聽到這里,又在他胸前的衣服上狠狠抹了一把淚,抬頭望著他的下巴,“江恪,你低頭看我。”
江恪低了低頭,望向她掛著點點淚痕的臉,“好。”
“你怎么聽見的?”
江恪摸了把鼻子,他還從來沒有干過這等不入流的事,“我在屋頂偷聽到的。”
顧清一瞬間破涕為笑,“哈哈哈哈哈哈江恪,你竟然干這等事。可是你只聽到了那句,后面的可有聽到。”
“沒。看到有人巡邏,我便走了,想著在殿外等你,便一路跟到了此處。”要不是他走時察覺到顧清略有些不對勁,他又怎能去干竊聽閨房之語的事,
卻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他的終身大事。
顧清玩弄著他身前的衣襟,“你可知道,大姐姐跟我說要去求父皇賜婚于你和她。那時我進去,看見你握住她的手,大姐姐又一副嬌羞之態,我以為你
對她有情,這才說出了那話。江恪,你我不過才幾日的情分,我不能就此全然托付于你。”
江恪皺了皺眉,“小清,大公主叫人請我為她診脈,我和她并無其他。且賜婚一事我毫不知情,如你誤會,我這便去找她說清楚。”顧清看著他真誠的
眼睛,“不用了,如果是誤會解開了就好。”她突然心中一動,“江恪,我有點喜歡你了。”
“我早就喜歡你了,小清。”他低下頭,向她靠近,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可是,小清,以后不許再將我推給別人了。”
“那你要保證,不準在外面拈花惹草。還有哦,跟大姐姐要保持距離,她待我極好,不想因為我們的關系傷了她的心。”
“好。本不允許我外出,要不是大公主請我診脈,我也只能待在慶和殿。小清,今日我送你回去可好?”顧清點了點頭,江恪握著她的手,沿人少的小路
回慶和殿。一路上兩人聊些有的沒的,快行至殿外時,江恪停下腳步,看著顧清。
“小清,快進去吧,外面冷。”
“好,你也快回去吧。”她朝他莞爾一笑,轉身向屋里跑去。
江恪看著她靈動的模樣,一時有些心醉,遠遠地看她進去之后,又轉身回去。剛一進房中,就看到玉如卿翹著二郎腿斜斜的坐在椅子上,“小恪,
怎么才回來?我等你好一會兒了。”
江恪徑直向桌旁走去,“大公主請我去診脈,出去看了看。”倒了杯茶,“你近日干什么去了?”
“我啊,許久不練功略有些生疏,這幾日找了處僻靜地方練練手。”
江恪品著茶,“嗯。”
“我看到你的暗衛了,可他竟不搭理我。”玉如卿向江恪抱怨。
他薄唇輕啟,吹了聲哨,黑色身影閃至眼前,“公子。”
“嗯。這是玉如卿,我的好友。”
“這是容誠,貼身暗衛。”
玉如卿看向容誠,不過十幾歲的少年,竟成了江恪的貼身暗衛。“喂,上次見我為何不理我?”
“抱歉,玉公子。”
玉如卿看著一臉疏離的他,簡直和江恪如出一轍,心中有些不服氣,“小恪,我想試試他夠不夠格做你的貼身暗衛。”
江恪略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他,“你確定要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