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不情不愿地離開他的懷抱,這男人現在已經開始像小婉那樣管她了,這可不行小婉一個人已經夠她受了。她眼睛轉了轉,
“你知道從前有個人因為操心了太多的事,最后發現自己每天都心中不滿,郁郁而終。”
這丫頭言語中還威脅自己,可他就愿意慣著。
“哦?是嗎?”
顧清看見了他眼底的笑意,便知道自己又被戲弄了,一生氣就要重新躺回去,江恪手疾眼快,拉住她的肩膀,想極力制止她的動作。只聽布料的撕裂聲。
“嘶啦~”
時間仿佛在這一秒靜止,周遭頓時安靜。江恪看著手里的布料,和她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隱隱可以看到那抹春色,喉結滾動。
顧清一時有些蒙,他撕了她的衣服,她怎么還有些期待。她到底是怎么了,心里極力地告訴自己清醒一點。
“啊~江恪,你做什么?”
這才應該是她的反應,只是這句話問出來怎么感覺有些不對?
江恪的氣息有些亂,他轉過頭,“一時沒掌握好力度,有沒有弄疼?”
“沒,你先出去。”
容誠在房門外欲稟報公子事情,卻聽見這些。公子這一大清早,是不是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他摸了摸鼻子,轉身離開了。
江恪看了看手里的布料,“那衣服怎么辦?”
他可不想出去,這丫頭既然現在還不能來真的,能做的他是不想放過。
“你先出去啊,我換衣服。”
江恪勾唇,逗一逗她也無妨吧。
“我為何要出去?這里也是我的房間啊,我不看你換便好。”
這男人今日怎的這般無賴,“你在這里我怎么換啊,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看。”
他轉過頭,“小清,你不相信我嗎?”
顧清看著他真摯的目光,一手捂住自己露出的肌膚,她怎么敢相信他,這男人現在的眼睛里好像有綠光一般,仿佛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江恪,你再不出去我就不理你了。”
他看著眼前小貓發威的樣子,再逗她就要生氣了,于是起身推門出去。
顧清見他出去,將那件衣服脫下,他怎么手勁這般大,連衣服都能撕掉。她好像從來都不知道江恪有武功,且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容誠。
顧清穿好自己的衣衫,推門出去,見到江恪與一少年在院中,那少年好似在向他回稟什么。那么,他應該是——容誠。
要不要上前去打個招呼,畢竟是他救了她。
正猶豫,容誠給了江恪一個眼色,“公子,公主在門口。”
江恪轉身,看見她腳一會兒往前一會兒往后,不禁失笑。
“你去同她打個招呼吧。”
容誠不甚明白,上前,“清公主,屬下容誠,不知您昨日可有受傷?”
顧清看著眼前眉清目秀的少年,“沒有,多謝你昨日救命之恩。”
公子果然喜歡公主,要他上前打招呼竟然只是方便公主道謝,活久見!
“公主言重了,昨日之事主要是我家公子趕到及時,我根本打不過紅苕,只是報了信。”
江恪看著一來一往的兩人,上前攬住顧清的腰,“我救了你怎么不謝我?”
容誠看見此景,急忙離開了。
江恪看著他的背影,這小子還有點眼色。
“那你是要我感謝你了?多謝江公子。”
“這就完了?我要實質性的獎勵。”
這男人得寸進尺,把臉湊這么近做什么,她才不會親他。
“那你覺得我為什么會有昨天那一遭?”
江恪看著她詰問的眼神,摸了摸鼻子,“小清,沒事,我不需要獎勵,有你就好了。”
這還差不多,要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她豈不是又多了一個父親。
江恪扳正她的身子,“小清,我找了幾個人來保護你,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出事。”
他揮了揮手,出現兩個女孩子,穿著黑色暗服,和容誠打扮一致,只是容誠的衣服上有紋彩色的圖案,這兩個姑娘也有,卻暗了不少。
其中一個看到江恪,“公子,終于見到你了。”正欲沖上前來,被另一個拉住。
“公子,文簡,文蓮請領命。”
江恪點了點頭,看著顧清,指著說話的那位,“這是文蓮,”另一位姑娘還未等江恪說話,“我是文簡。”
江恪無奈道,“她們是雙生姐妹,以后就跟著你。”
顧清看著眼前脾性大相徑庭的兩姐妹,失笑,“真的有必要嗎?”
“有必要,乖,聽話好不好?”
文蓮文簡目瞪口呆。當時容大人來告知她們要去保護一個人,還以為是對公子極其重要的江湖人士,沒想到是個和她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如今公子竟這般溫柔,要是讓那些小子知道,一定要說她們在騙他們呢!
文簡看著江恪,“公子,你你你真的喜歡女人?”
顧清聞言,失聲笑了出來,難道她們一直都以為江恪喜歡男人不成?
也不怪文簡,他們經常私下討論,這公子按理說如今都應該成家的年齡了,身邊只有個容誠,一個女人都沒有,他們只能將他和容誠聯系起來了。
江恪聽見顧清的笑聲,眼神鋒利,“若再這般口不擇言,我會讓容誠降你的階。”
文簡噤聲,公子一向說到做到,這六階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升上來的,這才壓了那些男人一頭。
文蓮見狀,“公子,文簡一時口快,且饒了她這一回罷。”
顧清雖不知道什么六階七階,但看樣子應該很重要。“江恪,既然你讓她們來保護我,那就是我的人了,以后不準再恐嚇她們,也不準降什么階。”

谷楊揚
啊啊啊昨天寫著寫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