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楠吉一頓不落的給我送了兩天飯后,本少女又一次滿血復活。
想起吃完外賣我一抹嘴回床上窩著而金楠吉卻在那收拾外賣的盒子,我心里有些許小感動,從前幾乎不干活的大少爺也有照顧人的一天。
特別是回到公司后聽到有人議論我住院當天,金楠吉橫抱著我一臉焦急沖出大門的情形,心里一陣甜意劃過。
江小魚向金楠吉請了長假,說是帶兒子出去旅游趁機放松自己,我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最讓我舍不得她的還是這亂七八糟的工作。
首席大秘書一走,原本井然有序的辦公室每天都被我們搞得雞飛狗跳。原本負責端茶倒水的我此刻也被委以重任——安排金楠吉的日程。
我一度納悶為什么這么有技術含量的工作會讓我來執行,最后在娃娃臉的提示下我才明白,日程安排一旦出錯,金某人就會像炸了毛的獅子一樣十分暴躁,而全辦公室只有我不怕他,于是我就被“民主選舉”肩負起這個重任了。
剛剛通知完金楠吉下午四點半和香港地區的負責人有線上會議,屁股還沒沾到凳子,電話就嗡嗡作響。
“楠楠啊,最近忙不忙?回家呆兩天呀?”
我的母后嗲著嗓子的溫柔讓我承受不起,我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然后說:“媽,您有什么事兒就直說吧,我一會兒就孝敬您點零花錢,您別嚇唬我了成嗎?”
聽我這么說,我媽立刻恢復了女霸王模式。
“小犢子,給你說個好事兒!你爹欠那錢啊,總算是換完了!你以后就不用往家打錢了!自己留著零花吧!”
我一聽老戴欠的高利貸換完了樂得不要不要的,對面的娃娃臉舉著鏡子讓我看看自己24K的小白牙,一臉的嫌棄。
緊接著我媽說:“我和你爸還有老爺子這兩天準備慶祝慶祝,你看看你什么時候有空回來呆兩天,咱一家人好好樂呵樂呵。”
我答應的特爽快,我媽笑呵呵的掛了電話說是跟隔壁大姨約好了去做美容,快不趕趟了。
美滋滋的翻著車票,猛然想起來,江小魚不再,我也走了,這工作怎么辦啊?
剛準備把腦袋探向娃娃臉,吖直接抬屁股走人了,我轉而把目標轉向了老曲,老曲正在算著什么數據,被我盯到發毛,轉頭沖我指了指表格而后一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我看著文靜的38E大胸妹,想了想還是算了。起身去找金楠吉,結果吖在打電話。見我進來,他應付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疑惑的看向我。
“那個什么,我想請兩天假,家里有事兒。”
他挑著眉頭看向我:“有事兒?我怎么沒聽說?”
我翻了個白眼心說我家有事兒憑什么你得聽說呀。
見我翻白眼,他想了一下,而后說:“在你走之前把日程表排好給我。”
我連忙點頭,只要給我假,我加班一個禮拜給你趕時間表都成。
在我打開門走出去前,他卻叫住了我。
“剛剛白澈來電話,準備下周五辦婚禮。”
我“恩”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再沒說什么便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位置一邊趕制日程表一邊想老馮和白澈,從學生時代到現在,少說也有七八年了,七年之癢都熬過來了,就差臨門一腳。
想起那晚見到白澈,看著老馮哭他居然無動于衷,就這么默認了和姜雨的婚姻,絲毫不反抗,真的是枉費了老馮對他的期待。
想到這兒,我給老馮發了微信:何時歸?
沒一會兒就收到了老馮的回復:A few days later.緊接著跟了一條語音:“你大爺你能不能說白話文,我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怎么英語和別人溝通哪有心情猜你的文言文。”
我糾結著要不要告訴老馮白澈結婚這個事兒,思前想后,決定還是算了吧,
既然她在新西蘭過得挺開心的,就不要給她添堵了。
想到這兒我甩了甩頭,開始認真為自己的假期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