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會失眠到深夜,在凌晨輾轉反側,以此作為與第二天相遇的見面禮。
這個寒假我一直在反思,就好像一直在把自己切開,讓五臟六腑全給拿出來,一點,一點地,觀察,記錄,寫入檔案,再塞回去,縫上……最后發(fā)現(xiàn),不出意料,問題顯而易見……
我顯得不入流,就好比老家樓下那只從凌晨1:47分就開始叫的母雞一樣。在它的軀體中發(fā)出奇怪的走音的雞鳴聲,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直到它過年被殺害,被我用筷子夾起來,放入我的口中后,那段奇怪而又荒誕的雞鳴才從我耳邊消失,我也才從開始它逝去的軀體中發(fā)現(xiàn)我的影子。
一直以來,我脖子總是伸得老長,像個長頸鹿一樣,嘗試著將頭部穿過灰霾,穿過云層,嘗試著吸收對流層上沒有PM2.5的空氣,窺探著雨水從身旁下落,從高空到地面的自由落體中不斷蒸發(fā),從大到小,從有到無……
但是高空中純凈完美的空氣總是稀少的,近距離接觸上帝身上發(fā)出的光芒也總是會感到刺痛的。窒息與灼傷帶來的痛感與脖子太長導致的身體結構扭曲總是會導致許多問題的發(fā)生,而當不同的幾率發(fā)生的問題在被一起打包后疊加在靈魂附身的個體之后,壞事出現(xiàn)的可能性也開始隨之增大,整個個體也隨之開始分崩解離,最后破滅……
原因很簡單,我過去總是吹毛求疵的追求與眾不同,去嘗試著眾人未必能給出贊同眼光的事情。就好像,脖子太長,在看的更高的同時,你未必能透過云層,察覺到你身體其他部位的丑態(tài)。
我很喜歡夕陽,也喜歡丁達爾效應制造出來的光亮通路,但是地球無時不刻的自轉,導致了她們的轉瞬即逝。其實,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沒辦法讓你瞬間,持久的嶄露頭角……你我如此,夕陽如此,夕陽會碰見夜晚,我們會碰見死神……
也許我的夢想的確是嶄露頭角,也許我也的確會被大自然的千變?nèi)f化所震驚。那么,相比之下,與其為夕陽余輝的消失感到惋惜,為何不期待著日出與光的色散的到來呢?
世界沒法為我倒著走,正因如此,“Life Goes On,日子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