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蘭安心都是平靜度過,周五她才意識到搬家的事不能再拖了。
女人沒找到合適房子,她想著先去普通的賓館住幾天,到時(shí)在單位附近租一個(gè)。
下班后回長河灣收拾了行李,又把屋里的衛(wèi)生打掃干凈。
她給蘭宏盛打了很多電話都沒人接,最后選擇打給蘭致。
“我已經(jīng)搬出長河灣,你在哪?我去給你送鑰匙。”
蘭致沒在爸爸的超市工作,他在一家私企任職高管,三十出頭一直未婚。
今天是他們部門聚餐的日子,他有些喝暈了,但是飯局還沒散,所以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暫時(shí)休息。
蘭致半清醒地說道:“我在十三月酒店601室。”
得到地址后,蘭安心拉著行李箱直奔十三月。
手里的鑰匙就像燙手山芋,她迫切的要把它送出去。
蘭安心趕到的時(shí)候蘭致已經(jīng)瞇過一覺,也清醒了不少。
女人把鑰匙放在桌子上,“轉(zhuǎn)交給爸。”
其實(shí)一把鑰匙根本沒必要讓蘭安心專門跑一趟,但是蘭致接電話的時(shí)候有些意識不清。
他只想快點(diǎn)掛掉電話,這樣才能好好的睡一覺。
“也沒那么著急,那點(diǎn)房租對資金周轉(zhuǎn)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蘭安心也明白,她只是不想?yún)⑴c其中,不想被人說閑話。
她忽然想到一個(gè)問題,眉心微蹙開口問道:“爸怎么一直不接電話?”
還沒等蘭致回話就聽見601的門外有人敲門,聲音不急不緩。
蘭安心站的離門比較近,她順手去開門。
敲門的女人看見開門的是蘭安心,急忙恭敬地道歉:“不好意思,我敲錯(cuò)門了。”
敲門的女人看著二十多歲,像是畢業(yè)剛?cè)肼毜哪挲g,穿著粉色的雪紡衫和牛仔短褲。
“誰啊?”蘭致隨后出現(xiàn)在門口。
敲門的女人看見蘭致睡眼惺忪,又掃了一眼蘭安心,臉色瞬間大變。
淑女變成潑婦只在一瞬間。
潑婦憤怒的大聲嚷道:“蘭致,她是誰?”門外的女人伸手指著蘭安心。
“丹丹我們分手了,你怎么又來找我?”蘭致表現(xiàn)的既冷靜又無情。
“就是因?yàn)樗亢臀曳质志褪且驗(yàn)樗龁幔俊钡さげ灰啦火埖囟⒅鴥蓚€(gè)人。
“她是我妹,你別在這里鬧。”
蘭安心不想當(dāng)吃瓜群眾,也不想廢口舌去解釋,因?yàn)樘m致自然會解釋他倆的關(guān)系。
她踏出門口準(zhǔn)備離開,沒走兩步被丹丹拽住,“話還沒說明白,你不能走。”
“蘭致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他妹妹。”
“你們這種把戲電視上演的多了,一旦被抓住就說是兄妹。”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蘭安心有些厭惡地去推丹丹。
“你這是破壞別人的感情,你知道嗎?你就是小仨。”丹丹的一副不饒人的語氣說出。
她隨口說的一句話,卻讓蘭安心平靜的情緒掀起波浪。
蘭安心面對著那個(gè)叫丹丹的小姑娘。
她盛氣凌人的氣質(zhì),讓丹丹不禁張大瞳孔向后退了一步。
蘭致在一旁也是看楞了,蘭安心是突然入魔了嗎?這眼神太有殺傷力。
啪!!!
蘭安心一個(gè)巴掌甩在小姑娘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