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葉知秋也看著程硯之平靜的說到,感冒的聲音讓她原本故意冷淡的話語變得反倒柔和了幾分。
“為什么感冒?”程硯之緊接著問到。
葉知秋沒有說話。
“點單阿?愣著干嘛?”程硯之看葉知秋不說話,繼續說到。
葉知秋低頭的點著單,不再看他。
“那能不能麻煩這位先生先去坐著!”凌羽走過來說到:“不要影響到別的顧客!”
程硯之看后面又來了人,便走到正對著收銀臺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
眼睛一直在葉知秋的身上從未離開。
“你們沒事吧!”許久不出聲的蘇黎朔從后廚探出腦袋來悄聲問到。
葉知秋和凌羽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葉知秋端著一杯熱飲走過來,放到程硯之面前的桌子上。
“坐下!”程硯之拉住葉知秋的胳膊說到。
收銀臺后面看到這一幕的凌羽欲出去阻止卻被蘇黎朔攔住了:“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
“感冒?我都還沒……,你怎么?”程硯之苦澀又無奈地笑著。
葉知秋轉過身放下手中的托盤,在程硯之對面坐了下來。
“知秋,你到底怎么了?是我爸?可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我們兩個才是最重要的阿!”程硯之握住葉知秋放在桌子上的手,葉知秋沒有掙脫。
“你說的對,我們才是最重要的。”葉知秋說到。
聽到葉知秋這么說,雖然葉知秋臉上的表情并無變化,但程硯之心里一下子暢通起來,握葉知秋的手更緊了,臉上也泛出喜悅之色。
“可是你知道嗎,不是別人,正是你,是你讓我害怕。”葉知秋說到,鼻子里酸酸的。
程硯之臉上的喜悅之色驟然消失,握著葉知秋的手也僵硬了:“你害怕我什么?”程硯之驚訝的問到。
“你總是反反復復,我摸不透你的心,推開我,又拉近我!”葉知秋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著說到:“一次,兩次,我怕了,也累了!”
店里最后的兩個客人離開的時候朝這邊看了一眼。蘇黎朔起身關了店門,拿出休息的牌子掛上了。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可是以后不會了,我不會再那樣對你了!”程硯之說到。
“無論我怎樣,可是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愛一刻一分都不曾減少過!”程硯之的眼睛也紅了,他知道是自己錯了,可是他真的想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葉知秋看,讓葉知秋知道她在他的心里有多重要!
“也許你沒有,可是我減少了,那些被你消磨殆盡的已經回不來了!”葉知秋哭著說到,就像那次那場大雨里那般歇斯底里的求程硯之給他解釋一樣:“我也以為我可以不在意這些,無論何時只要你還需要我回到你身邊,我就可以不計較你以前給帶我的傷害,不顧他們的勸阻,義無反顧的回到你身邊。”
“可是,我才發現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一直在催眠自己而已,我真的一點都不勇敢,我害怕也討厭這樣能被你拽來拽去的自己,你明白嗎?”葉知秋將手從程硯之的手里抽出來。
程硯之一下子像被迎頭痛擊,呆坐在在那里。
“我害怕你的反復,討厭跟你在一起的自己!”葉知秋平復了一下情緒,站起來說到,“現在你明白了吧,我們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正是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