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心里是這樣想的?”葉知秋離開了,圍裙都沒摘掉,就推門出去了,程硯之自言自語到,他扶著桌子想要站起來,卻覺得雙腿無力。
葉知秋跑出去后,凌羽便追了出去。
無人的角落里,葉知秋正蹲在墻角哭泣,她的頭埋在圍裙里,凌羽走到一旁看著縮在角落里的人,他以為自己退出后,葉知秋會和程硯之過的很開心,原來她還是那個傻姑娘,只會讓自己痛苦。
凌羽很想上前去抱抱葉知秋,但他卻不知該以何種身份。
葉知秋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把手里的圍裙遞給凌羽:“我先回家去了!”
那些話里只有她自己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是害怕過,但對于他的愛,卻不曾減少過,對于他,她也從來沒想過要退縮,即便是曾經受過傷,她也還是愛他。
讓葉知秋離開程硯之的不是別人的阻礙,也不是愛情本身,而是自己有一天可能會威脅到程硯之的健康甚至是生命,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即使是自己再怎么痛苦,她也要離開他,她要程硯之健健康康的。
許久未出現在公司的程硯之,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了公司。
沒有精神不振,看起來正常無比。
“事情都處理好了?”南恒送去一打資料,小心翼翼的問到:“您身體也好多了吧!”
“嗯!”程硯之點點頭,還微笑了下。
他一直以為阻礙他和葉知秋的只有客觀因素,沒想到,原來葉知秋已經不愛自己了,但是他沒有資格去責怪葉知秋,是他有錯在先。
程硯之想他可能沒有機會去彌補自己帶給葉知秋的傷害了吧。
去公司上班,回家吃飯睡覺,程硯之按部就班的生活著。
“我陪你下會兒棋吧。”程遠亭來看程硯之的時候,程硯之說到。
“他這是怎么了?”程遠亭問到李叔。
“二公子每天都認真上班吃飯,也不提葉小姐了,也沒有再在半夜跑出去過!”李叔說到。
“所以我才問的。”程遠亭和李叔在樓下小聲說到:“你不覺得他過于正常了?”
程硯之正在樓上喝茶看書!
“許是慢慢接受了跟葉小姐分開這件事吧!”李叔說到:“傷口總會痊愈的!”
程遠亭將信將疑地點點頭:“不管怎么說,這是件好事!”
“他最近身體沒什么事吧!”程遠亭看了看樓上開著的門說到。
“沒什么變化,最近都有定期檢查,心臟和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李叔說到。
“那就好,我們要的不就是這嗎?”程遠亭說到:“只要沒有激烈的心情起伏和外界刺激,這孩子就能好好的!”
“只是,我以為”程遠亭想了想又沒說什么。他本以為程硯之會去找他鬧一場。
以程遠亭對自己兒子的了解,程硯之恐怕早就猜到了是他讓葉知秋離開的,只是為什么他這次并沒有去找他理論,他不得而知,但他想要的結果已經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