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女士,用餐愉快”,服務(wù)員端著餐盤走來,打破了倆人的安靜。
倆人默契的拿起筷子吃飯,都沒有再提剛才的事。食不言寢不語,不一會兒,二人安靜的吃完了飯。
靳瑤可準(zhǔn)備走向前臺付款,沈溪?dú)w叫住了她,“我來付吧”。
“嗯?不是說好了我請你的嗎?”靳瑤可疑惑的看著沈溪?dú)w。
“一頓飯而已,我不至于付不起,我不習(xí)慣讓女人付款。”沈溪?dú)w最開始就沒打算讓靳瑤可付款,出來吃飯只是為了承情而已。“我不是瞧不起女人”,想起了什么,沈溪?dú)w又補(bǔ)了一句。
靳瑤可沒有再堅持,因為她能看出來,沈溪?dú)w這樣的人,再多說也無益,“好,那你來付吧”。
今年的冬天似乎沒有往常那么冷,尤其是南方,僅僅有幾天飄雪的日子。公路上的車開的很快,不像以前必須將雪鏟除干凈才敢上路。但午后時刻的公路上,卻只有稀少的幾輛車。
“風(fēng)已過,雪正落下,當(dāng)年你許的承諾,是否已兌現(xiàn),你~”顧忌路上可能有結(jié)冰,且車上有人,沈溪?dú)w并沒有像以前一樣開的很快,而靳瑤可戴著耳機(jī),聽著最愛的歌,無神的看著車外,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哼”了出來。
沈溪?dú)w察覺到靳瑤可在唱歌,雖然喜歡安靜,卻沒有阻止她。她的聲音很干凈、清澈,給人一種綿長悠遠(yuǎn),似是在講故事,卻又不急不慌,娓娓道來的感覺。
沈溪?dú)w不經(jīng)意瞥到了手腕里藏著的手鏈,猛的驚醒了過來,靳瑤可不是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小狐貍誰都不可替代!“我是瘋了嗎!”沈溪?dú)w在心里質(zhì)問自己。
“啊”,沈溪?dú)w猛的加速,讓靳瑤可毫無準(zhǔn)備,撞上了前面座位的后部。
“抱歉,剛想事情出神了”。靳瑤可的聲音讓沈溪?dú)w回過神來。
“哦哦,沒事沒事”,靳瑤可突然想起了餐桌上的事,他是在想那個重要的朋友嗎?不知道為什么,靳瑤可總覺得胸口悶悶的,但又說不上來為什么。雖然自己是顏控,但也不至于為沒見過幾面的人難過。這感覺不像是喜歡,倒像是……心疼?靳瑤可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應(yīng)該是最近沒有吃藥,所以胸口才悶悶的。想到這里,靳瑤可沒有再糾結(jié)。
不久后,二人便又回到了孫祥律師事務(wù)所。
孫祥一見到沈溪?dú)w,便說:“沈哥,你終于舍得從美人鄉(xiāng)里回來啦~”
沈溪?dú)w眉頭一皺,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便沒有搭理他,徑自從孫祥身邊走了過去。
孫祥倒也不介意,早熟悉他這幅樣子,聳聳肩,沒再說什么。但孫祥內(nèi)心是挺希望他多接觸女人的,知道他心里藏著一個人,但看他的模樣,倆人應(yīng)該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
這些年,兄弟聚會,其他人身邊幾乎都有另一半,即使沒有,也有努力追的機(jī)會。只有沈溪?dú)w從來都孤孤單單一個人,雖然沈溪?dú)w從未說過自己不開心之類的話,甚至每天都精神飽滿的工作,但正是這樣絲毫不露聲色的人,才更讓人擔(dān)心。
作為兄弟,他知道沈溪?dú)w其實(shí)并沒有真正放棄,但孫祥擔(dān)心的不是沈溪?dú)w等待一個人多久,而是擔(dān)心兄弟全心全意的等待,最后的結(jié)果卻不盡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