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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曲瑤遇

第十章 巨賈之子的請求

渠曲瑤遇 薛叁柒 3572 2020-04-17 12:00:00

  三天后,連欣瑤和張庭深帶了十個精挑細選的靈者護衛(wèi)、還有兩個一品靈者為貼身保鏢護易巽左右。

  中城城門外,出城時陽光正好。

  三輛車馬正緩緩往外行駛,頭車是連欣瑤和張庭深乘坐的,有兩個護衛(wèi)在前負責路程的行駛,中間那輛由易家公子乘坐,行駛的是兩個一品靈者,后面那輛則容納了其余的靈者和放置了所有人吃用的東西。

  準備的這三天里,連欣瑤有聽聞易巽關于他那點風月事的傳言。

  她看著坐在對面不發(fā)言的張庭深,問道,“深哥,你知道那個易巽是什么樣的人嗎?”

  “不太清楚,但有所耳聞……”張庭深看向連欣瑤,“你對他很感興趣?”

  “沒有啊,就是聊聊八卦咯。”

  連欣瑤沒注意張庭深的表情,自顧自說道:“門里都注重修煉,這不是好久沒見過這樣的人么,好奇。”

  “他絕非良善之人,最好是能不和他接觸就別多接觸。”

  “好吧好吧,聽說咱們這次去的地方是南城一個多產(chǎn)靈獸的地方?”

  張庭深想了想,“不過是些不足為奇的小靈獸罷了,還不及咱們元制門里馴養(yǎng)的。”

  連欣瑤努努嘴,和這位張師兄簡直就是聊不到一起去啊!突然回憶起山上那些個大兇猛的靈獸來,心里就覺得毫無波動。真沒什么意思,不知怎么的,她又忽然想起來兩年前偶然碰見的那只能化作人形的白澤靈獸。

  當時可真是可惜,被張庭深拉走了,不然就能一睹白澤靈獸的風采了!

  唉……

  張庭深將連欣瑤哀嘆的動作看在眼里,問道,“瑤瑤怎么了?”

  連欣瑤路上實在無聊,還是問道他,“你還記不記得那只能變成人形的白澤靈獸啊?”

  張庭深回憶了一下,點頭。

  馬車突然停下來,連欣瑤被突然的停頓給晃了一下。

  “唔…”

  張庭深及時扶住了她,不至于讓連欣瑤前傾跌倒。

  連欣瑤感謝的看了一眼張庭深,只見他也在看著自己。突然臉頰一紅,轉身探頭出了馬車外面,看看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停了下來?

  一個易家的隨從跑過來對恰好往外探查的連欣瑤道。

  “連姑娘,我家公子突感不舒服,這才突然停了下來,還請您見諒。”

  連欣瑤正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事呢,那隨從又道。

  “不知怎么回事,許是我家公子坐不慣這馬車,有些不舒服,能否勞煩連姑娘過去看看。”

  “啊?我?”連欣瑤猶豫道,“我不會看病啊!”

  早知道易家公子這么弱不禁風,就把連一依帶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那人一臉無奈又著急。

  “不過是有暈車的癥狀罷了,停下來休息片刻即可。”張庭深不以為然,隨后他當起了領隊的作用,下車囑咐眾人先作休息,稍后再出發(fā)。

  剛扎營休整沒多久,不一會兒,易巽的隨從又來了。

  他面露難色道。“連姑娘!張公子!我家公子都吐了好幾回了,臉色極差!在家里從來都沒有這樣,這可如何是好啊!”

  連欣瑤和張庭深四目相對,覺得事情沒有他們想的這么簡單,于是上前查看易巽的狀況。

  馬車上,只見易巽斜背靠極軟的靠墊,面色蒼白,整個人軟弱無力,車內(nèi)還散發(fā)著陣陣的酸味兒,似乎是他剛剛吐過的嘔吐物。

  “易公子,你沒事吧?”連欣瑤趕緊詢問道,看著他這副病懨懨的模樣,她真怕這易巽下面一口血噴出來。

  “……”易巽說不出話來。

  “…這?”連欣瑤看向易巽的隨從。

  兩個隨從紛紛搖頭,也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這種現(xiàn)象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

  “這突發(fā)情況,我倆也沒有任何對策。”報信的隨從道。

  “要不然趁現(xiàn)在還沒走多遠,返回去先看病?”連欣瑤建議道。

  突然,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來。

  “不必……我休息一會兒即可。”

  兩個隨從聽他們公子終于開口了,也放下了心中提起的石頭。

  “公子開口了,那必然無礙了。”另一個一直守在易巽身邊的隨從一臉歉意,“實在抱歉,讓二位虛驚一場了。”

  連欣瑤和張庭深不便多問什么,一行人在一處寬闊的地方休整了起來。

  不一會兒,四個小型簡易篷就搭好了。連欣瑤作為少門主,吃著帶的干糧,悠閑不已。終于沒人逼她練功了,雖然這野外沒什么好玩的,但是好歹自由自在呀~

  天都黑了,易巽也終于從馬車上下來。連欣瑤坐在自己的帳子前,偷偷觀察著那邊。

  在月光下的易巽和白天的易巽好像不太一樣。此時的易巽神采奕奕,腰板挺得筆直,單看整個人的輪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朝自己看來的目光,易巽看過去,笑了笑。

  連欣瑤頓了頓,連忙側回頭,這……怎么有種熟悉感?

  易巽只是看了一眼,便去進食了。他吐了一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會兒,他的兩位隨從也已經(jīng)幫他打理好一切。

  連欣瑤覺得奇怪,對張庭深說道,“深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易巽感覺很奇怪啊!”

  張庭深剛把篝火燒旺,沒注意易巽下了馬車,搖搖頭,“他有什么奇怪的,你這么關心他做甚?”

  連欣瑤見張庭深又對自己投過來這種眼神,她回避道,“哪兒有?我不過是覺得好奇,多看了幾眼。”

  連欣瑤在心中嘆了口氣,自從知曉這個張庭深和自己有娃娃親后,她就總覺得這個張庭深看自己的眼神好不一樣,尤其是每當自己提到別的男生時。

  他總會露出那副表情……就像是,自己不該跟別的男生親近一般。

  唉,有點頭疼……

  張庭深道,“少和他接觸,那小子名聲都不知道多臭了,常常混跡各個春樓酒館,夜夜風流。”

  “哦知道了知道了……”

  連欣瑤的眼神不自覺的又看向易巽,她總感覺這個易巽給自己的感覺很不一樣,像是總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拉著自己去探究他……

  “咳咳!”

  連欣瑤連忙詢問,“怎么了?感冒了?”

  “沒有。”張庭深看向別處。

  夜黑風高,月色朦朧。

  易巽和幾個隨從坐在篝火旁,有說有笑的,一點主人的架子都沒有,看起來挺隨和的。

  只是連欣瑤對易巽的興趣不減反而增多,這讓張庭深看得不舒服。

  連欣瑤不自知,正觀望著火光搖曳下的易巽。

  “深哥,你說那個易巽,怎么總感覺跟白天不是同一個人呀?”連欣瑤小聲問,畢竟他們兩地之間的距離還不算遠。

  “我怎么知道。”張庭深顯然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可是他給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同……”連欣瑤正看得仔細,突然易巽好像是察覺到了有人在討論他,往她這兒看了一眼,笑了笑。

  對上他那雙閃爍的眸子——連欣瑤連忙避開對視。

  張庭深躺在篝火旁鋪好的墊子上,似乎是一點也不想聽連欣瑤談論任何跟易巽有關的問題。

  “深哥,就睡了?還早著呢。”

  “……”張庭深故意沒回話,閉目假寐。

  連欣瑤自討沒趣,毫無睡意便在附近溜達兩圈。

  正閑著無聊呢,易巽的一個隨從出現(xiàn)在連欣瑤身后。

  “連姑娘。”

  連欣瑤回頭,“怎么了?你們公子又有事兒啦?”

  連欣瑤記得這是易巽兩位隨從中話少的那位。

  “呃…公子看您獨自徘徊在此,想問問您愿不愿與我們共飲一杯。”

  連欣瑤望了一眼那邊亮堂著的篝火堆。她壓住喜悅的神態(tài),點點頭……

  易巽坐在墊子上,連欣瑤一來就看到一個多出來的坐墊,她順勢坐下。

  連欣瑤先打了聲招呼,“易公子、你們好。”

  兩個隨從沒想到連欣瑤會跟他們問好,各自對視了一眼,也回了聲好。

  易巽抿著酒,一雙眼睛似乎有魔力一般,在火紅的襯映下,好似會說話。

  連欣瑤盯著易巽的眼睛看得入了迷,也不在乎他有沒有回應自己。

  易巽淺淺的笑了笑,把酒杯放在旁邊的小桌面上,拿起另一杯已乘好的酒,遞了過去。

  “連姑娘是對易某人感到好奇嗎?”易巽微微一笑。

  連欣瑤晃過神來,盯著酒杯里輕微搖晃的液體。一瞬后,重新看著易巽的臉。

  “我…”連欣瑤接下酒杯,不經(jīng)意輕輕擦過他的手指,“我只是覺得…”

  易巽笑了起來,“覺得什么?”

  連欣瑤嘗了一口,這酒竟帶著甘甜,口感真不錯。

  “易公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易巽面上絲毫沒有介意的神情,始終有淡淡的笑容,“當然。”

  “易公子覺得,一個人在白天跟晚上的性子會相差得大嗎?”連欣瑤此時將酒杯里的四分之三一飲而盡。

  易巽頓了頓,似乎是想阻止什么。

  “誒,連姑娘,此酒不可喝的過急……”他看著連欣瑤手里的空杯子,無奈的搖搖頭。

  起初見她小口小口的抿著,便沒有事先提醒。

  連欣瑤不明白,“怎么了?這酒甜甜的,也并刺激,而且味道還不錯~”

  他輕笑一聲,“呵、易某人認為,一個人如果不是精神有問題,那斷然不可能白天一個樣、晚上一個樣。”

  連欣瑤打了一個嗝~

  “我也這么覺得…但也有可能,這種人存在,只不過是之前從沒遇過而已!”

  易巽點點頭,似乎認同連欣瑤說的這種的可能。“連姑娘突然問我這個問題,那想必是遇到過吧?”

  “我――”連欣瑤停頓下來,又看著易巽的那雙眼睛。

  “所以你見過了嗎?那樣的人。”易巽繼續(xù)道。

  連欣瑤忽感臉熱熱的,點點頭。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就是那個人!”

  易巽隨之笑了一聲,“連姑娘喝醉了,一定是打趣易某了!”

  連欣瑤感覺酒勁似乎上來了,但大體還是清醒的。眉頭一齊抬起,視線有點模糊。

  “好吧,我就是隨便猜猜玩的。”她現(xiàn)在……好困。

  “連姑娘喝醉了,還是先回帳子里休息吧!”

  “那如此,我先回馬車上了…”連欣瑤猛的站起來,突然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直挺挺的往后仰去。

  易巽似乎早有預料,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幼×诉B欣瑤,“連姑娘,沒事吧?”

  連欣瑤只覺得眼前一片花,眩暈帶來的失重感讓她死死抓住眼前的人,一張俊美的臉龐映入眼簾,她靠在易巽的胸口上,有點像是耍賴占便宜似的,抬起一只有骨無力的手,指著他的眼睛。

  “喂!你的眼睛里,有海誒~”

  易巽似是寵溺的笑了笑,抓住連欣瑤軟軟的手,緩緩低下頭,靠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

  “噓,別聲張!”

  連欣瑤眉頭一皺,“你、”

  “原來你沒忘記我呢,唉,可是要多久你才能把我認出來呢?我可還記著你呢……”易巽在連欣瑤耳邊輕輕說,吐氣聲感受得清晰,連欣瑤覺得癢癢,把脖子一縮。

  這一幕,恰好被來找連欣瑤的張庭深撞見。

  “喂!你這登徒子!”張庭深沖向易巽,以為他要對連欣瑤做些什么。

  易巽一臉無辜將連欣瑤還給他,“并無他意,她醉了差點摔倒,我好心扶了她一把。”

  張庭深看著易巽很不爽,眼神滿是嫌棄,但礙于面子,只能忍著滿肚子氣沖易巽道,“你以后不許再碰她!”

  易巽沒有理會,甚至沒聽張庭深說完就回到帳子里去了。見他們家公子歇息去了后,兩個隨從便開始收拾東西。

  張庭深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可真叫他難受。“你!真是目中無人!城中流言果真不是空穴來風,登徒子!以后離欣瑤遠點!”

  張庭深將已經(jīng)醉倒的連欣瑤放進帳篷里的軟塌上,幫她蓋好被子后自己則在外面篝火旁的地鋪草草躺下。

  第二天一大清早,連欣瑤是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的。

  連欣瑤甩了甩腦袋,“不過就喝了一杯,我又不是一點酒都喝不得,怎么暈成這樣?”

  下馬車本來是想看看其他人都在做什么,發(fā)現(xiàn)大家已經(jīng)全部把東西收拾好了,已經(jīng)開始準備上路了。

  “深哥!”連欣瑤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

  張庭深手里正提著吃的東西,看見連欣瑤起來了,便拿去給她。

  “你醒了欣瑤,天還蒙蒙亮,咱們一大早就要趕路,快吃點熱的吧。”張庭深把吃的給她。

  連欣瑤道了聲謝,接過熱乎乎的肉饃饃就咬了一口。“深哥,這肉饃哪兒來的?真好吃。”

  張庭深看她這副吃東西急切的模樣,覺得很可愛,有一股濃濃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怕你吃不好,特意帶的,剛才在火炭里還給你熱了熱。”

  連欣瑤嘴里咀嚼的幅度變小了些,收起了自己剛才那副狼吞虎咽的德行……默默點了點頭。

  “真是太謝謝你了!”

  為什么在看到他這樣關心自己的時候,連欣瑤像是本能的躲避一般,縮進了馬車廂里,也沒有再說話。

  一路上沒有什么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在快要經(jīng)過一座山林時,易巽的隨從過來提醒了張庭深。

  隨從說:“這兒強匪居多,雖說看我們這易家商行的黃色旗子掛得顯眼,可總有不怕死的。小心謹慎些最好。”

  連欣瑤坐在車廂里聽得一清二楚,覺得這隨從這么說,他們的車輛應該是不懼怕一般的搶匪的。

  再說,有她和張庭深兩個,加上一眾守衛(wèi)的人,還怕保護不好一個易巽嗎?

  這點自信還是要有的啦!

  世事總與愿違。

  易巽隨從們最擔心的還是發(fā)生了,一陣落石順著山體滾滾而下,阻擋了易家車馬的去路。

  張庭深鎮(zhèn)定自若,似乎早有準備,非常從容的指揮著隨從們搬開那些擋路的巨石。

  他提醒連欣瑤道,“欣瑤,這些巨石落得平白無故,要多加小心了。”

  “好!”連欣瑤開始一臉警惕,渾身的血都沸騰起來,“這樣,我先去跟易公子說明情況。”

  張庭深拉住連欣瑤的手腕,“等等。”

  “怎么了?”

  “你感覺到了嗎?”張庭深偏著頭,一臉認真。

  見他如此認真,連欣瑤也不敢怠慢。靜下心來感受……

  山頂、來時身后的路,無不透露出似有若無的靈力的氣息。

  “這些靈力不像是從一個人身上發(fā)出來的。”連欣瑤緩緩道。

  張庭深開始嚴肅起來,但仍然抓著連欣瑤的手腕。“來者不善,得去告訴易巽他們。我去看前路石頭清理得如何了,你去易巽哪里。”

  “好。”

  易巽的兩個隨從一直惴惴不安,東張西望著生怕來了要命的賊人。易巽則是坐在馬車里,不動聲色。

  “公,公子,連姑娘和張公子說了,有他們在一切放心……”

  “嗯,知道了。”

  車廂里傳來淡淡的聲音,讓人聽不出多余的情緒。

  張庭深本想著過去前面落石處看看情況,派去的五個人清理一些碎石頭好一大會兒了卻還沒清理好。卻沒想看到那五個人后背朝上,正面朝下倒在碎石旁一動不動。

  他看了眼四周的情況。碎石落下的地方相比較其他山體位置比較平緩,碎石滾下散落一地,要清理起來也不難,本來只需要清理出一條能容馬車通過的路便可,但是他們清理了才一半,就倒下不省人事,要說一個人被偷襲還說得過去,五個人同個姿勢同個方向倒下,周圍也沒有偷襲的人身上的氣息。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帕子,對折幾下圍住鼻息綁好,上前一只手便拉起其中一人,探了鼻息才算是松了口氣,另一只手又拉起另一人,將他倆拖到離碎石幾米遠柔軟的草地上。

  昏迷的兩人,嘴唇略顯黑紫,這一特征對應上了張庭深心中的判斷。

  懂醫(yī)術的連一依此行并沒有跟過來,所以一時半會兒也判斷不出來他們這是什么情況。

  動彈不得?渾身無力?張庭深越想越覺得這情況好熟悉……

  他把所有人都拖出來遠離了碎石,不忘在碎石上用手指抹了一道,這除了石頭上原本就有的灰外,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還摻揉了些許黃白色的粉末。

  記憶忽然追溯到兩年以前,那兩個劫匪,似乎是同樣的迷藥。莫非攔路的人和青云寨有關?

  這是一種能暫時令人全身無力的迷藥,并不會致死,但要等恢復了后才能行動。

  張庭深將大家召集在一起,對連欣瑤易巽他們說自己發(fā)現(xiàn)的情況,讓大家多加小心,每個人都準備了一條能捂住口鼻的布塊,回到各自的馬車上,將馬車駛到碎石堆旁,一起搬石頭便能更快清出一條路。

  “咻――咚!”一支如行云流水般的利箭,準確無誤的透過易巽那輛馬車的窗戶,射中在易巽的馬車車廂內(nèi)!

  “公子!”“公子!”兩個隨從異口同聲驚呼。“來人!來人,快保護公子!”

  連欣瑤聽到動靜,來到易巽馬車附近。注意觀察著這支箭射來的方向。心臟“砰砰”作響,兩年!兩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實戰(zhàn)!張庭深不知什么時候到了她身旁,給了她一劑強心針。

  “別怕,有我在!”

  連欣瑤看了眼他,緩緩點頭。暗自在心底為自己打氣。

  五個守衛(wèi)也在注意這山上的一舉一動。

  “咻――咻――咻!”突然好幾只箭凌亂的射到馬車的車頂上,這是從上方射過來的。

  連欣瑤往山上看去,十多個大漢手握武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你們可知道這是誰家的馬車!”易巽的隨從中話多的那位,不知什么時候跑了下來,氣勢洶洶的沖著他們喊。許是覺得有連欣瑤一行人在,底氣也多了幾分。

  對面那群大漢顯然有備而來,并沒有因為易巽隨從的一句話而露出任何怯色。

  怎知沒起到威懾的效果,反而是對面?zhèn)鱽硪魂囁翢o忌憚的笑聲。

  “知道!怎會不知!”

  “就是沖你們來的,小身板兒你覺得呢?”

薛叁柒

今天更新份~不知不覺已經(jīng)應該有,兩個星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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