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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殿下是個坑

第六十六章:故人張初

世子殿下是個坑 臺月 6690 2021-03-29 08:49:34

  異象。

  以前,老聽街坊令居說起七月初七的時候,也就是自己出生的時候,那天幕中,出現的異象。

  那日辰時,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天幕中,異色突起,天幕中一分為二,一半是憂郁的霧灰色,暗淡無光,另一邊,則是朝陽折射出來的一片朝陽紅的色彩,如同云上火燒一般,似乎會降下天火,而這時,云層中,一抹金光從云層中劃過,緊接著就是落于宣城門外。

  幸好當時天還尚早,看見的人沒有多少,雖然人們口口相傳,城門口留下的流星痕跡,在落下沒多久,就被柳玉賀和慕遠之的父親給帶人消除痕跡,這件事后來也不了了之,之后偶爾百姓提起都是帶著對于女子乞巧節的寓意,美好,且帶著故事感,也漸漸的沒有多少人去探索這件事。

  而柳落柒一直以為,她只是碰巧遇上這樣的天象,碰巧,聽到別人口中有關于那時的故事。

  那時候,城中的老百姓紛紛議論這件事情,那時的柳落柒一家就已經搬遷到宣城,宣城離皇城很遠,已經快接近邊境,但相對來說,也沒有什么邊境戰事會波及到那里。

  但柳落柒的父親柳玉賀知道,自己終究是躲不過去,但命運還是落在自己的女兒頭上,于是柳玉賀便想到了李代桃僵,沈家一直都有野心,但他與皇帝曾是同窗好友,就連皇帝上位都有他柳玉賀的一半功勞,但柳玉賀知道皇帝多疑。

  于是,他修書一封,寄給了自己在觀星臺的徒弟,告訴他,沈家之女是天命之女,也告訴了皇帝,沈家必除,但留下沈家之女一命。

  而如今的世上。

  柳玉賀和夫人已經逝世,只留下唯一的女兒,現如今還不能以自己的真實姓名示人。

  柳落柒問道:“晚塵,你的老師跟這個柳大人的關系很好嗎?”

  李晚塵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有時候,老師常常會跟我說起他和柳大人,還有我父皇年輕時候的一些事情,我老師雖然官位不是特別高,但我父皇經常會讓老師來宮里陪他下棋。”

  “你的老師是誰?”

  “太傅,張祁。”

  ……

  此時,隔壁。

  沈羽一進來,看了看周圍,沒有什么人,才安心坐下來,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點心,也就只是動過一點兒。

  她那個哥哥,精明能干的很,把慕遠之看的太緊,就連自己這個親妹妹靠近,他都不讓,如今自己單獨約他出來,若是被那沈寧安給發現了,還得了。

  沈羽坐下來,微微整理自己的衣服后,看著慕遠之,道:“其實今日約你出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問你。”

  慕遠之瞟了一眼隔壁沈寧安所在的隔間,而后,給沈羽倒上一杯熱茶,放到她面前。

  “沈小姐請說。”

  沈羽接過熱茶,捂在手中:“你可有喜歡的人?”

  這個問題,其實,沈寧安也很好奇,既然這慕遠之是他沈寧安給救回來的,沈寧安自然知道慕遠之已經忘記過去了,但這兩個月來,誰知道他有沒有看上什么別家的姑娘。

  慕遠之搖搖頭:“沈小姐,何故這般問我?”

  慕遠之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招惹什么桃花債,更何況,這人還是圣女。

  “那,你每日住在我哥哥那里,覺得我哥哥如何?”

  這沈羽可不傻,自己那哥哥什么德行,她這個做妹妹的難道還不知道!

  再慕遠之沒來之前,可是那男妓館里的常客啊!自從他來了之后,就沒怎么見到沈寧安去,而且,每次自己去找哥哥的時候,還被自己的哥哥給防著,生怕自己搶了他什么好東西。

  若說沈寧安不想擁有他誰信!

  慕遠之微微低眉淺笑,又看著沈羽,在慕遠之眼中,沈羽就像小妹妹一樣,以為,那沈寧安每日的公務很多,但大多是時間,自己都是在府里,或者時常隨著沈寧安出入,難道是沈羽以為自己搶了她在沈寧安心目中的位子?

  慕遠之道:“沈小姐的兄長向來待我不錯。”

  “你承認了吧!你就是喜歡我哥哥,就是你勾引我哥哥,他現在都不找別人了,你們兩個男人在一起合適嘛!”沈羽皺著眉頭,與其中帶著點生氣的語氣,可怎么也不讓人覺得,她有多生氣,多嫉妒,反而還有點兒小興奮的感覺。

  慕遠之手中的茶水從手中滑落,哐當一聲,茶水撒了,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心里想著:“這丫頭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啊!自己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怎么就變成了自己好男風,而且還是救命恩人,這丫頭這腦子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隔壁沈寧安卻將這沈羽的一番話語聽到一清二楚。

  整個人也是有些驚訝,這真的是自己的妹妹!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想法會涌上心頭,嘴里碎碎念著:“隨意她時常來我府上,就是懷疑我喜歡的人,就是一個半路撿回家的野小子!”

  可喜歡兩個字卻在心頭浮現,自從府里多了慕遠之陪著之后,自己確實是沒怎么去那些場所,而且還多了很多不好的習慣,原本是要讓慕遠之聽自己的話,而那些咬耳朵的動作只不過是自己在他受傷的時候發現,他很敏感,才經常在慕遠之有所別的動作的時候,用來教訓他,這樣的癖好,漸漸也養成習慣了。

  如今,莫不會叫那慕遠之給誤會了吧,又或者是別人如果自己妹妹那樣,誤會自己,取向方面與常人不同。

  慕遠之道:“沈小姐,你可別亂說,我跟寧安是清白的,我沒那方面的想法!”

  再不解釋,誰知道過些天,會被瘋傳成什么樣子。

  沈羽將信將疑的瞇起眼睛看著他:“當真!”

  “當真。”

  沈羽瞧著,這慕遠之這模樣和說話的語氣如此肯定,暫且相信他吧,畢竟家中,小輩也就只有她和沈寧安了,若是自己哥哥喜歡的人是他,那家里傳宗接代的事情可怎么辦。

  一番詢問之后,沈羽也不想多留在這里,起身告辭之后,便離開了飯館中。

  沈寧安見著沈羽的馬車離開,這才回到慕遠之所在的隔間,一來,便為自己倒上一杯熱茶,抿上一口。

  慕遠之也不說什么,此時,點好的那些熱菜都已經上來,但菜式都是偏清淡一類,京都人吃的東西,都比較淡,但慕遠之是南方人,自從來到這里,就一直都不是特別吃得慣這里的食物所以每次,旁邊都會有一個辣醬碟子。

  “你明明喜歡吃辣的東西,怎么每次點的都是些清淡的?”沈寧安自然知道,慕遠之喜歡吃辣的,但每次,只要跟他在外面吃東西,慕遠之都會遷就自己,點一些清淡的菜品。

  慕遠之道:“你不能吃辣。”

  半個時辰后,慕遠之與沈寧安也準備離開,在掌柜那里結賬之后,正要出門時,柳落柒他們也都已經吃好,才出隔間,慕遠之就已經走出門。

  柳落柒第一個出來,一晃眼,朝著一樓望去,看到了慕遠之與身邊的華服男子,只是遠遠的看一眼,兩人都是背影,可柳落柒卻一直看著。

  這個背影太過于熟悉,像極了她的故人。

  姚兒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怎么了,小柒,你在看什么?”

  柳落柒道:“看一位故人。”

  這一刻,她并不想上去打擾,若那人是慕遠之的話,想來現在日子過得也不錯,若不是,于她,也無所謂,只是,現在的她,不可能再讓慕遠之卷進自己的事情中了,太危險,她不想再連累慕遠之。

  李晚塵在一邊道:“小柒,這沈大人是你朋友?”

  沈大人?李晚塵竟然認識僅僅只是看到一個人的臉,就知道了?

  柳落柒道:“你說的沈大人是誰?”

  “就是那位穿著織錦白緞的人,那是沈羽的哥哥。”

  “那你可知,方才與他一起的男子是什么人?”

  “不知,我也剛回來,之前跟在沈大人身邊最多的是陳老板,不過看剛才那人的身形,我不確定是不是陳老板。”

  沈大人,慕遠之......

  出了飯館之后,幾人便分開,牧舟和姚兒回到那剛剛置辦好的宅子里,柳落柒則是跟李晚塵回到宮中。

  翌日,柳落柒穿上宮女的衣服,閑坐在千定苑中,看著院子里已經那些與房屋其高的樹,樹枝上已經沒有葉子的蹤跡,好像就算在這富麗堂皇的宮殿里,除了紅墻磚瓦其他都是灰色的。

  李晚塵放慢腳步,腳步很輕,聲音極小,慢慢的走到柳落柒身旁,隨著她的目光望去:“你在看什么?”

  聲音從耳邊進入,一下子將她從自己的世界中拉出來,心臟還在怦怦直跳頻率快了很多。

  “李晚塵,能不能別嚇人了!”柳落柒帶著生氣的語調,直接喊出李晚塵的全名,絲毫不顧及周圍還有別人。

  李晚塵撇了撇嘴,道:“知道,我這不是看你一直在出神,就好奇你能不能聽見我說話。”說完,見著旁邊的石凳,有趕忙的坐過去,看向她方才看的地方,有道:“你看這樹干嘛?”

  柳落柒看向李晚塵,手肘搭在桌子上,手掌撐著自己的下巴,道:“我就很好奇,當初,你住的驛站院中有樹,如今,來到這里才發現,這院子了也有樹,這是何故?”

  “喜歡。”就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因為他喜歡,所以,他住的地方,都種的有樹:“春天的時候開花,夏季秋日的時候結果。”

  柳落柒道:“若是明年花開之時,我還在這里,必定會為你釀造一壺花酒,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

  她知道李晚塵喜歡自己,住在這里,了解更多,才能找到兇手,對于李晚塵,自己很清楚,就是不喜歡,和他相處,就像朋友一樣,再沒有更多的心思。

  明知是利用,只能事后補償。

  一個多月后。

  轉眼間,柳落柒已經來到這京都兩個月,表面上自己是李晚塵的侍女,但在千定苑里,是客人,出了門,跟在李晚塵身邊,自己就是侍女,雖然說,身為他的侍女,但直到現在,她都沒有見過皇帝長成什么樣子,也沒見過李晚塵的那些弟兄。

  而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五日,柳落柒隨著李晚塵來到大殿中,一起準備著宴會的一些事情。

  看著李晚塵跟護衛等人做那些安全一類的工作,柳落柒就不想多呆下去,過兩日,會有一批宮女可以返家看望家中的人,因此,柳落柒也想去她答應過牧舟和姚兒,會回去陪他們一起過年。

  宮里雖然規矩多,但她平時都是很少離開千定苑,但身份比較特殊,因此,到現在,都還沒有什么特別有用的消息。

  她倚靠著那紅漆石柱,想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縷一縷思緒。

  蕭亦給的消息就之后那飛鏢是軍隊用的,接觸得到關于軍事方面的,較多也就是一些在那京都治安和訓練的一些官員才會接觸到,但南玄魄說過,那人位高權重,除了朝中大臣其余的就是皇子,地位也高。

  可自己的父母早早辭官,為什么又要等到十六年后,又痛下殺手,想來也只有如今自己的家中的人,威脅到了別人的利益。

  利益二字,總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到一些無辜的人,父母當時定是發現了什么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因此,辭官回家,接連兩次被追殺,難道?父母要保護的,是自己!

  從李晚塵那里得知的消息就是當時母親是懷上自己之后,他們才搬走,可在那之前,父親只是一個涉及不到朝中大事的官員,雖然直接隸屬于帝王,但在朝中根被就沒有說話的分量。

  皇家向來注重玄學,世人也相信占卜星運可以知道一些未來的事情,甚至可以決定一些人的命運,那么,那時候,是父親因天象異常,而算出那所謂的天命之女。

  “看來,只有找到當年的卷宗,找到父母當時在京都所居住的地方,加上當時占星的記錄,才能確定,父母是因為什么而離開京都。”

  這兩個月,她也不全是呆在那苑中,常常與那些閑職的老嬤嬤談論一些事情,從中也知道了一些零碎的事情。

  就是當年還是父親名聲大躁,但與一個王爺交好,還有一個少年,向來,那少年就是李晚塵的老師

  ,現任,太傅張祁。但那王爺究竟是誰,現在在什么地方,這些人,確實是不清楚。

  皇子平時學習的地方,她根本進不去。

  此時,一位穿著棕色織錦緞面的長袍中年男人出現在大殿上,身上披著同色系斗篷,走進大殿的那一刻,在場的宮人回頭,見到,這人,面目和善,年紀看著,大約有四十五的樣子,每走一步,不知不覺間,總是給人一種壓迫感。

  李晚塵回頭看向那男人,而后,行拱手禮:“父皇。”

  其余的人紛紛跪下齊聲道:“陛下萬福。”

  柳落柒在角落里看著,也隨之跪下,雖一語未發,但也只是見著別人下跪,自己也跟著下跪。

  這個人,就是李晚塵的父親,當朝皇帝,兩個月以來,自己終于見到了皇帝,心中還是不免有些高興的。

  皇帝原名叫李商,二十四歲時,因為平定亂臣賊子有功,被封為太子,執掌太子印,第二年時,老皇帝逝世,而他也順利上位,直到現在,治國已有二十年之久。

  皇帝道:“都起來吧。”說完,看著跪著的宮人起來后,看向李晚塵道:“塵兒,宴會安排的如何了?”

  “父皇,一切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就是還有一事情......”李晚塵沒再接著說下去,語氣漸漸微弱,直到無聲。

  李商看向自己的兒子,話說一般就不說,向來是想讓他同意些什么。

  李商道:“塵兒有事不妨說出來。”

  李晚塵看了看皇帝的面露喜色,沒有一點不悅,道:“父皇,兩天前您不是下旨,讓宮中無論是皇子還是嬪妃公主等,都不得再出皇宮嘛,但我那里,有一宮女想出宮與家人團聚,因此,兒臣這才來問問父皇。”

  原本李晚塵以為今年與往年一樣,只要不是宵禁時間,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出宮去,只是,昨天小唐才告訴他,宮門已經關閉,不得隨意出入,這才來問問皇帝,能不能這兩天讓柳落柒出宮去。

  李商原本的那慈祥的眉眼中,一時間,目光低沉,自己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宮女,來找自己說這種小事,他可是五皇子,竟然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找自己。

  皇帝道:“那宮女是誰,帶來給朕看看。”

  說完,看著身旁已經白方好的椅子,便坐下去,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裳。

  李晚塵攔著,父皇這意思或許會同意呢,便招呼身旁的小唐,去把柳落柒叫過來。

  小唐來到柳落柒面前,見著柳落柒的目光落在那父子二人身上:“小柒姑娘,別看了,殿下叫你過去。”

  她回頭看著小唐,道:“出了何事?喚我過去做什么?”

  “你不是要出宮去嘛,殿下找陛下說這件事情,但陛下沒有說同不同意只是說,要見見你,對了,一定記得禮數,沒叫你起來,就別起來,否則若是給我家殿下惹出什么禍端,你自己負責。”

  柳落柒點點頭,而后跟在小唐身后,一起過去。

  “你就是塵兒前段時間回來時帶回來的女子?”

  顯然,皇帝李商時知道那時候李晚塵帶柳落柒回來的,只是他沒有說什么,想來,自己的一些事情,他也有查過,宮里突然多個人并不稀奇,只是,那人出現在一個皇子身邊,但凡長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接近之人有利可圖。

  “回陛下,正是奴婢。”柳落柒從來不會自稱為奴婢,只是這個時候,那里還能估計那么多,畢竟面前的人可是奕朝的皇帝,自己就算不顧及自己,也要顧及李晚塵,畢竟,自古以來,有幾個皇帝心慈手軟的。

  “抬起頭來,朕倒要看看,什么樣的女子值得朕的兒子如此記掛。”

  李商的目光不似之前那般慈祥,如今看著,多了一股狠勁兒。

  柳落柒內心有些忐忑不安,她只不過是要出宮,為什么還要的到皇帝的同意,一般這種故事情節,在那些話本子里,不都是皇帝選妃的橋段嗎?這一下用在自己身上,都少有些不太合適。

  柳落柒抬起頭,目光卻始終沒有落在皇帝身上。

  李商看著柳落柒的模樣,那眉眼,像極了一位故人,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移動。

  “你可認識一位叫張初的女子,現在,估摸著,已經三十五左右。”

  柳落柒聽著這個張初的名字,一下子便抬眼看向皇帝,而后,又一次低下頭,叩禮:“奴婢不識陛下所說之人。”

  張初,是她母親的名字,年齡也與皇帝說的對的上,只是,就在半年前,母親就已經離開。

  難道,皇帝還認識自己的母親?

  李商看著她,有些失望,這十多年來,一直沒有關于張初一家人的消息。

  “你與她,真有幾分相似,算了,你想出去,就去吧。”李商說了這句話后,面色緩和幾分,而后起身,再沒說些什么,就那么離開大殿。

  跪在地上的柳落柒側過臉來,看這皇帝已經踏出大殿之后,正準備起身的時候,李晚塵扶著她的手腕,將她拉起來。

  道:“我父皇既然已經同意了,那今天就走吧,大年初二回來就行。”

  柳落柒看著嘴角上揚,笑容那般燦爛的李晚塵,自己的心中不免有些難受,柳落柒不傻,單從被喚過來時,她清楚的看到,李晚塵目光中的擔心,可自己,盡情的利用李晚塵喜歡自己的那顆心,做著可能會傷害到他的事情。

  心中的愧疚之意增添了許多。

  柳落柒道:“晚塵,多謝,我又多欠了你,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若是因為我的事情,再讓你付出些什么,我心里過不去,過完年,我回來兩天,把那些事情交接之后,你送我出宮吧。”

  皇帝下令禁止出宮的事情,其實,沒有人告訴過柳落柒,直到剛才,才知道,若是提前知道,她想必時早就離開了。

  如今,她不想再次利用李晚塵,若是李晚塵不喜歡自己,把自己當作朋友,那她還在宮中調查,就不會有什么影響,只是李晚塵身為皇子,將來亦有成為太子的可能,若是因為自己的一些事情,讓陛下以為他的這個兒子為了小事,傷了他的心,那自己的罪過就太大了。

  柳落柒寧愿自己的進度緩慢,也不愿再去傷害李晚塵。

  李晚塵只是笑了笑,雙手緊握在一起,頭微微低沉,目光不自覺的看著雙手。

  “小柒,你不必如此,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都沒有我,只是,在這宮里,我沒有什么真心的朋友,你在這里,我總會開心很多。”

  “但,你可以出宮找我呀。”柳落柒笑著說出這番話,她已經不愿意再傷害他,但還是很珍惜這個朋友。

  李晚塵不情愿的同意了,而后,柳落柒便隨著小唐,走回千定苑。

  途中,小唐看著柳落柒面容上,似乎有些高興,便問道:“小柒姑娘在笑什么?”

  柳落柒道:“倒也沒有特別高興,只是,能出去,心情好了很多。”

  小唐點點頭,有道:“姑娘今日的做法很對,殿下身邊可信任的人不多,真心的朋友也沒有幾個,殿下喜歡您我時看得出來的,作朋友也挺好的。”

  一個時辰后。

  柳落柒在小唐的帶領下,來到宮門口,小唐將李晚塵的令牌交給柳落柒。

  “小唐,新年快樂,也代我轉告晚塵一聲,新年快樂。”

  而后,沒等小唐在說什么,結果小唐手中自己的行李,笑了笑,手持令牌,離開了宮中。

  她沒有提前告訴姚兒和牧舟,想著要給他們一個驚喜。

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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