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害太子!
皇后駕攆不過半刻匆匆來到東宮,宮門無人把手宮門大敞開。先前見到宮門緊閉的宮女見到此境心驚肉跳,快速跑跟上皇后耳朵高高豎起,一絲怪異聲音不敢放過。
一行人走到內院安靜得可怕,“娘娘,就是這里,奴婢站在這堵墻外聽的清楚。”瞧著院落干凈到一塊石子都沒有,侍女跪上前焦急解釋。
心里越害怕嘴巴越笨拙,說話跌三倒四到懷疑自己真聽錯了。
杜月笙原本怒火中燒的胸膛,見到干干凈凈的院落,胸中怒火轉瞬消失干凈。知侍女騙她隱忍性子,命人仔仔細細罷東宮翻了遍。
“回娘娘,西苑沒有異常。”
“回娘娘,東苑正常。”
各放人都回稟東宮一切安好,總讓一顆懸起的心放下。側眸瞪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女,命人綁起帶回審問。剛行到正門碰巧遇到太子和曾世子。
“母后?”
母后從不到東宮,瞧身后眾多宮女侍衛透著疑惑。“這是?”
“太子馬上要大婚,禮部哪里拿不定主意。母后就親自來一趟,看看那里需要修繕,缺什么補什么。”見曾落塵微微一笑,“世子也在,母后就不打擾你了。堂而皇之找了一個尋常借口帶著人回到寢宮。
侍女自制啞口無言,再怎么解釋都沒人相信。
曾落塵側身瞧見人堆里綁著手的侍女,眉頭輕瞥直到皇后走遠。“殿下,娘娘來只怕是知道昨日之事。”
“無礙,真要抓住了細微之物,怎會試探一番。”
昨日傍晚,來使非要到東宮熱鬧一番。原本想著只是小酌幾杯,不想他們帶著勾欄瓦肆女子喬裝打扮一番混進東宮。
怕被人瞧見傳出流言蜚語,特意找人離東宮十米外攔人。若非如此只怕現在宮里早傳的沸沸揚揚,這個位置豈會做的如今安穩。
“陛下那里還是需要人去解釋。”
此事勢必會傳到陛下耳朵里,倒不如先一步告知減輕罪過。
“已經安排好了。”二人轉身進入書房,安靜的令人窒息。腳步聲輕緩而又緩慢停下,四目相對呼吸聲此起彼伏,眉目里似乎都透露著拘謹、試探。
“你和郡主的婚約怎么回事。”江羨予唇角翹起似笑非笑,眼神里透著一絲不滿。
古有伴君如伴虎,帝王多疑下死的忠烈不少。
心生忌憚,“父輩定下的,臣也是才知道。”心里清楚利害,自不敢給府里惹麻煩。
進一步解釋此事并非出自二人自愿,完全是父輩關系定下的。這才讓江羨予真的放下心,舒展眉間豁然大笑。
“不必解釋,你我二人即是君臣,也是朋友。我信你。”江羨予稱呼用的是“我”,而非“本王”。可見他從不拿他當臣子,而是貼心朋友。
瞧了眼曾落塵,臉上似乎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從腰間取下貼身玉牌,遞到他面前。
“這就當是對你的補償,日后可憑它跟本王要一個承諾。”
曾落塵盯著太子送上前的玉牌,心口堵塞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難受。接過玉牌勾唇,“謝太子賞賜。”拿著玉牌的掌心灼燒般燙,隨手塞進衣內。
“殿下不用賞賜任何東西給臣,臣與郡主只是世家交集,私下并無惡意。郡主托我查老將軍案件,這才接觸過密惹外人誤會。”
太子這般對待自是心里有了隔閡,看似不緊張實則給足面子。他若不識抬舉,只怕日后再見郡主一面難上加難。
二人心照不宣,對清河郡主江羨予不能輸也不可以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