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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亦如初見時

第二章

人生亦如初見時 季月十六 2882 2020-04-27 21:22:52

  皇宮內

  “明珠格格到!”乾清宮門口的太監叫道。

  “皇上,紫薇來了。紫薇又帶著東兒來看你了。”此時,令妃正在乾隆床前細心地喂著湯藥。

  “紫薇拜見皇阿瑪,令妃娘娘。”

  “好孩子快起來。”令妃溫柔地說道。

  “皇阿瑪,你身體好些了嗎?我帶東兒來看你了。對了,我今天還給你帶來了一個驚喜。您見到,一定會十分歡喜的。”紫薇開心地說道。紫薇一轉身,乾隆與令妃便看見了小燕子。令妃連手里地碗都不自主地掉了。

  小燕子看見皇阿瑪躺在床上,急忙向前,跪在床邊。“皇阿瑪,我回來了,小燕子回來看你了。我好想你啊。”小燕子眼眶中都是淚水。

  乾隆驚訝得緩不過神來,“如果你真的想皇阿瑪,就不會現在才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小燕子,你都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受苦了,等會兒我叫御膳房給你補補。”乾隆眼眶中流下了淚水,他知道小燕子當時離開心里必是極委屈的。便不再多詢問她離開的理由。

  “皇阿瑪,你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差得很離譜。我馬不停蹄地回來,就是想看看您。”紫薇和令妃看到這一幕都哭了出來。

  “好孩子,快起來。臘梅,快給還珠格格搬一張凳子過來,還有明珠格格。”令妃抹了抹淚水,對侍女說道。

  “令妃娘娘,您還好嗎?一切都還好嗎?”小燕子給了令妃一個擁抱。

  “好好好,一切都很好。你回來,我們都更好了。”令妃笑道。

  小燕子和紫薇陪著乾隆和令妃聊了許久,小燕子告訴他們,她之前都在杭州,并在杭州經營著一家客棧,這家客棧生意很紅火,她過去三年過得很好。

  乾隆今天開心,便多說了好久話。大概是藥性上來了實在支撐不住便睡了。小燕子和紫薇跪安后便出了乾清宮。

  “小燕子,你是想住在學士府還是漱芳齋啊。”紫薇抱著東兒問道。

  “淑芳齋吧,離皇阿瑪近一點,我照顧他也方便。”小燕子逗了逗東兒,便抬頭看路。沒想到,看見了他。

  是多久沒見了呢?三年了,自從救活他額娘后他們便再也沒見過。不過,這三年來,他倒是經常進入她的夢境。他也瘦了許多,想必是最近太勞累導致的。管理政務并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

  永琪看著面前地小燕子,這是他日思夜想都想見到的人兒啊。小燕子進入乾清宮的那一刻,永琪就知道她回來了。一直在門口等她出來,她還是沒變,感覺越來越水靈了。

  永琪向小燕子跑去,緊緊的抱住了她。“你終于回來了。對不起!”小燕子也抱著他,沒有說話,感受這熟悉的味道。她在夢里夢了三年的味道終于變成了事實。

  永琪放開了小燕子,牽著她的手走向漱芳齋,紫薇緊緊跟在他們身后。

  漱芳齋內

  “明月彩霞,四大才子,快看誰回來了!”紫薇一進漱芳齋就高興地喊道。

  “還珠格格!還珠格格吉祥,榮親王吉祥,紫薇格格吉祥。格格,您終于回來了。我們都好想您啊。”明月是第一個出來的。

  “明月,快去準備小燕子愛吃的菜,今天我們漱芳齋要好好聚一聚。小凳子,小桌子,你們一個去慈寧宮找晴兒,一個去軍機處看看福大少爺在沒在那里,把他們帶過來一起吃飯。”紫薇說道。永琪把小燕子帶到了小燕子的臥室,紫薇等人知道他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都沒有去打擾這一對。

  小燕子臥室

  看著沒有什么變化的臥室,小燕子想到三年前自己出走的畫面。紫薇他們肯定每天都來打掃吧,桌上都沒有什么灰塵。想著這三年來,自己努力忍住沒有聯系一個朋友,一個人在杭州孤苦的生活著,幸好認識了程陸離,不然都不知道這個生活要怎么過下去。終于還是捂著嘴巴哭了出來。永琪看著小燕子哭了,緊緊抱住她。

  小燕子不知道永琪過了怎樣的三年,最初知道小燕子離開的時候,他隨著侍衛日日夜夜在外面尋找,整整找了一個月。爾康勸他放棄,說應該給小燕子時間,讓她想一想自己想要的生活是怎樣的。一段感情中,不能這么自私,不應該為了自己就讓小燕子丟掉自己的快樂。被爾康勸回宮后,他每天飲酒度日,覺得沒了小燕子仿佛生活都沒有了色彩。額娘跪在他面前說,后悔當初沒有答應他和小燕子在一起的事情。永琪知道,額娘的同意是用小燕子的離開換來的,可是有什么意義呢?她再也不回來了,慢慢地永琪開始努力習慣沒有小燕子的生活,可是卻怎樣都做不到。他每天都替皇阿瑪處理政事,深夜回宮。可是,再疲勞永琪入睡前都會想到小燕子的離開,便再也睡不著。現在,只能靠著常太醫開的安神藥每天睡一兩個時辰。

  看著永琪眼下的黑眼圈,小燕子知道這幾年他應該過得很不好“你瘦了。”這是小燕子對永琪說的第一句話。“你是不是沒有好好睡覺,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我睡不著,我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你。即使睡著,也都是噩夢。小燕子,你知道嗎?你在夢里都不曾走向我。”

  “對不起,當時真的讓我接受不了。我也不知道留在這個皇宮還有什么意義,便義無反顧地離開了。”

  “你還會離開我嗎?如果你要走的話,你就帶著我一起走吧,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永琪再也不想過沒有她的生活了。

  小燕子知道永琪根本不可能會和她離開,他肩上承擔的是整個大清的未來,為了安慰永琪小燕子只好說,“好,如果我下次走就帶著你一起走。”

  說完,小燕子便被永琪吻住了。只有這個時候,永琪才真正感覺到小燕子回來了。

  小燕子看著已經入睡的永琪,十分心疼。眼下的烏青很重,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氣。永琪緊緊握住小燕子的手,睡得很香。小燕子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吻永琪的額頭。

  這時,門響了。小燕子想要掙脫永琪的手去開門,沒想到卻怎么也掙脫不開。無奈,她只好讓外面的人進來。

  原來是紫薇,小燕子對紫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五哥確實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這可能是他這幾年睡得最好的一次了吧。”紫薇輕輕地說道。“最初聽爾康說,五哥眼下的烏青一天比一天重。沒辦法,我只好和晴兒一起去找常太醫給他開一些助眠的藥物,他才能每天睡一兩個時辰。”

  “我不知道他過得如此痛苦,他真的憔悴了許多又瘦了很多。”小燕子心疼地說道。

  “小燕子,如果下次要走的話還是帶上五哥吧。這大清也許可以沒有永琪,但永琪真的不能沒有你啊。這三年,我都沒見五哥笑過,聽爾康說他每天天不亮便去幫皇阿瑪處理政事,深夜才回宮。”

  “小燕子,小燕子。你不要走,你不要離開我,我不娶欣榮了,我們一起走好不好?小燕子,小燕子!”永琪不安地說著夢話。

  “永琪,我在這里。我在這里,我不會離開你的。”小燕子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拍著永琪,想給他一個安全感讓他再多睡會兒。

  永琪慢慢地平靜下來了。“紫薇,要不你先出去吧。我在這里再多陪他睡會兒。”

  “嗯,我去給你端茶水和點心進來。你等下吃一點。”

  大堂內

  “明月彩霞,快去準備小燕子愛吃的點心,給她端去房間內。不用敲門了,直接進去,聲音記得輕一點。”眾人看著紫薇出來說道。

  明月彩霞去小廚房準備了。“怎么樣,情況還好嗎?”晴兒上前問道,晴兒聽見小燕子回來了急忙地就來到了漱芳齋。

  “五哥拉著小燕子的手睡著了,小燕子動彈不得。看這情況,今天應該是醒不過來了。晴兒,你先回宮,明日再來。爾康,這幾日我都不回學士府了,東兒就和我一起留在漱芳齋吧。”

  “紫薇,你帶我見見小燕子。看一看她怎樣了,我們悄悄的就行。”晴兒想看到小燕子再走。

  紫薇點點頭,帶著爾康和晴兒來到了小燕子的房間。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深怕弄出什么大的動靜讓永琪醒過來。

  晴兒滿含熱淚的看著小燕子,上前給了燕子一個擁抱。大家都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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