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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世1初入

第二章.魘獄

魘世1初入 Tom鍇 13784 2020-05-11 10:57:31

  一.困于魘獄

  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只看見一個很亮的圓燈,非常刺眼。頭很痛,我想起來,可是動不了,只能抬起脖子,原來我的手和腳都被綁住,四周都是玻璃墻,外面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來走去,似乎很匆忙。

  正在我想掙脫的時候,進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他戴著眼鏡,手里拿著筆和紙,我問他:“你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

  他不說話,從我額頭拔下了一堆金屬觸點,我很生氣,大聲的對他說:“我怎么在這里?你最好把我送回去,不然我要是活著出去我就報警,把你告的一無所有!”他仿佛是個聾子,對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任何反應。他把一個鐵圈勒在我的胳膊上,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數字編碼。

  他把綁在床上的我推了出去,長長的走廊上隔著幾平米就是一個小房間,每個房間的門上有一個小窗戶,這不就是實驗室嗎?

  他把我推進一個空房間,把繩子解開,隨后出去了,我起身趕緊追上去,但是沒有用,門已經鎖了,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間里四周除了衛生間,只有白白的墻,不過門上的小窗戶可以看到外面。

  從小窗戶可以看到對面房間里的男孩,他好像很淡定。可是我不淡定啊!好好的騎車下課,先是被車撞,然后又來到這個鬼地方。擱誰誰能淡定的了?!

  我用力的踹門,用力的嘶吼“你們這些王八蛋!是不是拐賣人口的!老子他媽的招你們了惹你們了!把我關起來幾個意思!”其實我是害怕的,因為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他們不是好人!這個像實驗室一樣的監獄,關在這個狹小封閉的地方,既急躁,又恐懼。

  我喊的沒有力氣,扶著墻躺在那個帶轱轆的病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

  累了之后就會睡的很香,我被輕柔的叫聲叫醒“喂,歐陽剴,起來吃飯啦,我們這里的飯菜每天都會更新。”

  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看見一個穿著一樣白大褂的女人,她的臉上只有慈祥和和善,會讓人完全放松下警惕,漸漸的信任她。我對她說:“這里是什么地方啊,感覺和監獄一樣,你能放我出去嗎?”

  那個和善的女人微笑著說:“歐陽剴,你在這里很安全,因為你上學路過一個不法分子經常交易的街道,所以他們以為你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就開車撞了你,想謀殺你,你如果現在回去的話,你的父母就會收到波及,這里足以保證你的安全,等這段時間過去了,你再回去也不遲。”

  我很困惑,怎么會有這么狗血的事情,但是看她眼睛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想相信她。我開始吃飯,但是不得不說,他們這里炸的雞腿還真不錯,外酥里嫩的。

  那個女人看著我吃了飯,很是欣慰:“我叫安娜,你就放心的在這里吧,我們已經想辦法通知了你的父母,你就當放了個小假期,OK?”

  我想了想,反正我勢單力薄,就暫且答應了吧。我點了點頭,她很欣慰的笑了笑,關上門出去了。可是我一點也不欣慰,因為她說的太扯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這種事情完全可以報警,而且就算是救我,又是綁起來,又是關起來,反而他們更像是販毒集團!但是那個女人的眼神里卻有著讓人相信的感覺,只要看著就絲毫沒有懷疑和困惑!只是我現在被關在這里,又沒有什么反抗能力,該如何是好?

  我一想起來就頭疼,想著對面還有個少年也被關了起來,我就走到門口,通過小窗口看看他在做什么。就當我看著他的時候,他也在看著我,他的嘴巴微微翹起,沒有張開。但是我卻聽見了一個聲音:“你好!”

  二.尤金

  我左右看了看,又回頭看了看后面,什么人都沒有啊?哪里來的聲音?難道是這個房間里有攝像頭和播放器?

  “在你的對面。”

  我看了看對面的少年,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大聲說了句:“是你?在我對面房間里的少年?”

  他點了點頭,嘴巴仍然沒有張開,但是他在說話,只是不是用聲帶發聲,而更像是話外音。

  “你是哪里的人?也被他們關在了這里?”他問我。

  我隔著兩個門回答他:“我來自中國,看你金發藍眼,應該是外國人吧,不對,你是怎么做到不發生就說話的?”

  那個金發藍眼的少年眼里露出一絲竊喜“我有著特殊能力,嘿嘿,看過《X戰警》嗎?里面的X教授可是我的偶像!但是我沒有他那么厲害,我只能和互相看見的人對話,用心交流,而不是嘴巴。并且可以跨越語種的障礙,使我和另一個用心靈交流的人,聽到的都是一種語言。”

  我大跌眼鏡,心里想著“什么?超能力?怎么可能?”

  他看著我懷疑的眼神“不過我可不是什么X戰警,從小到大也沒有遇見其他和我一樣有特殊能力的人,我想我是天選之人吧,嘿嘿。”

  我看著他和我年齡相仿,而且也不像是什么壞人,就問他:“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出不去了嗎?”

  他回答道:“這里是個實驗室,聽他們說是什么魘獄。被抓到這里的人好像有一個共同點,經常會夢魘,我想他們應該是在做什么關于夢的實驗吧。反正我們在這里的處境就是小白鼠。”

  我的表情漸漸變得凝重,心里想著“完了,我可能會死在這里,無緣無故的被人當做實驗的小白鼠。”他見我嚴肅的神情,問道:“喂,想什么呢,這么嚴肅,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對他說:“你不是有心靈感應嗎,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嗎?”他張開嘴哈哈大笑“我哪有那么神奇,我也就是能和人隔著距離對話,我要是有讀心術,早就從這里出去了,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尤金,來自澳洲,修車學徒,哈哈。”

  說實話,從我醒來到現在,在這里這么短的時間里異常焦慮,痛苦,而且被關在這么狹小的房間里,再正常的人都會得幽閉恐懼癥,可是他沒有,而且從他的頭發長度可以知道他被關了很久,可是他卻依然如此樂觀,這種心理態度的確令人敬佩。

  我想到這些,便沒有之前的那么苦悶。我問他:“你被關在這里多久了?難道一點也不著急嗎,還能笑得出來。”

  他微笑著回答:“我也不知道,大概幾個星期,大概幾個月,著急苦悶都沒有辦法啊,也不能讓我們出去,只有樂觀一點我們才能活的更長,而且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救我們的。”聽到他說這些,很是寬慰,即便沒有人來救,保持良好冷靜的心態,也許有一天有機會還能自救。

  他見我眉頭舒展,便說道:“今天就早點睡吧,明天早上可以去花園里散步哦。”

  聽到他說了這些,我想每天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不錯,就躺在了小床上,眼睛閉上,想的全是出事前的事情。不知道想了多久就有了困意,漸漸的,漸漸的睡著了。

  三.“小白鼠”的一天

  騎著自行車,路過上學的街道,秋日的微風吹拂著臉龐,一切都那么平靜美好,突然間,每一條街道都響起了上課的鈴聲。

  我醒了過來,原來那不是上課的鈴聲,而是這監獄的早起鈴聲。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我跟著對面房間的尤金和其他人朝著左邊走,井然有序。

  尤金邊走邊告訴我“歐陽,早上起來我們要先去領他們為我們準備的個人洗漱用品洗漱,然后去體檢,通過那個可愛的小胖墩把我們每天做的夢記錄下來,然后我們就可以吃早餐了,自由活動時間,直到日落時我們再回去。”他把這一天的行程都告訴了我,雖然條理清晰,但是我還是不知道體檢要做什么,那個小胖墩是誰。

  我們沿著監獄的走廊一直走,長長的走廊,兩面都是和我房間同樣大小的“宿舍”,漸漸的看到前面開闊的區域,這個區域很大,呈圓形,雖然只掃了一眼,但是可以看到有食堂,有醫務室,還有一些類似實驗室的大房間。有個分配物資的人給了我一個牙刷和一塊毛巾,沒有牙膏洗面奶這樣其他的東西,我們各自去分別的男女浴室洗漱,尤金帶著我進入了男浴室,一切很簡單,只有生銹的噴頭,而且一打開就是溫水,并且在限有的五分鐘洗漱時間里一直都是溫水,沒有冷熱的切換。

  洗完之后我們排隊開始每天的體檢,還是分成二十組,這樣的話,這二百來號人很快就可以完事,每個人進體檢室的時候用胳膊上的鐵圈錄入信息,我們的性別、身高、體重都會呈現在電腦上。

  首先開始抽血,然后給每個人做心電圖和腦電波。做完這些之后我們排成一隊,在一個黑色玻璃門外等待,一個一個進去,快輪到我的時候,尤金對我說:“等會兒進去別害怕,歐陽,那個特別的小胖墩雖然長相怪異,但是卻是這里少有的溫柔之‘人’,你進去讓它吸走你的夢就可以出去了。”我聽了尤金的話一臉困惑,直到我看到它才明白怎么回事。

  輪到我進去了,進去以后嚇了我一跳,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豬頭人身的怪物!它的頭長的和豬一樣,只是鼻子很長,像大象的鼻子,而它的身體卻是人的身體,穿著和這里人一樣的白大褂,它讓我坐下,讓我放輕松,然后用它長長的鼻子在我腦袋上的金屬觸點上吸著什么,大概就是尤金說的吸噬夢境吧。

  沒過一會兒,它說“好了,你可以今天的自由活動了,食堂的飯菜又更新了哦。”我一臉驚魂未定的走了出去,直到被救走的那一天我才知道,這個豬頭人身的怪物,是這里少有的善良之物。

  尤金也很快就出來了,我們一起去了食堂,進了食堂之后我都驚呆了,雖然這里是監獄般的存在,但是食堂里的飯菜種類比自助餐廳還多,不僅有中餐西餐,還有日本料理和韓國泡菜,還有一些不知道哪個熱帶地區的水果。我和尤金用盤子夾了一堆吃的,有的味道不錯,有的卻難以下咽。整個用餐過程中,尤金都在向我不停的介紹他們國家的習俗,還有什么袋鼠,鴨嘴獸這樣的可愛動物。

  吃完飯后,我們各自洗各自用過的餐盤和筷子刀叉,放回指定的回收處。

  然后就開始了日落之前的自由活動時間,尤金帶著我出去,朝著不遠處的花園走去。

  雖然是人工建造的,缺少了一種自然的靈動,但是也比四周只有高墻的好,樹木都比較矮,花倒是挺多,還有涼亭。尤金告訴我“建造這里純屬是為了讓我們做夢。讓我們在這個環境里放松心情,盡情遐想,這樣才能做夢,來幫助他們完成實驗。”

  我們坐在了一個中國式涼亭下面,木制的涼亭坐上格外舒服,我不禁將問題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尤金都一一回答了我。昨天的安娜不僅是心理學專家,還是一個資深的催眠師,難怪看著她的眼睛總有一種信任的感覺。還有早上看到的豬面人身的怪物,是一個叫妮娜的天才科學家創造的。

  不知不覺就到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和尤金說:“我們不如先躲在這里,天一黑我們就找出口逃出去吧!”

  尤金大驚失色,對我說到:“萬萬不可,我都忘了告訴你,你之前在的那個房間里有個人,他是第一個被抓進來的,但是因為那個人想逃,也是趁著天快黑的時候從這里逃跑,但是他被監視發現并吃掉了!那是一個極其兇殘的怪物,聽說它永遠吃不飽,晚上會出現在這里,開始找逃跑的人當做晚餐。有一次,安娜為了讓我們知道我們逃出不去,還特意讓我們在里面看到圍墻外的監視如何把一個人撕碎了吃到肚子里,在這里工作的人都是一群變態,要不然你以為我們傻嗎?不趁這個空子逃出去,就是因為那個怪物!”

  我有點害怕了,對尤金說:“那我們快回去吧。”我們沿著來的路回到了樓里。

  我問尤金:“晚上有什么飯?”

  尤金說:“晚上只有一個雞腿,后院就是專門養速生雞的。”

  我回到了房間,狹小的空間里只有一個小床和一個衛生間。在這里的第一天,我就有點兒崩潰了,期盼有人能從這里把我救出去,但是又害怕一直抱有希望最后出不去會極其失望,萬一我這輩子都在這里怎么辦?我想我會瘋掉的。

  尤金隔著距離看見我害怕的眼神,用他的能力安撫我“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出去的,然后我們就把這些混蛋往死里揍!”

  我吃了雞腿,蜷縮在小床上,枕頭被子通通沒有,寒冷彌漫著身體,但是與心灰意冷相比,身體寒冷根本不算什么。

  被當做小白鼠的一天,真難受啊。

  四.天才姐妹創造的怪物

  那是一個暴風雨的夜晚,一對雙胞胎姐妹正在實驗室發生爭執,姐姐妮婭說“你太幼稚了,既然總部讓我們做怪物,你做個聽話的長鼻子‘豬’算什么怪物,除了長的怪異,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妹妹妮娜看著眼前的姐姐,真是感到悲哀,曾經溫柔善良的姐姐如今變得冷血暴力。

  “姐姐,我們的目的是能夠通過夢魘的人創造進入魘世的入口,要什么殺傷力極強的變態!”妮娜對她說道。

  妮婭根本不想去理會她眼中‘懦弱無能’的妹妹,在實驗室里待了兩年,創造了一個長手長腳,全身深紅細長的怪物,取名‘監視’。而妮娜看著眼前的姐姐,心里著實害怕,也許有一天,姐姐的聰明才智反而會讓她萬劫不復。

  妮娜想著那駭人的怪物,越想越怕。于是她故意討好姐姐,了解了這怪物的強大,同時也知道了這怪物唯一的致命點。

  眼看馬上總部就要派人來帶走監視和吞噬了,她連夜在吞噬的鼻子做著什么改動,為了有一天防止監視一發不可收拾的狂躁起來,命喪它手。

  交‘作業’的時間到了,妮婭驕傲的說:“看吧,監視有多么強大,光看外表就知道了。它的表皮連子彈都打不透。”

  幕后boss問她:“確實強大,但是如何控制?”

  妮婭拿出手中的哨子給了他“我已經對它進行了長時間的訓練,一旦它失控我就先吹哨子,然后它體內的鐵線神經就會電它,這樣反復多次,它一聽哨聲就會條件反射,就會乖乖聽話的。”

  boss很滿意,看著眼前的食夢吞噬和力量強大的監視,感覺離目標越來越近,把它們裝進大貨車后面的集裝箱,離開這里回到了總部。同時給雙胞胎姐妹放了假,讓她們好好休息,準備下次的任務。

  妮婭的臉上滿是驕傲,而妮娜卻一直是擔憂的眼神,她害怕有一天,她們創造的怪物會將自己也殺死。

  又是新的一天,一如既往的枯燥無聊。在魘獄的生活,如果沒有尤金,我恐怕會提前瘋掉。

  傍晚很快就來臨,我在回去的時候聽見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順著聲音望去,看到了尤金說的那個吃人的怪物。我想起來了那個怪物!沒錯!就是我第一次夢魘的怪物!那個長手長腳,全身深紅,想要破門而入的怪物!

  五.魘獄的由來

  回到房間后,通過心靈交流,我告訴了尤金我第一夢魘就見到了監視的事情。

  尤金沉思了許久,神情從未如此嚴肅,眉頭緊皺。“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歐陽,你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個地方存在嗎?”尤金問我。

  我搖了搖頭,尤金說“因為建造這所監獄的人,想通過夢魘人的經歷,去往另一個世界,那也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魘世。”

  二十年前,一個同樣有夢魘情況的少年,在一場火災事故中昏迷,據說,他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那里沒有疾病,沒有饑餓,是一個理想的‘烏托邦’世界,在那個世界,有會行走的花草樹木化作的精靈,有長著利牙,翅膀比人還大的鳥,還有傳說中的狼人與吸血鬼,只是那里的一切都很和諧,不同物種之間都過著安寧的生活,那就是魘世。

  那個少年第一次進入魘世,便被那里的光怪陸離吸引,漸漸的他發現那里沒有戰爭,沒有殺戮,很像上天賜予這些不同物種之間的樂園。但是喜愛的同時,他也帶去了罪惡,他以為那里有永生的秘方,而且想偷取價值不菲的寶物,他在狼人與吸血鬼之間挑唆,搞得他們爭斗不休,不僅如此,他甚至為了獲得稀有的彩色鉆石,還差點破壞一座七彩鉆石島的生態。

  這些都被魘世的祖老們知道,其中一位祖老把他趕出魘世,讓他永遠都不能再回到魘世。至此,二十多年過去了,那個人甚至連夢都沒有做過一回。那個人就是這所監獄的創造者——戴維斯。他這二十年里,通過家產和在石油上的壟斷,在全球各地建立據點,掛著貿易的名義,尋找嚴重夢魘癥狀的人,并且以租用土地的理由,來尋找適合打開魘世入口的風水寶地。

  “真的存在著那個世界嗎?”我好奇的問著尤金。

  尤金說:“我也不知道,我也沒有去過,我只是通過這個能力,每天和吞噬進行兩分鐘的對話,久而久之,就知道這里的秘密了。”

  我問尤金:“吞噬?就是那個長鼻子的豬頭人身的怪物?”

  尤金說:“對啊,不過它應該是這里唯一的善良了,其他人的目的可想而知,也許我們被利用完,他們為了滅口,就會都把我們送入監視的口中吧。”

  “難道我們就只能等死了嗎?”我悲憤的問道。

  尤金反倒輕松“不會的,只要我們還留著希望,奇跡一定會來的!”

  在逆境之中,有尤金這樣的態度,起碼不會活的太難過。尤金接著說“戴維斯想要通過我們去找到連接這個世界與魘世的入口,他還覬覦著魘世的一切,而且今天吞噬告訴我,那對天才科學家姐妹花,目前正在做著連接裝置和傳送門,一旦成功,找到時機,戴維斯就會實現他陰險的計劃。”

  我沉思了一會兒,認真的對尤金說“我們決不能讓它得逞,這種人一定要收到制裁!”

  尤金笑了笑“巧了,我也是同樣的想法,真不愧是我第一眼就覺得是朋友的人,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哈哈!”

  歐陽和尤金懷著一絲希望,期盼能從這里逃出去。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在魘世,有人正在做營救他們的準備。

  在這個寒冷不安的夜晚,我徹夜難眠,想著到底有沒有那個世界,想著如何才能破壞戴維斯的計劃,還有我想能夠回去,過著普通的生活,考上一個好大學。

  唉,如今處在這樣一個困境,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不過好在還有一個樂觀向上的朋友,起碼我不是一個人!

  六.科學姐妹花歸來

  兩周前,妮娜和妮婭在愛爾蘭家中被指派到魘獄進行安裝傳送門任務,這個裝置是自創造監視和吞噬后又一個關鍵的道具。

  這對科學姐妹花,既可以創造新的生物,又可以創造傳送門,其天賦才華可想而知,關于她們的身世恐怕只有戴維斯知道了。而且想把這么聰明的兩個天才科學家挖來當做自己的部下,戴維斯也真是為了再次進入魘世而煞費苦心。

  妮娜和妮婭乘坐總部派來的直升機,前往魘獄。

  兩周后,是我來到魘獄的第七天,今天這對姐妹花就做著直升機來了,迎接的當然是安娜,我遠遠的看著,想知道這對姐妹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的聰明才智。

  隨著安娜的笑容逐漸顯露,兩個像從油畫中走出的少女展現在我們眼前。一個扎著丸子頭,行為舉止俏皮可愛;另一個披著頭發,優雅大方。她們金黃色的頭發,碧綠的雙眸,是個男人就會動心吧。可惜她們不是一般人,在我眼里,她們的外表雖然美麗,但是她們是不懷好意的,在這里每一個工作的人都是如此可惡,泯滅人性。

  見到她們的第一面,只有她們長的好看這種視覺上的感受,并沒有打心理上去欣賞的感覺。她們和安娜往里面的辦公室走去,漸漸沒了人影,過了一會兒,許多工人搬著一個很大的扁平包裹,像門一樣,還有一些零件,那個就是她們做的傳送門,我想她們來這里,應該很快就會開始實驗,利用我們夢魘的電波信號,不開啟魘世的大門決不罷休。

  尤金湊過來說“哇哦,兩個美人啊,如果不是為戴維斯效勞該多好!可惜可惜。”

  我轉過頭對他說“有什么好可惜的,她們也應該是想和戴維斯一起去魘世,只是和那個老奸巨猾的人一起工作,被他利用害死她們都不知道。”

  七.兩個歐陽的第一次相見

  早已是深秋時節,而這里的花園卻還是盛夏光景,只有從外面飄來的幾片枯葉,才能提醒我真正的季節。

  我與尤金一如往常地討論著家鄉風俗與如何‘越獄’,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說道:“歐陽剴,和我走,安娜要見你。”

  尤金看出我擔憂的心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你去吧,每個人來都會和她進行談話,我在這里等你。”

  我被帶到安娜的工作室,就在準備進去的時候,這個工作人員拉住了我,說讓我等會兒再進去,我在外面可以聽到安娜和另一個女孩的對話。“我妹妹真是傻得可愛,她以為這個世界還是美好的,說什么要去魘世感受那里的愛,你說是不是很可笑,萬一那里是殺戮遍野呢?!”

  安娜笑了笑,說道:“其實妮娜想的也沒有錯,小女孩嘛,總是會認為世界充滿愛。”

  妮婭搖了搖頭“算了,你先忙吧,我也準備和妹妹安裝傳送門。”妮娜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優雅成熟的走姿,自帶著一份邪惡的高貴。她瞥了我一眼,往右邊走去。

  這時那個工作人員推了我進去,他卻默默關上門走開了。“怎么樣,歐陽,在這里待的還習慣嗎?”安娜說道。我毫不客氣的對她說:“一點兒也不習慣!你以為你編的騙小孩子的話可以騙我嗎?你們打算把我關在這里多久?!”

  安娜笑了笑,這個女人真是有城府,一點兒也不生氣,也不急躁,反而更加平和。“你急什么呢?你待在中國不也是經歷人人都會有的高考嗎?然后出來工作結婚,這種平凡的一生有什么好的?”我氣不打一出來,語氣更加嚴厲“你不要以為別人的生活就是平凡無奇,無聊枯燥,就把別人關在這里,你沒有那個權利!”安娜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別急躁,聽我把話說完。”

  她讓我坐到一個舒服的座椅,給我倒了杯茶,茶杯還是青花瓷的,“來,嘗嘗吧,這是今年從你們中國南方采的新茶,你一定會喜歡的。”我嘗了嘗,的確很好喝,甘甜中略帶一點苦澀。

  她見我情緒平緩了一些,便說道:“歐陽,其實呢,我們是想通過你們這些夢魘的人,進入另一個世界,從那個世界里尋求長生不老的秘方和醫治不治之癥的良藥,你想啊,一旦成功了,將會有多少處在疾病掙扎中的人獲救!”

  她的辦公室整潔簡單,待客的茶幾上只有一套茶具和一個鐘表,那個時鐘與一般的鐘表不同,每五分鐘就會發出溫潤如玉的聲響,猶如春天的細雨,使聽者心曠神怡。

  我明確的告訴她:“你們就算做實驗,起碼要找自愿的人,據我所知,這里的人都是被你們強制性帶過來的吧。而且我不相信有另外一個世界,你們這樣也只是白日做夢罷了。”安娜還是那個溫柔的臉龐,似乎她的表情永遠沒有焦慮與憤怒。我只是覺得越來越困,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那鐘里的鐘擺,漸漸的我整個人癱在椅子上,迷糊著想睡覺,但是又睡不著,我想我大概是被安娜催眠了。

  我睜不開雙眼,只能依稀聽見她對我說話。“歐陽?你跟隨自己的心,想去到哪里?”

  我出現了幻覺,自己身處在一片樹林之中,遠處有一個哥特式莊園,周圍一片寂靜,連飛著的烏鴉都不發出任何叫聲。“我不知道這是哪兒,周圍環境很沉郁,一點聲音都沒有。”

  安娜引導著我“走過去,看看有沒有什么人,或者其他生命,試著去交流。”

  我跟著她的指導走近那座哥特式莊園里,在莊園的大門口,我向城堡望去,在城堡的最頂層,有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只不過他的頭發比我長,看著也比我成熟,他是那么熟悉,正當我想大聲的問他“難道你是…”

  還沒等我說完,那個男孩微笑著,伸出他的手,對著我打了個響指。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關著我房間的床上,似乎之前沒有發生過任何事,而是像做了一個夢。

  與此同時,在魘世,有個身形健碩的壯漢對他前面的人說:“歐陽,差不多該行動了,他已經找到你了。”

  那個身影轉過身來向壯漢說:“沒事,以他們的能力根本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就讓他們先作吧,到時候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就可以。只是不該牽扯到剴,不過這樣也好,我想應該很快就會見到剴了。”

  八.連接點

  世界這么大,但是誰又能保證只有一個世界呢?因此,你不能否定還有另外一個世界的存在,只是時間和空間局限了我們,或許有某種契機讓我們可以打破這種固有的局限,從這個世界去往另一個世界。

  自從我睡著以后被推進房間,安娜就在研究室里,通過我頭上的金屬觸點,發現儀器上不同尋常的波紋,就在兩個歐陽同時看到對方的時候,我醒了,波紋也恢復了正常人的腦電波形狀。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看了對面的小窗戶,尤金還沒有回來,我想大概還沒有到傍晚吧。雖然醒來之后,夢境會變得模糊,但我仍然記得看到那個和我長的一樣,只是發型服裝和我截然相反的人,我在想會不會是他?他不是死了嗎?難道他活在了那個魘世?

  我笑了笑,對自己說:“行了,不要再想那難過的事情了,根本不會存在那個世界,我只不過被那個女人催眠后做了一場夢罷了。催眠師不就是這樣嗎?把你催眠然后洗腦。”

  與此同時,安娜從研究室里出來了,向妮娜和妮婭的研究室走去,安娜把剛才記錄的腦電波波紋給她們二人看,這對姐妹看過之后,確定了鏈接這個世界與魘世的入口的連接點就是我的夢境,只是如何把這樣一個抽象的東西具體化,還需要她們在做進一步的研究之后才可以知道。

  雖然確定了連接點就是夢境,可是如何將這種虛擬的夢境轉化為具體的實物傳送門,這個問題似乎永遠都不得而知。但是這里還有兩個天才科學家呀,她們喜歡挑戰,喜歡打破常規,雖然問題令人頭疼,可是對于她們來說卻充滿了無限挑戰的快感。

  經過二十年的努力,戴維斯離他的目標越來越近,知道現實世界與魘世的連接點,他認為他很快就會重回魘世,可是他并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夢想的破碎和無盡的絕望。

  九.夢靈匯集之地

  所謂夢靈,就是來過這個世上的人和物做過的夢演化而成的靈氣,雖然這種靈氣遍布世界各地,但是要利用它進入魘獄,就需要大量夢靈積聚的地方作為載體。

  戴維斯為了能重回魘世可謂是煞費苦心,他想做的面面俱到,能夠確保自己能再一次回到魘世,他在世界各地以投資建廠為由,實際上是尋找傳說中夢靈匯集的地方,他希望通過天時、地利、人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并不知道,我實際上還在中國,只是不在自己的家附近,而是在一座高山之上,這座山曾經是莊周路經之地,就是在這里,莊周曉夢迷蝴蝶。

  那是一個冬夜,戴維斯因為魘獄的選址而頭疼,想了想,為什么不換個角度?從世界各地的古代典故中尋找呢?他在翻越各國古代書籍中發現,中國的春秋戰國時期,有莊子這么個人,他的逍遙游和夢蝶很是神奇,齊物論中如是說到:“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而在魘世里,也有一座島嶼與其類似,他還記得當初在去那座島的時候,他見過一種神奇的魚,在長大以后會變成巨大的鳥,從水中飛向天空,而且那里還有許多美麗的蝴蝶,在黃昏,成群結隊的蝴蝶會從島外飛回小島,第二天天一亮又會出去覓食。

  當時他并不在意,因為魘世的神奇之物很多,而他當時的目的是為了尋找寶藏,可是現在看到莊周曉夢,他興奮極了,于是他花了很多時間與金錢,才在中國的莊子故鄉投資,找到這座山之后,他名義上是建廠,實際上是掩人耳目,建立了魘獄。

  不論是被抓進來的人,還是戴維斯的手下,只要身處魘獄,就會做各種各樣奇怪的夢,這大概就是夢靈匯集之地的神奇之處吧。

  十.最后的準備工作

  我呆坐在床上,想著那個人,想起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時的我并不孤單,我們兩個一起玩耍,一起回家。別人每次來到我們家都很羨慕,都很喜歡我們,畢竟雙胞胎是可遇不可求的。直到上小學的那次車禍,我失去了我的兄弟,從此以后,我便很多時候是一個人,孤單堅強的活下去。

  尤金走近窗戶,對我說:“喂,想什么呢!”

  我對他說:“沒什么,只是昨天安娜對我進行了催眠,我夢到了一些傷心事罷了。”

  尤金點了點頭,說道:“哦,是這樣啊,你聽說了嗎,魘獄的boss要來了,據說他們完成了準備工作,正在調試,不久就會開啟魘世的大門了!”

  我對于他們的實驗并不關心,只是懶懶的說道:“哦,我想他們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第二天天一亮,魘獄被囚禁的人們都自然的起床了,在這里待的時間一長,生物鐘就會定格。大家井然有序的洗漱,體檢,吃早飯,然后自由活動時間。依舊是很平常的一天,只是戴維斯來到了魘獄。

  安娜這個最忠心的部下,當然是翹首以盼。安娜一直傾慕著戴維斯,他們也有過一腿,可是戴維斯并不在意,只是當做玩玩罷了。其他人倒是有緊張的,幾年中終于可以見到自己的老大了,有些人倒是經常見到他,所以很淡定,就像妮娜和妮婭。

  魘獄的大門開了,一輛輛黑色武裝車開了進來,車里全部都是精英骨干,個個裝備齊全。不遠處有一輛直升機正在前進,在魘獄空曠的停機場停下,直升機里的就是戴維斯,他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皮夾克,金色的頭發被梳成了大背頭,看起來很霸道,成熟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安娜上前向他問好,他并沒有在意。一伙人向實驗室走去。

  在視察實驗室后,看到每項工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戴維斯很滿意,并親吻了安娜,說道:“這里被你安排的很好,辛苦了,很快我們就會一起去那個神奇的世界了。”安娜臉上表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幸福笑容,那種笑容應該是打心里的,而不是對我們的那種假笑。

  他們通過實驗室的一條通道走去,通道的那一頭,是他們的豪華套房和休息室。香檳,雪茄,奢侈品隨處可見。

  戴維斯坐在一個真皮沙發上,點起旁邊的雪茄,抽了一口,又拿起手邊的香檳,問道:“傳送門做的如何?”隨后喝了一口香檳。

  妮婭說:“還有幾項數據,大約一周就可以啟動了。”

  戴維斯滿意的笑了,說道:“很好,你們從來沒讓我失望過,當初把你們姐妹倆從人販子手里買下,是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你們的付出一定會得到回報,這個我還是可以保證的。”

  漸漸的,一周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天我和尤金照常在自由活動,很快到了傍晚,我們想著估計應該回去被關著了,可是并沒有,我們這些‘小白鼠’被命令在大堂待著,吞噬在一邊看著妮娜,一邊看著尤金,似乎在和尤金交流著什么。

  沒過一會兒,尤金臉色大變,轉過頭來和我說:“怎么辦?過一會兒他們會給我們喝毒藥,吞噬說這種藥會讓我們有兩三個小時的深度睡眠,我們會做跑馬燈一樣的夢,時間一過,我們就會死!”

  我驚訝地看著他,用心靈感應問他:“完了!我們今天不會死在這里吧?”

  他沒說話,只是又和吞噬交流,吞噬的臉上很猶豫,很難過,似乎它也不想,但是又不得不做。尤金對我說:“這里四周都封死了,他們手上還有槍,我們硬闖肯定是個死,不如賭一把吧。”

  我問他:“賭什么?命還能賭嗎?”

  尤金說:“剛才聽吞噬那番話,大概他那里有解藥,只是會不會給我們,只能看它的了。”

  過了一會兒,來了十個人,他們手里端著幾杯香檳,帶頭的安娜說:“大家這些日子辛苦了,我已經安排通知你們的家人了,晚一些送你們回去,這幾杯是為了犒勞大家的,讓我們在各自回家之前干了這杯,聚在一起也是緣分!”這一群人很開心,以為真的可以回家了,實際上他們不知道,接下來他們可能會面臨死亡的威脅。

  大家拿起一杯杯香檳,慶祝終于可以自由了,接二連三的喝下,只有尤金和我還在猶豫。

  安娜對我們倆說:“怎么了?難道即將要回家你們不開心嗎?”

  我們連忙搖頭,尤金笑著說:“怎么會,我們高興的不得了呢!”

  安娜滿意的笑了,說道:“那快和其他人一起吧,你看看,周圍我們的哨兵都帶著搶呢。”這種溫柔里帶著威脅的話最可惡了!尤金一口喝了下去,我看也沒辦法,也一口喝了下去,沒過一會兒,我感覺頭暈目眩,我們這些可憐的‘小白鼠’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

  安娜和她的手下用帶著輪子的推床,把我們一個個放在上面,然后順著實驗室的秘密通道,推到了一個沒有頂棚的密室里面。他們將我們綁在床上,傳送門的一根根電線吸在我們額頭的金屬觸點上,等待月亮的升起。

  夕陽的余暉漸漸落幕,黑暗籠罩了這片土地。在這座靈山之上,螢火蟲出沒在山間各處,溪水靜靜的流淌,鳥兒相互之間吟唱著今日的收獲。

  可是誰又能想到?在這座靜謐的靈山秀水之中,將會有多少人死在這片寧靜的土地上?

  十一.內部矛盾

  十年前,那是一個清晨,兩個雙胞胎兄弟去往上學的路上,他們討論著老師昨天布置的作業,還有今天晚上下課就去超市買的玩具。

  突然間,一輛豪車開了過來,其中的一個小孩被壓在車底下,當時就去世了。另一個小孩無助的哭喊著“誰來救救我哥哥!誰來把他從車下面拉出來!”那倆車上坐著的,正是十年前的戴維斯。

  從那以后,歐陽剴就是一個人,他并不是交不到朋友,而是不想,因為他從那一刻就失去了一生中最好的兄弟,他們以前心靈相通,可是那一天以后,弟弟只能感受心痛的感覺,再也感覺不到哥哥的存在了。

  月亮升了起來,被實驗的人也都進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

  進入深度睡眠的人都做了同一個夢:在一座小島上,滿是蝴蝶,蝴蝶們翩翩飛翔,在月光下劃出一道綠色的亮光。

  時間差不多了,妮娜和妮婭把傳送門的開關打開,山上的螢火蟲匯集起來,向傳送門這里飛來,徘徊在上面。

  安娜從未見過戴維斯如此開心,戴維斯露出久違的笑容“哈哈,我又可以回去了!這一次,我要把我沒得到的全部拿回來!”

  傳送門漸漸出現綠光,顯露出了滿是蝴蝶的一座小島。正在這時候,吞噬看它們的計劃得以實施,它悄悄的把解藥從鼻子里釋放出來,剛剛給尤金和我輸出解藥的時候,就被妮婭看見了,妮婭大聲的斥責:“你這個畜牲!干什么!”

  妮娜拉住她的手,說道:“姐姐,你怎么能說我創造的吞噬是畜牲呢?!我們既然完成了任務,就把這些無辜的人救活,放了他們吧!”

  妮婭掙開妹妹的手,對她吼道:“婦人之仁!幼稚!”她吹了手中的哨子,監視聽到訊號走了過來。

  妮婭命令監視“你!把這個畜牲抓起來!”

  監視用長長的手牢牢地抓住吞噬。

  這時,吞噬的舉動也被戴維斯發現,戴維斯憤怒的說:“把妮娜抓起來!別讓她破壞了我們的大計!”

  妮婭看到妹妹被抓,心里有些著急,對戴維斯諂媚的說:“別生氣嘛,我妹妹也是年小不懂事,放了她吧。”

  戴維斯堅定的說:“閉嘴,不然我連你一起抓起來!”

  十二.戴維斯的空夢一場

  傳送門打開了,戴維斯欣喜若狂,可是他的笑容瞬間凝固,皺緊眉頭。

  原來在傳送門的另一邊站著五個人,帶頭的是一個和歐陽剴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后面分別站著一個肌肉發達的男人、一個穿著斗篷,拄著拐杖的老者,還有一個長頭發,打著發髻,穿著一身白衣的秀氣男子,最后一位是穿著和服,頭發紫色,叼著煙管的女人。

  這五個人從傳送門進來,那個老者說:“好久不見了,戴維斯,還沒死心吶!”

  戴維斯說道:“沒想到你們還要阻攔我,不過我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今天誰也不能阻止我回到魘世!”

  那個女人吸了一口煙,又吐了出來。說道:“魘世五位祖老都給你下了驅逐令,你還活著已是萬幸!居然不珍惜,反而自取滅亡!”

  戴維斯一把搶過妮婭手中的哨子,說道:“快!把這幾個人給我吃了!”

  監視放開吞噬,向這五個人奔去,只見老者拿起手中的拐杖,指向監視,拐杖中發出一絲藍色的強大電流,監視瞬間被麻痹了,但是監視沒有倒下,朝著老者沖了過去,正當監視揮舞著利爪的時候,老者跳到監視的利爪上,一把扔出去了拐杖,拐杖尖銳的一頭戳瞎了監視的雙眼,監視倒了下去,隨后紫色頭發的女人把煙灰倒在了監視的身上,監視的皮膚立刻著起藍色的火焰,不到五分鐘,監視在藍色的火焰中燃燒殆盡,連個渣都不剩。

  戴維斯見敵人難纏,命令他的所有部下開槍,那個秀氣的男子伸開左面的衣襟,頓時衣襟變得很大,成為了眾人的盾牌。堅硬的子彈在他的白色衣襟下顯得如此懦弱無力,他隨后伸長右邊的衣襟,把尤金和歐陽剴卷了過來,并對旁邊的人說:“只有他們在限有的時間內服下了解藥,其他人已經沒救了。”

  那個帶頭人一把拿起槍,朝戴維斯瞄去,戴維斯一把抓住旁邊的安娜,子彈穿過安娜的胸膛,安娜的眼里充滿了絕望,沒想到一生愛慕的人竟會拿自己當做擋箭牌。

  妮婭見狀,拿起槍打死了那兩個哨兵,對著妹妹說:“妮娜!快跑!”

  戴維斯用槍瞄準妮婭,朝著妮婭的胸膛打去“哼!女人沒一個可信的。”

  妮娜當時就懵了,清醒以后想和戴維斯同歸于盡,卻被五人中的大塊頭攔下。

  “他就交給我吧。”說完那個大塊頭沖向戴維斯,子彈根本打不進大塊頭的皮膚,他一把捏住戴維斯的脖子,狠狠地用力,說道:“祖老說,你必須死!”

  咔嚓一聲,戴維斯的脖子被扭斷了,他看著傳送門的一邊,那個神奇的世界,他再也去不了了,這些年來所做的,都是空夢一場。

  其他戴維斯的手下見老大已經死了,都手足無措,放下槍支投降。

  那五個人帶著我和尤金穿過門去,在傳送門即將關閉的時候,大塊頭對著妮娜和吞噬說“還不來嗎?”吞噬扶著傷心欲絕的妮娜走過門的另一邊。

  戴維斯精心籌劃二十年,所有的一切終將是白費了。

  眾人走后,魘獄的大火熊熊燃起,一個個實驗室接連發生了爆炸,失去了知覺的妮婭倒在大火當中,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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