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一刻很興奮。
我想,一個陌生女孩兒的突然光臨,多少是出于對我的傾慕。另外,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給這次會面披上了一層曖昧的薄紗。
出于對我名聲的珍重,加之對柔兒的尊重,我選擇將接下來與那陌生女子的對話完整地記錄下來,必要時公之于眾,以證清白。
曖昧的是日月照射不著的氛圍,不是萌生日月的內心。
那女孩兒回來的時候,滿面春風,活潑可人。
我說:“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大老遠過來,回哪兒去???”
“既然回不去,那你去街上開一間旅館吧。”
“肺炎這么嚴重,我才不上街呢。這個點到了街上,也沒有房間了。”
正當我要反問她究竟想怎么安頓的時候,她徑自往內屋走去,不容置辯地撂下一句話:“這是你的房間嗎?今晚,我就睡這兒了!”
如果我不曾“名草有主”,我想來會“主隨客便”。
太多理不清的疑問淤積在我的腦袋里,已經開始慢慢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