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潛意識中,這個女孩兒是個好女孩兒,是個不可被玷污、被耽誤的好女孩兒。
我告訴她:“你要不就睡這兒吧,我睡樓下?!?p> 她笑了,興許是有什么值得她笑吧,但更多的,我覺得是嘲諷。
她的笑和別人的笑不同,大多數人的笑是肌肉在笑,她的笑是牙齒在笑,眉毛在笑,耳朵在笑。單憑她笑的魅力,她堪稱是盡態極妍。
我不喜被她的這種笑糾纏,轉身便要離開。
忽然,女孩兒身后閃過一片亮斑,如流星過眼。我一愣。
我問她:“那是什么?”
她旋即從背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不由分說朝我刺去,我惶然躲閃,只叫一身大衣被利刃刺破。她這一套動作如行云流水。
“你到底是誰?”我話音未落,刀鋒照面劈砍而來。
冬夜最缺少顏色和生機,我們的血與激戰讓這個夜晚歡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