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顧某的生日,感謝大家的捧場,顧某能得到大家的贊譽榮幸之至。”坐在主席位置上的顧堪端起酒杯對眾人說到。
“顧大人謙虛了,能參加顧大人的生日宴是我們的榮幸。”
蕭衍和吳靖站在柳敬修身后候著。
柳敬修與鄭謹言相鄰而坐,鄭謹言不時與柳敬修交談。
兩人看上去相談甚歡,交情斐然。
“爺。”蕭衍看見鄭謹言身后的小廝對著鄭謹言的耳邊說了什么,鄭謹言面色如常,聲音溫和。“知道了。”
“柳大人,我肚子有些不舒服,等我回來在與柳大人喝酒。”
鄭謹言從蕭衍身旁走過,兩不相看,沒有交集。
過了半刻鐘,鄭謹言回來,撩起衣袍,坐在席子上。
蕭衍發現,鄭謹言腰間的玉佩變了。
原來的玉佩是圓形的和田玉,而現在腰間佩戴的是方形的翠玉。
蕭衍默不作聲的打量著鄭謹言。
鄭謹言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手指輕輕撫摸著腰間的玉佩。
蕭衍心中一凜,本就低頭打量鄭謹言的她,現在更是目不斜視的盯著地面。
“謹言生的儀表堂堂,又年少有為考中秀才,以謹言的學識能力今年的鄉試定會考中。”縣丞黃澄對著鄭謹言笑著說到。
“借您吉言,希望如此。黃詹兄今年也參加鄉試,以黃詹兄的學識定會高中。”黃詹是黃澄的二兒子。
“詹兒他不如你,以他的能力考上不考上難說。”
“黃澄叔謙虛了,黃詹兄定會高中舉人。”
“借侄兒你吉言。”
鄭謹言黃澄相視而笑,鄭謹言向黃澄敬酒。
今年八月秋舉行三年一次的鄉試,趙朔韓裔陸機他們為此刻苦學習三年,廢寢忘食,只為心中的抱負。
希望他們能如心所愿,一舉高中,步入朝廷,為心中之抱負一展宏圖。
如果,她是男兒她定和他們爭個高低,可惜沒有如果。
但心中之抱負卻如熊熊烈火不可澆滅。
既然科考之路不通,那就換條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