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的氣氛一時間跌到了冰點,眾人都緊緊捂著胸口,表達著自己的沉痛和悲切。
“但今天,我們有一個機會,只要我們徹底抹殺張顯山的存在,那么今后的修脈界,將永遠祥和安定。我們要做的,就是還大家一個安靜的修脈環(huán)境,還世人以盛世安寧!”
說完,朱構(gòu)仰頭又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堂下眾人聽到如此振聾發(fā)聵的口號,紛紛跟著呼喊:
“還世人以盛世安寧!”
“還世人以盛世安寧!”
“還世人以盛世安寧!”
……
楊麒見狀,也一邊做著自己的美夢,一邊高喊著口號。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人不是傻子。
大家都心懷鬼胎。
再者說,就算他楊麒完成了自己的設(shè)計。
那世人也就容不下他了。
他楊麒將會變成下一個張顯山,而縹緲峰也會變成下一個絕脈山莊。但楊明徹會不會是下一個陳天驕,這誰也說不準。所以楊麒的美夢,終究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只是他永遠都不會醒過來。
這就注定了他的結(jié)局是悲慘的。
但朱構(gòu)心里清楚得很。
但他也不想點破,就又仰頭喝了一大杯酒,接著說道:“如今,我們修脈界出人出力組成了七殺聯(lián)盟。各方面都在出力圍剿張顯山,我相信,只要大家心往一處聚,勁往一處使,區(qū)區(qū)張顯山,遲早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言罷,堂下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
李懷山上前一步:“朱老,如今七殺盟各部均已出動,陸續(xù)趕往此地,不出十日,大部分就會與我們會合。”
“很好,這樣一來,就算他張顯山有通天本領(lǐng),也難逃如來佛的手掌心?!?p> 朱構(gòu)仰天長笑。
眾人坐下,又恢復到之前言談歡笑的場景。
而這時,那侏儒老板也安頓好了外面的一干人等,邁著小碎步進入了店內(nèi)。
見大家都吃吃喝喝,一副逍遙自在,好不快活的樣子,趕緊拍拍雙手。
這時,從兩旁曼妙的紗帳里,閃轉(zhuǎn)騰挪出幾個曼妙女子,她們穿著獸皮短裙,盤著精煉的頭發(fā),黝黑的皮膚展示著陽光與健康的氣息,健碩而有力的跟隨著雄渾的鼓點,跳起振奮人心的舞蹈。
美食加美酒,還有美人作伴,宴會的氣氛一瞬間被推上了高潮。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難以言狀的興奮,他們把酒杯高舉,相互敬酒攀談,好不快活。
暫時忘記了煩惱,想一直活成這樣的自由的人。
楊麒看的發(fā)了呆,在南方縹緲峰的生活中,楊麒只能見到那些溫婉曼妙的小家碧玉,多漂亮的女子,他都細細把玩過,早就覺得有些膩了。
如今這西北女子具有力度的舞蹈,加上性感卻并不嫵媚的優(yōu)美線條,緊致黝黑的古銅色皮膚,讓他心里的饞蟲躁動起來。
不自覺的就咽了咽口水。
要不說掌柜的都不好當,就這么一個小細節(jié),恰恰被侏儒老板盡數(shù)收入眼中,心中的想法已然萌生。
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著轉(zhuǎn),并沒有屏退舞蹈。
而是斟滿一杯美酒,小心翼翼的走到楊麒跟前,輕輕對他說道:“公子,在下敬您一杯。”
楊麒看得入神,這一下被擾了興致,十分不友好的冷冷道:“沒看到本公子正在欣賞舞蹈嗎,這個時候跑來攪我興致!”
那侏儒掌柜并不惱火,將手中的酒杯湊近楊麒的杯子,輕輕一碰:“公子看上哪個,這支舞完,我差人送你房中。到時公子親自上手把玩,不比在這里望梅止渴逍遙自在?”
楊麒剛才還板著的臉,瞬間眉頭舒展,喜笑顏開:“掌柜的真是善解人意,你這看人心思的本領(lǐng)真是爐火純青,哈哈哈——”
說著,他將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仰天盡數(shù)喝下杯中美酒。
“哈哈哈——”
掌柜的也一飲而盡,陪著楊麒傻笑。
美酒下肚,楊麒借著酒勁:“小孩子才做選擇,臺下這些,我全要了!”
“啊這……”
侏儒掌柜的臉色瞬息萬變,一時語塞。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說掌柜的舍不得?”
楊麒臉上掛著笑意,不怒自威,就好像侏儒掌柜再說半個不字,他就要讓掌柜的頃刻間人頭不保。
“那倒不是?!?p> 掌柜的依舊喜笑顏開,湊近楊麒的耳朵:“公子,這北方女子生猛,一個就足以讓人扶墻多日不起,這么多,我擔心公子吃不消啊。”
“是嗎?你在質(zhì)疑我?”
楊麒并沒有因此而退卻,因為他知道,證明自己是個猛男的機會已經(jīng)成熟了?,F(xiàn)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將這些女子盡數(shù)收入帳中,然后一起承魚水之歡,登極樂仙境。
侏儒老板聽楊麒不聽勸阻,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嘴角的笑意更甚:“公子放心,在下這就去辦,且差人在公子房中備好龍陽藥酒,助公子一臂之力。公子可千萬注意身體,像這般女子,在下這里多得是……”
“呦呦喲,還是掌柜的懂?!?p> 楊麒聽見掌柜的這話,嘴角勾起的笑容狂妄而奔放,就差把嘴咧到耳根后面了,眼睛里的笑意舒展開,滿眼寫著掌柜的還是你懂的深遠意味。
“那公子先養(yǎng)精蓄銳,在下這就前去安排。”
侏儒掌柜使個眼色,兩人達成一致,隨后邁著輕快的步伐,大步走出店外。
看著掌柜離去,楊麒頓時食欲大增,專挑桌子上的壯陽之物大快朵頤,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會是一場持久而又艱辛的戰(zhàn)斗。
朱構(gòu)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一笑:“還是年輕好呀!”
發(fā)完感慨,走到楊麒身邊,輕輕說道:“注意身體,接下來還要趕路,萬不可把自己玩兒脫了?!?p> “是,師父?!?p> 楊麒的語氣中夾雜著興奮,顯然并沒有把朱構(gòu)的話聽進去。
看他這樣,朱構(gòu)也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好徒兒,整那些沒用的意義不大。反正也沒指望他這次能出多大力,玩兒的開心就行了。
想到這里,朱構(gòu)繼續(xù)飲酒賞舞,回味方才的演講。
一曲舞罷,侏儒掌柜快步走入店中,抬手屏退了舞女。
隨后陪著笑:“各位,不知對小店的招待是否滿意。我準備了熱水和侍女,煩請各位移步到客房中,隨后帶各位洗去一路風塵,在下還有其他的娛樂項目供大家玩耍放松。”
說完沖楊麒眨了眨眼,意味深長。
“也好,那咱們就回去梳洗一番吧。”
朱構(gòu)大手一揮,率先邁開步伐。
走出門口,一群迎賓女子早已恭候多時,將店中的人物都攙扶著向各自的房間走去。
楊麒最后動身,在兩位女子的攙扶下,邁著豪橫的步伐走向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