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清風(fēng)看著明德惟馨走遠(yuǎn),轉(zhuǎn)頭就來安慰疏影,“疏影姐姐,你不要在意惟馨說的話,我家情況比較特殊,我娘離世的比較早,我爹很疼愛惟馨,所以她有些驕縱,請你諒解。你算是我們家第一個外來客,惟馨她不了解你,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個好人?”疏影笑著問明月清風(fēng),她一點(diǎn)都不在意剛剛那個叫明德惟馨說的話。
“啊,因為疏影姐姐你長得好看呀,你這么好看,上輩子一定做了件很偉大的事。”明月清風(fēng)看著疏影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
“你爹怎么不在家呀?”疏影別扭地避開明月清風(fēng)的眼光。
“每年這個時候他都要去后山,這一兩天就該回來了。”
飯后,明月清風(fēng)推著疏影參觀自己的家,每到一處都會講一個關(guān)于自己的小故事。
“你今天為什么被追呀?”疏影被晚風(fēng)吹得昏昏欲睡,突然才想起今天被追的事。
“說來我就氣呀,我前幾天在后山抓到一只極品的蛐蛐兒,就去集市的花鳥市場里和人決斗,誰知那人耍賴,斗輸不說,還要搶我的蛐蛐兒,我情急之下打了他一拳,誰知他出門還帶保鏢呀,我一看打不過就趕緊跑了,可惜了那只蛐蛐兒,我沒來得及帶上它,那只蛐蛐兒就當(dāng)我打他的賠禮啦。不過沒想到讓我撞到了你,那個時候我感覺你就是天上派來的仙女,來拯救我的。”明月清風(fēng)表情豐富生動形象地解釋著。
再低下頭,疏影已經(jīng)坐在輪椅上睡著了。
明月清風(fēng)小心翼翼地將疏影抱上床蓋好被子,坐在床邊,看著疏影的睡顏無聲地歡喜著,手指不受控制般漸漸靠近疏影的臉,在離臉還有一毫米地地方停下,輕輕地臨摹著她的輪廓,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嘴唇處。
停頓了有那么幾秒,明月清風(fēng)及時收回手,紅著耳朵起身,走到門口回頭又看了一眼疏影,關(guān)上燈帶上門就走了。
黑暗中,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看了眼門口。
隔天,因為習(xí)慣,疏影五點(diǎn)就醒了,昨夜明月清風(fēng)貼心地合上窗簾,似是怕光叫醒疏影。
窗外薄弱的光抵擋不住屋里的黑暗,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光終究是突破了暗,暗也會吞了光。
明月清風(fēng)七點(diǎn)就來叫疏影吃飯了,這是他們家多年來的規(guī)矩。
明月清風(fēng)和疏影到了飯廳后,菜還沒有上,“我爹今早剛到家,我們家比較老派,既然他回來了,就要等他到了才可以上菜,不過我們用餐時間最晚不會超過八點(diǎn)”明月清風(fēng)抬頭看了眼立在墻角的老鐘,那鐘一看就是在座的曾祖父那個年代的物件兒。“快了,時間差不多了。”
話落,明德惟馨一副小情人似的挽著中年男子緩緩走來,疏影看著這中年男子,想必就是明式家主明鏡高懸了,明鏡高懸不愧為明式家主,這要放在古代,頗有諸侯將相之風(fēng),走路那是步步生風(fēng),身上有一股壓不住的正氣,雖年過半百,但一看就是常年習(xí)武練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