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是疏影姐姐,昨天我被集市那幫人追,多虧了這位姐姐出手相助,才得以逃脫,姐姐為此還扭傷了腳,姐姐既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豈能不管不顧。”明月清風知道,惟馨肯定已經和爹講過疏影了,只是還不知是哪般添油加醋講法呢。
“爹爹,我們家從來沒有陌生人來過,這次哥哥竟然還把人安排在家里,豈不過分?我不管,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爹爹你一定要把她趕出去。”明德惟馨抱著明鏡高懸的手撒嬌道,明德惟馨本來就不滿哥哥隨意帶陌生人到家里來,更何況那女人長得那么好看,尤其是比自己好看的陌生女人,一定是個壞人。
“惟馨,不得無禮。”明鏡高懸這語氣一點都不像是在訓斥明德惟馨。
“這位姑娘,請不要在意惟馨說的話,這孩子被我寵壞了,無法無天,先吃飯吧。”明鏡高懸率先坐在了椅子上,傳菜人像是在飯廳安了檢控,菜馬上就端了上來。
菜上齊后,清風就一直給疏影夾菜,疏影拒絕了幾次都沒有效果,就懶得再說了。
“小姑娘叫什么呀?”
“疏影。”
“是哪里人,怎么想著到我們這個小城鎮來呀。”
“我是個孤兒,四海為家,剛好途經此地,打算暫住游玩。”
“是個可憐孩子呀,等腳傷養好了,讓清風帶你到處走走。”明鏡高懸轉轉了大拇指的戒指,戒指上鑲著一顆黑寶石。
因為腳傷,每天都很枯燥,除了吃就是睡,最多也就在院子里曬曬太陽。
疏影養了兩周,腳就好的差不多了,清風打算帶疏影到后山走走。
疏影這幾天注意觀察了清風家里,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之處,而且清風說明鏡高懸每個月都會在后山待上幾天,聽清風說這座后山還是他們自己家的,鮮少有人來,疏影覺得有空需要來探一探。
此時,明家書房里,明鏡高懸正在練字,門口傳來敲門聲,“爹爹,是我,可以進去嗎?”
明鏡高懸停下筆,“進來吧。”
“爹爹,那個什么疏影腳都好了,爹爹怎么還不趕她走。”明德惟馨疑問到。
“惟馨呀,疏影就一普通姑娘,你這么在意干嘛?”
“爹爹,我感覺這個女人不一般,我們一定要提防才是。”
明鏡高懸那天查看大拇指上的戒指并沒有發亮,就覺得是個平常姑娘,但又不想惟馨天天糾結這個問題,便說:“我會注意的。”
夜深,所有人都熟睡,一道暗影從月光中劃過。
接下來的日子,清風帶著疏影在小城里到處游玩著,每到一處都有聲有色地介紹著,疏影從沒遇到過話這么多的人。
不知不覺,疏影就在明家待了快一個月了,日子舒服得讓人不想清醒。
“清風,我明天打算走了。”疏影和明月清風坐在屋頂看著月亮喝著酒,今晚的月亮格外圓,可是“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