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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武士太不一般了

第四章:獨眼的反擊

這個武士太不一般了 嗆水海鮮 3840 2020-07-15 21:17:05

  聚靈臺上的青年們,在小黑人的控訴之下,一個個臉隱藏不住的羞紅起來,畢竟都是少年心性,情緒容易來得強烈,臉皮子又薄,一下就上臉。

  雖然他們眼中的武空,此時看起來也不像一開始的那么惹人厭,但小黑人的一席話聽上去像是指責他們薄情寡義,以多欺少,這都不符合對武士精神要求里的,忠和仁。

  自知在道義上站不住腳的他們,惱羞成怒之下只得攻擊小黑人:“哼!你這個亡國的潑皮,還敢在這大言不慚,作為一個武士真是一點廉恥心都沒有!”

  “你說什么!常山國只要我趙小白活著一天,就不會滅亡!”趙小白一下就跳腳了起來。

  “小白?”武空疑惑的轉(zhuǎn)頭,這滿面黝黑的家伙什么時候改名的,前幾天不是還叫趙一郎么?

  人群中傳出一聲:“還談什么常山國,如果真有這么厲害的話,你也不會被主公大人抓來做人質(zhì)!”

  “誰?!別躲在后面出聲,有種直接出來,當面嘗嘗我常山武士的劍法之后,厲不厲害馬上就見分曉!”趙小白腰一沉,眼睛一掃人群,右手握著佩戴的無紋劍,左手結(jié)斗印,劍柄一抹精光閃過。

  空斬的起手式!隱隱一絲風(fēng)氣圍繞其身,吹起他的發(fā)梢。

  見狀眾人啞然,這個趙小白剛到邸閣城的時候毫不起眼,為人很是陰郁消沉,劍法也是一塌糊涂,可是轉(zhuǎn)眼兩年過去,炁力大增,近日更是達到武士入門的境界,劍法小成。

  在這一屆年齡偏小的青年武士里,他都是個中翹楚,平時在練武臺上,早領(lǐng)教過他的厲害了,沒必要今天又出去丟這個人。

  武空眼前一亮,“不錯啊,這塊煤炭,我記得年齡比我弟弟還小啊,今年不過才12歲吧,居然就取得了代表武士之證的,無紋劍。”

  看著趙小白這超凡脫俗的氣勢,連連后退的人群中傳來一句:“趙小白,你欺負人!你都已經(jīng)是正式武士了,而武士的劍是保護弱小,守護國民時才會使用,你現(xiàn)在對著我們這些武士后補隊的新人使用炁力,你是忘了武士信條的第一則了嗎?”

  “是啊!沒有榮譽的,去揮劍你不覺得可恥么?!”好話歹話都被對方說盡。

  這一襲歪理聽在年幼的趙小白耳里,卻頗有三分道理,他的氣勢一弱,圍繞其身的風(fēng)氣,正在緩緩散開,蕩開腳邊的一片樹葉。

  見狀青年武士們的肩頭壓力一松,又要準備開口繼續(xù),刁難這個異國的人質(zhì)。

  可一直干坐一旁的王力,準備出手了,雖然好斗是一件好事,可任由這群小孩在這么瞎胡鬧下去,只可能會給主公大人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他清一嗓子,一揮手。

  “不如,我來接受你們的挑戰(zhàn)吧,如何?”武空騎在馬上緩緩的說道。

  “什么?!”眾人一驚,把目光從趙小白的身上移開,重新投入到武空身上。

  武空腿一伸垮下馬來,拍了拍手,繼續(xù)強調(diào)道:“你們剛不是說,趙小白是武士,所以不會接受他的挑戰(zhàn)么?既然如此,那我來不就行了?”

  “而且這事,本來就因我而起,你們不找個說法回去,想必今天晚上到飯點,都食不下咽,辜負家中大人的好廚藝,這就是我這個少主人做得不對了。”武空帶著習(xí)慣性的微笑,慢慢逼近人群。

  眾人心中卻是響起一道驚雷,這個大郎大人的行為,無疑于以卵擊石。

  趙小白知道武空是為自己解困,心中感激之余,更是擔憂的說到:“大郎大人!對方雖然都是,武士后補離成為武士還很遠,但跟常人比起來說,何止強上十倍?!”

  “是啊!小白大人說得對,大郎大人你可千萬別做糊涂事啊。”馬九郎認同的說道,雖然想伸手去拉武空,但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這么做,只得老實在原地看著馬。

  在馬九郎的心里,不說武士的決斗,就是普通的打架,馬九郎認為自己都有可能把自己的這個小主人,揍得鼻青臉腫,畢竟自己有雙眼健全,這個優(yōu)勢在啊。

  武空不動聲色的走到趙小白身邊,打斷他的下一句勸阻,小聲道:“就連你也認為,我只是一個傻瓜,去愚蠢的挑戰(zhàn)一個青年武士,然后自取其辱么?”

  “怎么會?!如果不是大郎大人的話,在下現(xiàn)在都還活在黑暗里.....”趙小白回憶起,那段昏暗的歲月,每每想起那一絲絲溫暖,都是支持他苦練的動力。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武空安心的微笑道。

  趙小白眼泛淚花的哽咽道:“可是,您為什么要為在下做到這種程度。”

  武空詫異的望了一下這個黑面家伙,抽泣的樣子很是難看,而且成為一個武士了,還是改不了哎哭鼻子的習(xí)慣。

  “你千萬別誤會,我?guī)湍阋膊蝗菫槟恪!蔽淇沼檬州p按著趙小白的頭,掃視了一圈對面的人群,一個個少年武士有著倔強的面孔。

  “那武國沒有常山國富庶,生活在這片貧瘠土地上的那武人,民風(fēng)一向彪悍,天生崇拜強者和英雄,那武的武士是一群惡狼,如果馴養(yǎng)不當,主人一不小心丟掉性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那武國不需要弱者,今天偶然停下來那一刻,我就沒法回避這場挑戰(zhàn),就算你剛才沒震懾住他們,真有愣頭青上前挑戰(zhàn)落敗后,我也有不得不參加的戰(zhàn)斗,在這一場自己的戰(zhàn)斗里我不僅要贏,而且還要在這些人心中敲下一塊軟軟的楔子,卻不能留下半點懦夫的名聲。”

  “真落荒而逃的話,說不定今晚就會有一個刺客站我窗臺邊了,我不能現(xiàn)在就被這群野獸撕碎。”武空微笑的說出這駭人的話來。

  “我只是很單純的,怕死而已!”武空掰掰手,向?qū)Ψ饺巳鹤呷ァ?p>  “大郎大人,那你又該怎么獲勝呢....”趙小白看著漸漸離開的獨眼少年,語氣漸輕,在他看來這個少年的話,全是耍帥的豪言壯語。

  武空無所謂的哈哈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青年武士的人群,隨著武空的接近再次鼎沸起來,任誰都想獨占這挑戰(zhàn)領(lǐng)主大人兒子獲勝的殊榮。

  輸?不存在的事情,為什么需要去考慮,在這邸閣城內(nèi)找不到第二個,比武空還弱的武士了!

  武空對此見怪不怪,伸手張出一根手指:“一對一,榮耀對決!”

  人群中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好!”

  “不錯,大家看來都很有精神,我的狀況,大家都知道,我要求決斗的項目和地點由我指定,而且為了公平起見,不準用炁力。”武空微微一笑道。

  “公平?!”王力在人群后,是徹底被這個那武國的大傻瓜給逗笑了。

  當大郎大人,站出來的那一刻,公平還有什么意義么?

  為了更好容納精氣,這些青年武士的身體久經(jīng)鍛煉,就算不用炁力,哪一個不比他強?!

  “好!”人群里傳來十分爽快的聲音,這是王力喊出來的,他不可能參戰(zhàn),但現(xiàn)在他只想應(yīng)允下來,好好削削大郎大人的銳氣,這說不定可以使主公提前把換繼承人的事提上日程。

  “最后一個要求,我要指定你們其中一個跟我決斗。”武空伸出一指笑道。

  人群這次沒有出聲,但從大家戲謔的表情,可以得知,“隨便。”這句話已經(jīng)是不言而明。

  “你出來!”武空手一指,這個人正是剛才罵他是獨眼瘟神的青年,武空一直記在心里始終沒忘。

  “啊~~~”人群里沒被選上的人,都發(fā)出失望的呼喊,好事被別人搶了去。

  被選中的這個青年武士,明顯臉泛紅光,很是得意,居然還拱手自謙道:“承讓,承讓。”

  他站在武空面前,雖然把頭放低一點,卻也掩飾不住那份高傲,說:“大郎大人,想比什么?我傅四郎,作為傅家嫡長子,奉陪到底!”

  他大聲的自報名號,只為將來出名,大家好對應(yīng),不要把榮譽算在其他人頭上,那就白白辜負了剛才他的那份幸運。

  武空看著眼前這個魁梧小伙,不愧是傅家嫡子,胳膊肌肉青筋盤繞,是個厲害人物,“比摔跤。”

  “啊?我堂堂一個武士,居然要跟你比城下區(qū)那些細民的娛樂項目?!”傅四郎沒想到比的根本不是武藝。

  武空瞎眼一瞥,“這就怕了?摔跤還不是要用力氣?”

  “不!我怎么可能會怕......”可是就算贏了,靠的不是武藝,跟誰提起都不會太光彩,傅四郎在嘴邊的這句話,肯定不能說出來。

  “那就好!我還怕你會臨陣脫逃呢。”武空一笑道。

  “武士怎么會不戰(zhàn)而逃!”傅四郎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甚好!決斗的場地就在那處泥潭吧。”武空一指聚靈臺,旁邊一處低洼的泥地,“今天節(jié)日,我們在那摔正應(yīng)節(jié)氣,為大家好好表演一番。”

  “什么?!”傅四郎,看著自己干凈的訓(xùn)練服,遭看看武空那個華美的緋色漢服,傅四郎大罵自己,我居然都忘了,他是個大傻瓜!

  怎么能搞出這樣蠢事出來?!

  “哈哈哈!”人群中看戲的少年少女們,終于憋不住了,在武空提議摔跤時,他們就隱約覺得這個傅四郎要掉入陷阱里了,現(xiàn)在一看果然如此。

  就算最后獲勝,一身泥漿,邋遢狼狽,哪有什么榮譽可言,不給父輩丟臉都好了。

  本來以為挑戰(zhàn)武空是一個美差,現(xiàn)在看來只是一個苦差活路,還不如回家給地板擦擦灰,都比這強。

  武空可不在乎這些丟不丟武士臉的事,他就沒少干。

  而此刻,趙小白眼波閃動著,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動,不讓其他人察覺到,因為他知道,這場比賽武空贏定了!

  武空在趙小白和馬九郎的幫助下,把褲子束好,又用束帶把雙手的長袖勒緊。

  “加油!大郎大人!讓這些人瞧瞧你的厲害吧!”趙小白和馬九郎,握拳為他吶喊著。

  武空率先踩進泥潭,在里面跳了幾下,熟悉一下地形,然后躍躍欲試的樣子說:“快啊!傅四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別現(xiàn)在就跑啊!”

  “大郎大人,我怎么可能跑!”事到臨頭,跑了才是恥辱。

  傅四郎笨拙的踩進泥塘里,差點還滑了一跤,在武空的攙扶下才穩(wěn)住平衡。

  “三局兩勝,好么?傅四郎,別看我這個樣子,我趕時間。”武空在泥潭里,一晃一動的,顯然很是精通摔跤之道。

  “得罪了!大郎大人。”傅四郎一入泥潭,渾身難受,腳部的黏稠感,使他的整個身形都變得緩慢愚笨,可他還是堅信憑著自己的力量,可以狠狠教訓(xùn)一下武空。

  他提起一口氣,鼓動渾身力氣,一下就撲向武空.....

  邸閣城的寶頂閣上,武明海,注視著在泥潭里像猴子一樣靈活的武空,繞著傅四郎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是不忙著先跟對方交手。

  “竟耍一些無用的小聰明,去取勝。”武明海嘴角夠起一抹弧度。

  “主公大人,您在看什么?”金蓮從后面悄悄走上前來,盤上武明海的手。

  “這個香味?是你啊,我的金蓮,沒什么,看遠方的山和鳥罷了。”武明海,望著懷中這韻味十足的女人說道:“你有什么事?”

  “公家聽說了大郎的及冠大典,我的那個遠房舅舅今天也要來。”

  “喔,居然有這種大好事,那我現(xiàn)在就去城外迎他。”

  金蓮一指聚靈臺旁邊的一條小道上,“不用,他已經(jīng)到了。”

  此時,一臺華貴的六人抬轎子正在行走在其上,距離武空正在摔跤的場地不遠。

  一跘,傅四郎的身子重重的砸在泥潭里,激起的泥土,把兩旁看熱鬧的青年武士們,嚇得是連連后腿。

  他們帶著不可思議的,看著在泥潭里翻滾而起的獨眼少年,“他就這么贏了?”

  “兩勝零負!贏了!!是大郎大人贏了!”馬九郎和趙小白,在一起高興的為武空歡呼著,

  這一聲歡呼也傳到了轎子里。

  “怎么回事啊?金吾衛(wèi)。”轎子中傳來一聲陰沉的聲音,分不清男女。

  “是摔跤,是兩個武士在聚靈臺那摔跤。”騎在轎側(cè)的青甲武士,僅僅只是一個遠眺,就已看清全貌。

  轎子里一聲嗤鼻聲,“哼,那武國畢竟是那個人強取豪奪來的,最后變成一個粗鄙的鄉(xiāng)野國家,也在情理之中。”

  “啊!那個勝利后,被兩名少年簇擁著歡呼的,好像是大郎大人!”金吾衛(wèi)緊張的反饋著這個壞消息。

  “什么......是那個兇月兇日,降生的獨眼鬼?”轎中人確認道。

  “是的,不會有錯,緋色漢衣加上獨眼,這那武國找不出第二人來。”

  轎子里的人此刻一聲不吭,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怒火,隔了一會,“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快走!快走!”他要早點離開這令人蒙羞的場所,那個摔跤獲勝后,正在振臂歡呼的武空,是他此刻極力想要,撇清界限的遠房親戚。

  得到命令的金吾衛(wèi),催促著轎夫加快腳步走向邸閣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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