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好的三個詞“久別重逢,失而復得,虛驚一場”。——煙
離帝英原定的實踐課活動已經過去一天了,被救下的學生們早早的便返了校,可有些人還沒回來。
沙華親自守在校門口,總算讓他等到姍姍來遲的幾個人了!
“站好!”您的好友沙華突然出現(xiàn)!
猥猥瑣瑣進校的六個人被抓個現(xiàn)行。
“還知道回來?”沙華瞪著他們。
“校長,我們是去辦正事兒了!”凌晨宇說。
“對對,顧家的事兒不是鬧得挺大的嗎,北城也受影響了,所以我們才回來晚了!”琉璃殤說。
沙華也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但這和學校又沒有什么關系。
“我管你們是去做什么了,只要你們是帝英的學生,就必須要以校規(guī)做事!你們這次就算作遲到,明天全校批評加記過處分一次!”
“是——”六人有氣無力的應道。
“怎么,不服?”
“不是!”這回大聲了。
沙華又在他們面前站了一會兒,并沒有等到他想等的人,問:“還有幾個怎么沒回來,想被記大過嗎?”
“那個……水煙他們出了點小意外!”琉璃殤不好明說,就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沙華盯著他們看了幾眼后才放他們離開。
他親自給曲水煙打了個電話詢問。
墨千塵見這是個陌生電話,又見曲水煙正在睡覺,就擅自接起。
“喂?”
沙華微不可見的蹙眉,“你是誰?”
墨千塵確定了一點,他認識煙煙,“不先自報家門?”
沙華頓了一秒,說:“原來是墨家小子。”
“你……”墨千塵腦中靈光一閃,“沙校長?”
“嗯,還不算太笨,白丫頭呢?怎么還沒來學校?”
墨千塵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告訴他。
“是沙爺爺嗎?”曲水煙動了下頭。
“嗯,睡不著嗎?”墨千塵牽著她的手。
“快睡了,你跟沙爺爺說吧,我聽著。”
“好。”墨千塵把這幾天發(fā)生經歷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沙華說了。
沙華聽完后頓時愁容滿面,心中酸澀,“怎么會這樣……白丫頭現(xiàn)在還好吧?你好好守著她,讓她看開一點,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我一定會傾其所有治療煙煙的眼睛和右肩的,可能要一兩個月后才會回來。”
“先把傷養(yǎng)好再說!”曲水煙心頭一暖。
墨千塵掛了電話。
“最近久川也亂的很,你快去處理事情吧。你在這兒待著,你怕是我怕是永遠也睡不著!”曲水煙笑著說。
“我可安靜了。”墨千塵委委屈屈的說。
“你在這兒,我心跳的厲害,這還怎么睡?”
墨千塵俊臉一紅,“好,你乖乖睡覺啊!”
曲水煙點點頭。
墨千塵出了臥室。
曲水煙安靜躺了一會兒,突然坐起來,憑著記憶與感覺,赤著腳走到的窗簾前一把拉開。
窗外的忘川河安靜的流淌著,如果她能看見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忘川正泛著不正常的微紅色。
曲水煙把左手伸到腦后一扯,紗布就散落在地上,她眼睛周圍那一圈皮膚都紅腫著。
她緩緩睜開眼,眼睛沒有焦距,瞳孔渙散。
她將目光向下移,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瞎了,她能接受,但是為什么眼里一片黑暗時,這條斑駁古老的河卻清晰可見。
她的眼里除了這條河什么都沒有,那條泛著流光溢彩的忘川河成了她眼里的唯一。
怎么會這么詭異?!
曲水煙無神的眼中充滿了迷惑。
“這是一條神秘古老的河,它的延綿歸功于那個癡情帝王,但它的起源卻亙古悠久。傳說這是一條神河,佛佑后人,億年不枯,生生永輝。”曲水煙腦中浮現(xiàn)出這句話。
她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看到的,但內容她記得很清楚。
這條河一定有秘密,遲早有一天她會知曉!
曲水煙拉上窗簾,拿出盲文學習書,開始認真自學盲文。……
“二爺,南北兩地的執(zhí)行官都想當面謝您出手穩(wěn)住久川。”墨一說。
“他們是想看我究竟是何方神圣吧。”墨千塵扣好西裝扣子,“走吧,去會會他們。”
賓客招待室中。
“他真的會來見我們嗎?你又確定來都會是他本人?”謝和延問。
“不確定。南北兩位執(zhí)行官親臨,總歸還是要給我們一點面子的吧,不然我臉多痛啊!”江池庵說。
“哎,我還挺稀罕這個后起之輩的,不會和我們這么大歲數(shù)的吧?”謝和延問。
“……有可能!”
門被推開,墨千塵帶著人走進來。
“你?”江池庵站起來,盯著他,“墨家二少爺,墨千塵?沫月的未婚夫?你是掌管川界的那位?”
墨千塵十分有禮貌的笑笑,“是我,請坐吧。”
江池庵和謝和延對視一眼,眼中皆帶著驚奇與耐人尋味。
“沒想到竟是這么一個小娃娃,后生可畏呀!”謝和延打心里的佩服道。
“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