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萬物欣榮,你我更加幸運。——煙
“這諾大的川界,當(dāng)真是你一個人在管理?”江池庵問。
“是,一直都是。”墨千塵有問必答。
“這件事兒顧家那位知道嗎?”謝和延問。
“煙煙知道,顧老還不知道。”
江池庵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我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接近沫月是不是為了顧家?”
“我認(rèn)識煙煙的時候,連她自己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呢。”墨千塵好笑道。
“然后來你知道了呢?”謝和延追問。
“知道的時候我早就非她不可了。兩位放心,煙煙是我放在心尖上的寶貝,絕不帶任何目的和利益性的東西!”墨千塵真摯的說。
江池庵和謝和延沉默片刻。
“也好,早先還以為川界之首會是暗處的敵人,如今知道了是明面上的友人了,也皆大歡喜了。”謝和延說。
“既然知道了想知道的了,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再會!”江池庵起身告別。
“慢走。”
……
墨千塵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了。
“抱歉,回來晚了。”墨千塵輕聲說。
他在不吵醒床上的人的前提下沖了個澡,換上睡衣,輕手輕腳的爬上床。
“晚安。”墨千塵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
曲水煙在心里也道了聲“晚安”。
……
第二天,墨千塵按醫(yī)生的吩咐,給曲水煙的眼睛涂上一層藥,用新的紗布給她包上。
然后,墨千塵親自做好早餐,是曲水煙喜歡的甜奶和小面包。
曲水煙軟軟的吃著面包喝著奶。
“煙煙,我們先把手和眼睛養(yǎng)個十天半月,然后我們再去做康復(fù)訓(xùn)練好不好?”墨千塵問。
曲水煙點點頭,“好呀。”
“學(xué)業(yè)也不能落下,下午給你講課好不好?”
“好!”
吃過早飯后,墨千塵將文件搬到客廳。
他處理文件,曲水煙就安靜的坐在他旁邊。
曲水煙覺得有些無聊,就又開始自學(xué)盲文。
墨千塵無意間督到了,問:“煙煙在自學(xué)盲文嗎?”
曲水煙點點頭,“嗯!而且君悅在我手機(jī)上下了盲文學(xué)習(xí)課程,我一點開手機(jī)就可以聽著學(xué)。”
“哈哈,煙煙到時候?qū)W會了給我講睡前故事唄。”
“好~”
墨千塵有專心看眼前的文件,看著看著,眼底的情緒變得復(fù)雜。
果然不出他所料,墨千言和左漓在C國也暗暗培養(yǎng)了一批勢力。
c國與s國相鄰,就與久川有一道國境線相隔。
而且C國地偏路稀,發(fā)展落后,那里的人可以說是現(xiàn)在版的原始人,如果那個地方真的被墨千言他們掌握了……
墨千塵合上文件,看來他該有所行動了。
曲水煙左耳正戴著耳機(jī)。
“小姐,這夜是真的猛啊!”李君悅慷慨激昂的說,“他連夜剿了千羽,媽/的,那場面絕了!顧明月當(dāng)時臉都綠了一半,不過讓她給跑了,但她手下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k的人已經(jīng)清理很多了,還是老人用著順心,保證錯誤不會再犯了!”
曲水煙默默的聽著。
“定左的人比較分散,所以我們也還沒有找到他們的主干與大本營。定左的老大更是無人見過,無人知曉!年齡,身份,國籍成迷,甚至性別也成迷!不過我們初步懷疑,定走的人應(yīng)該是在云淵內(nèi)。”
“你們要注意防范,小心下次敵襲!”曲水煙說。
墨千塵歪頭看她。
“好!”
曲水煙摘了耳機(jī),問:“千塵哥哥,你是不知道這定左是什么來頭?”
“定左在s國扎根僅有兩年,可發(fā)展迅猛,成立后很快便成為了s國明面上的第一組織。不過創(chuàng)立者是誰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來自A國。”
“A國?”曲水煙陷入沉思。
“嗯,他們這次攔殺k像是來幫左家的,又不像是。我敢肯定左老爺子沒聯(lián)系過定左,左大伯也不可能,人家看不上他。所以定左在左家一定有一個深信的人,這次來也是為了幫他,至于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曲水煙突然露出一個笑容,有些病態(tài),“那我們大膽猜測,定左幫的人是——左安妍。”
“……我也這樣想過,不過又不能十分確定。左安妍在A國的一舉一動,我的熟知,不可能有空去創(chuàng)建定左或與那位神秘人有聯(lián)系。她在A國的交集只有我們這些人,真的再找不出其他任何一個了。而她回S國的時間又很短,在s國,她也沒有任何深交的人,這么短的時間不可能讓一個組織這么為她賣命。”
“如果是合作呢?左安妍當(dāng)上左家家主,那不就……”
“那定左為什么不直接去找左湘兒左漓,而要把目光放在左安妍身上?”
“或許他們認(rèn)為左安妍好控制,讓她當(dāng)家主可以進(jìn)一步控制云淵?”
“不需要,云淵的經(jīng)濟(jì)早就在定左手中了,左家對定左都有所顧忌。”
“……哎,那看來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