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靖在他的木屋醒來。
他倆眼無神,他無故失去了部落,失去阿公,失去了他的繩索,他沒瘋是運氣,他在木屋躺了一天。
太陽即將下山,突然有人來到他的木屋前呼喚他,是綿綿。
“靖,你在嗎?”綿綿敲著門。
他空洞的眼睛終于有了一絲神采,慢慢的轉過頭,看著門的方向,那門后面是綿綿。
他像沉睡許久的木乃伊一般,仿若不會起身走路,身體僵硬一般,又好像許久沒說話,想回應卻說不出來。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
“你在怎么不說話。”綿綿埋怨到。
“呃,什么事。”靖慢慢的說。
“藥師教的那個磨煉巫力的方法,你不是學會了么,是不是有什么訣竅啊,教教我。”綿綿拿出一顆草藥,仿佛沒注意到靖此時的狀態。
藥師教的,是選擇一個東西,然后將巫力蔓延進去,感受它的結構,然后再用巫力將它的形狀演變出來。解析草藥,則可成藥師,因為對草藥的藥性在不斷的解析中已經了如指掌,解析土石的可成器師,打造最好的武器,解析蠻獸則能成馴獸師,其中馴獸師最少見,藥師最激烈,器師最多。
“你解析這草藥我看一下,可能是你哪里失誤了。”靖走到她面前,說道。
“嗯,你仔細看誒。”綿綿說著便閉上眼睛,一股淡藍色的巫力從手上蔓延到那株草藥上。
不多時,草藥便被全部覆蓋,靖很快就看出問題,是她的巫力中的魂,太少。
看著眼前的佳人,她為什么不找藥師請教,巫蠻同修本就艱難,她解析不了草藥她應該知道問題的,昨晚他在虎紅那邊剛回來,她就過來了,還有磨煉場不許他和別人對練,霸占他的行為,他覺得綿綿可能應該對他有好感,而他對這個少女,也有著那年少的情愫。
也許是大悲過后對情感的缺失,也許是這個少女對他的暗示夠多了,他把手握了上去,閉上眼睛,灰色的巫力也蔓延了上去,少女稍微顫抖,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有他的巫力引導,草藥上的巫力很快便內斂,這次的解析成功了。
“我該回去了,”綿綿有點慌張,跑了出去。
靖望著少女的背影,腦袋一片漿糊,他不知道為何要這樣,仿佛他現在已經控制不了他的身體,觸碰他人的巫力,只有關系親密的人才可以,在少男少女之間,這是代表著情的動作。
許久,他回到了木屋里繼續躺著,只是這時腦袋里已經不是一片空白,開始有了一些漿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混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