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流逝,后半夜了。
咚咚咚,木屋的門又被敲響了。
“小兄弟在不在,”虎紅渾厚的聲音響起來了。
靖起身,打開門,這次他有點恢復正常了。
“族兄,這么晚了什么事情找我。”他勉強露出笑容,對這個虎部落的大權者需要一些尊敬和尊重。
“使者給你帶了一些酒,還有一段話。”虎紅神色復雜。
“進來說吧。”
虎紅進屋,把懷里的三壇子酒放下。
“使者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靖很疑惑,詢問道。
“他讓你以后和綿綿保持距離,”
靖沉默了。
“他已經和綿綿在一起了,住一起了。”
靖仿若喉嚨被扼住,他想說些什么,但是說不出來。
“而且已經有近一個月了,族長也知道的。”
“我知道了,族兄你幫我轉告他,我會保持距離的。”靖的聲音像是硬擠出來的一樣。“族兄再陪我喝一次酒吧。”
“好。”
靖隨手拿了跟大腿粗的木頭,是木屋的墻壁,巫力流動,倆個簡陋的木碗便做好了。
虎紅看了一樣那因少了一根木頭而露出的漏洞,月光傾撒進來。
一杯下肚,
“小兄弟你額頭怎么有到紅線啊。”月光照到靖的眉心,露出淡淡的一條豎著的血線。
“許是族兄你看走眼啦,”靖飲下酒,“這還是藥酒,勁好大,要不就是族兄你喝醉了。”
“哈哈哈,可能吧。”虎紅也喝著,“是綿綿說你用巫力接觸她的巫力。”
“這幾壇子酒喝完,怎么也得長個百斤蠻力了,族兄,喝!”靖沒有順著說,舉碗又喝下一碗。
“小兄弟你額頭上怎么有道紅線。”虎紅喝下酒,問道。
“許是族兄你看走眼啦,”靖飲下酒,“要不就是這酒勁大,族兄你喝醉了。”
不多時,酒便即將喝完,虎紅起身告辭,他不好意思把別人的酒全喝了,即使這酒是使者送來的,而靖躺著好像是醉了。
靖睜開眼睛,看著虎紅的身影漸行漸遠,他的酒量的確應該醉的,他不想醉,所以魂沒有醉,他的魂突兀的變得極其強大且堅韌。
他看著虎紅離去的方向,想思考些什么東西,但是又不愿意思考,唯一清晰明白的便是要離開這個地方。
他站起來,身體有些不聽使喚。
拿上屋里的東西,便離開虎部落,用要采草藥的理由,打發了執勤人員。
在日出的時候,他來到遠處的山頂,睡著了。
也許是這段時間的事情讓他太過疲憊,也許是喝的太多,也許是來到這山頂運動量過大,他睡的很香,睡得很久,像是在逃避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