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靖在山頂醒了。他身后有一條蠻蛇,頭頂有角。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那蠻蛇,沒有意外和驚慌,又看向遠方,轉身離去,那蠻蛇緊隨其后。
突然之間他很想喝酒,于是采摘了一些漿果,又采摘了一些草藥,這蠻荒之獸禽,似乎對他沒有惡意,它們都想跟隨在靖身邊,卻被那帶角的蠻蛇驅趕,所幸靖每取走獸禽之物,都會給予它們一些東西,比如敲打它們的身體,他能看到每只禽的進化,每只獸的弱點,每次的給予都令這些獸于禽有巨大的好處。
他來到一處寒潭,他像似對這蠻荒無比熟悉,總能精確的去到他想去的地方。
他找了個大石頭,中間掏空,舀水之時不經意間撇間自己的的倒影,眉心的血線越發的清晰。
將漿果草藥寒潭水弄好后,他用巫力設了一個巫術,這個巫術不是他所學的任何一個巫術,他像讓這石壇子里的發酵成酒,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這個巫術。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蠻蛇,那蠻蛇一甩頭,那角脫落下來進入石壇。
靖封好壇子,手上巫術彌漫,向著蠻蛇的頭伸過去,那蠻蛇也主動靠近他的手掌,它知道這是它的造化。
靖的手掌拍向原先有的獨角的位置,又在倆側揭下倆塊鱗片放到壇子上,緩緩的說道“這酒釀好,你可飲壇底之酒。”
說完靖轉身看著寒潭自己的倒影,那眉心的血線越發的清晰,看了不知道多久,他又睡著了。
寒潭里爬出一只藍色鱷魚。蠻蛇與之對峙許久,最終離去。
又過了許久,一只青狼來到寒潭,同樣與那藍色鱷魚對峙,這次的對峙很久。
許久,寒潭遠處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青風狼和冰水鱷怎么碰一塊了,那寒潭旁邊的人是誰。”他暗暗想著,很是疑惑,靖的臉已經被血線散發的紅芒遮蓋,透過紅芒,臉也有些模糊起來。
“算了算了,另行尋找寒潭吧,”他此行為的是寒潭之獸的鱗片,就一只冰水鱷的話他是能取到鱗片的,但是旁邊有只青風狼,且倆者看似處于對峙,隨時能打起來,但他等了近半個月,依舊在對峙,讓他有些郁悶,而且他隱隱約約感覺那個散發紅光的人很危險,但也對他有很大的好處,這是直覺。思量再三他還是選擇離去,所幸他并未靠太近。
時光流逝,靖再一次醒來,旁邊還是那只狼,和那頭鱷,靖對旁邊多了一只狼沒有絲毫意外,仿佛狼本就該出現在他身邊。
“用你蛻化之皮換取這壇子,”靖對鱷魚說道。
那鱷魚似乎極為興奮,轉身下水,不一會便叼出好幾張皮。
“你倒是極為貪心。”靖啞然失笑,“罷了,你過來。”鱷魚爬到靖身邊。
一陣拍打后,鱷魚爬向寒潭,只是剛到寒潭邊上,邊睡了過去,直接掉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