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作者都不在家中,去了趟唐山,所以可能一(億)點點水,抱歉哈!】
“果然是臥虎藏龍啊!這家伙竟然還能有這么高的天賦!能讓靈器認可,著實不錯啊!”
裁判席中,這道聲音從一位身穿天藍色紋的紫色長袍的枯弱老者口中傳出,笑聲中卻略微能感受到其中的怒意。
“行啦,不就是個韓家的余孽嗎,掌握了靈器又如何?沒有功法,這輩子都只能是個筑基期的垃圾罷了!”
只見一名灰袍老者從那紫袍老者身邊顯出身來,“范辛,瀚海城已經(jīng)都歸到你范家名下一家獨大了,不過一個連筑基期都無法達到的小子,又怎么掀開什么浪花?你別忘了那韓家的詛咒!”
“非天級功法者不可學習,但又能無視天級功法的天賦限制,真是令人羨慕又讓人畏懼的血脈詛咒啊!”
說罷,二人齊齊笑出聲來,這天下能夠成為天級功法的又有幾個?就算有,還都是些一脈相承下來的功法,根本不會輕易教導(dǎo)外人,也就是那韓家老祖氣運滔天,僥幸得到一本可以稱得上是天級功法的殘典,這才一戰(zhàn)成名。
但自從那韓家的殘典丟失,這韓家便慢慢沒落了下去,一開始還有幾個外族的侍奉愿意幫韓家撐門面,但隨著那一批人的離世,韓家就如同紙糊的一般了。
二人討論之際,臺上的二人比試便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那寒羽手中的長刀此時已經(jīng)噙滿了血液,于此同時一股股能量也從寒羽的刀中傳遞至他自身。
“可惡,光靠自身肉身的力量果真不行,雖然有著天狼刀的反饋,但體力上面也已經(jīng)開始消耗了!”
正當韓羽做好準備拼死一搏時,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對手竟然舉起手投降了!隨著裁判的一聲比賽結(jié)束,那人便直接倒地不起!
見狀,韓羽倒也送了一口氣,等他拖著自己疲憊的武器回到休息室時,一道身影竟出現(xiàn)在他休息室的門前,推開門,是個他素未謀面的少年……倒也不是素未謀面,清晨時他還為此人打抱過不平,但話沒說完便被打斷了
“怎么?還記得我嗎,多謝你早上的時候為我打抱不平了!”
那門外的少年,不正是閆晨?原本看到那時韓羽使用的刀是靈器時,他便開始注意眼前的此人了,但這么久的戰(zhàn)斗竟連一招武技功法都不使用,光靠肉身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總之,還是先回應(yīng)人家一下比較好吧?韓羽心中如是想到,隨后微微點了點頭,“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若是以前韓家興盛的時候,韓羽倒是從來沒這么謹慎過,但如今韓家被滅門,作為韓家唯一的遺孤,他做事必須要小心許多。
“沒什么事情,交流一下而已,不知您出身何處?”
韓羽猛然渾身一怔,這個問題……怕不是沖著自己來的?眼前的此人倒是看上去不像是那些范家的笑面虎,但誰又知道到底是不是?
“不值一提!不過是個瀚海城的散修罷了,莫非您也是瀚海城的?”
閆晨來時胸前并沒有佩戴那身份銘牌,此時韓羽問起才發(fā)現(xiàn),連忙掏出身份銘牌。但想了想又收了起來,“在下出身洪門,因為家中全族被魔道所殺,這才從門中出來為家族復(fù)仇,現(xiàn)在暫時落腳在隕星城”
說來倒也有趣,或許是年齡的關(guān)系,也可能是兩者所經(jīng)歷的事情太過相像,韓羽聞言竟有些抽泣起來,片刻之后他才緩過聲來,“抱歉,失禮了,不知……”
還沒等閆晨作答,遠處便匆匆走來了兩名身穿宮服的人,直奔二人,“下一輪比賽馬上要開始了,請您們回到自己的等候室吧!若是比賽開始仍然不回,我們將會視為擾亂比賽秩序處理!”
說罷便匆匆離去,看樣子要通知的人不只閆晨他們一處,“今晚有空嗎?”
思考一番之后,韓羽倒是覺得眼前的這人還是可以信任一些,而且這里是皇城,若是吃飯時動手,官兵之類的很快就會來的吧?想到此處,韓羽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那就如此說好了,今晚東來客棧相約,我先走了,晚上不見不散!”
說罷,閆晨便匆匆離去,倒是幸虧二者的等候室相隔不遠,剛剛坐到等候室內(nèi),軒重的聲音便傳了出來:“第二場比賽,開始!”
“第一場比賽,請編號為5號的參賽者與和編號為42號的參賽者步入對戰(zhàn)臺!”
說罷,演武場中兩側(cè)的門便再次被打開,起初閆晨倒是并沒太在意,但隨著他的目光轉(zhuǎn)向左側(cè)的那人時,他的目光便陡然愣住!
赤裸著上身,肩膀上一條赤色的火龍尤為矚目,腰上別著一把長劍,那臉上的表情就如同傲視天下的皇帝一般目中無人,不正是那瀚海城的范雍?
“沒想到今天這第二場便是你啊!王墨!”
站立在他對面的是一名身穿玄色緊身黑衣的男子,留著一頭長發(fā),看年齡也有三十左右,腰上也別著一把劍,但這把劍顯然比旁的劍好上許多,雖然擱著劍鞘,閆晨也能看出此劍的不凡。
那劍柄的材質(zhì)想來乃是烏金制成,用此物制成的劍極為結(jié)實,而且也是最容易生成靈器的材質(zhì)之一,往往這種東西在市面上都千金難遇,更別說做成劍柄來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