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進蓮兒的屋子,昨夜給蓮兒講了一夜故事的霍炎此刻趴在床邊酣睡。
蓮兒看著眼前這張稚嫩的臉,承載著陽光,但這光芒卻好似霍炎發散的一般,一種另類的情愫在蓮兒心中慢慢扎根。
“霍公子,大事不好了”。
李五四的雙腿急速奔跑,讓人看了很揪心,仿佛馬上就要斷掉一般,跑進屋,抓起水缸上的碗片,飽飽的喝了兩口。
霍炎看著急急忙忙的李五四,等到李五四的氣息逐漸穩定下來,問:“五四,發生什么事情了?”。
“兄弟會,今天早上揚言要對我們報復,昨天加入我們的兄弟幾乎全部退出了”。
霍炎感到不是不妙,按理說這種地頭蛇組織,類似匪霸的組織,遇到這種事情,第一時間的反擊應該是以暴制暴,而對面卻選擇了攻心,讓你自己從內部分化,霍炎感到一陣頭疼。
“五四,他們是怎么說的”。
“霍公子,他們說,對于昨天的事情,他們既往不咎,說只要加入我們的兄弟能夠迷途知返的,兄弟會免除半年的保護費,要是能夠生擒我們的,兄弟會不僅免除一年的保護費,還賞一進四合院一套”。
霍炎頓時感覺到壓力來了,兄弟會這一招釜底抽薪可謂是正好打在了霍炎的七寸上。
“嗯,知道了,你去爭取把能留住的兄弟留住,留不住的放人家走,不許為難別人”。
“公子,難道我們就要坐以待斃嗎?”。
“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去穩住彪子,不要讓他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是,公子”。
李五四的最后兩個字是從屋子外傳來的,此刻他已是心急如焚,昨天和彪子的那一眼對視,讓李五四覺得活出個人樣或許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而現在,他要為這件事情努力。
“霍公子,蓮兒或有一計”。
“快快請說”。
“公子,蓮兒認為現在拖得時間越久,對我們越發不利”。
“你的意思是我們主動出擊?”。
“嗯,趁著昨天人們的反兄弟會情緒還未落下,我們乘勝出擊,昨天,公子之所以能夠振臂一呼,就能有那么人揭竿而起,皆是因為那些人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而當下兄弟會的這一招不可謂不高,瞬間讓那些舉棋不定的人有了抉擇,因為兄弟會給他們看到了切切實實的利益”。
“那我們要想戰勝兄弟會,就必須拿出比兄弟會更多的利益?”。
“不僅僅是利益,公子,更多的是希望”。
霍炎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思考著和小蓮的對話,同時內心有一點點失望,對于東城人民的失望。
兄弟會幫會的所在地占據了東城風水最好的一塊地,是一套五進式的四合院,四合院的最里的院子負責兄弟會會長的生活起居。
會客廳里,有兩人。
一人是兄弟會王會長。
還有一人一身書生打扮,手里捏著一把黑色羽扇,腰間還掛著一把三尺長劍,另一邊的腰間別著一顆大大的玉佩,臉上戴著遮住半邊臉的鐵面具,仔細瞧的話,就能發現,不戴面具的這張臉是笑盈盈的,讓人看到如若春風拂面,而戴面具的那半邊臉是枯喪的,尤其是那只眼睛,讓人一看就仿佛墜入了深淵。
王會長很熟悉這人,是一個大人物派來的,在兄弟會剛成立之處就來了,全名叫做陰陽生,不過他似乎并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的全名,他更希望別人在他露笑臉的時候,叫他陽生,在他露喪臉的時候,叫他陰生。
“陽生,這東城十多年來的暴亂不是沒有發生過,可這中有組織有預謀的還是第一次,你說的管用嗎?”李會長看今天陰陽生露出的是笑臉,才斗膽問了問,往常露出喪臉的時候,靠近都不太敢靠近。
陰陽生咧嘴一笑,李會長只感覺自己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李會長放心,就那幫愚民,不需我們動手,到了下午,自然會有人將他們交給我們,而且這幫愚民還會爭先恐后的上,害怕自己不能抓住一個來得到好處,他們?不過是手中豆,怎么樣都翻不出去”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吧”李會長聽起來蒼老了許多,似乎是不愿承擔這風險。
“放心,李會長,這次的事情我一個人全權承擔責任,出了事情,主子那邊我會解釋的”。
“那就好,那就好”。
“李會長,沒什么事情的話就下去吧,別打擾我修煉”。
“是是是”。
李會長出去了,陰陽生將面具取下,拿著鏡子照了照,從喉嚨里發出兩種聲音,一個是和剛剛和李會長談話聲音,另一個是一種讓人聽了就感覺頭皮發麻,帶著無盡的回音,繞人心旋。
“這該死的陽(陰)臉什么時候才能滾出去”。
而后自言自語。
“陰,你也不看看你如同枯槁一樣的臉,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共享這張臉皮”。
“陽,這么多年了,你罵人的水準就這么點?一點提升都沒有”。
“那我也比你這枯槁好,一露出你的臉,連爹媽都不愿意接近你”。
陰生起了,有點暴躁:“這就是你把爹娘殺死的原因?”。
“對呀,我就是不愿爹娘忍受每天看到你的痛苦,我這是在做慈悲之事,解救他們”。
陰臉和陽臉的爭吵還在繼續,而另一邊的霍炎也在謀劃著怎么去破解這個僵局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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