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業萬萬沒想到,再見李殊會是這樣的場景。
“哎!停下。”鏢頭揮手隊伍停下,“你去看看河里是不是飄著個人。”
副鏢頭湊到總鏢頭跟前:“那還用看?肯定是個人啊!”然后回頭喊了隊伍里會水的去打撈。
司徒業聽著這邊動靜,疑惑地看向跳進水里的四個漢子,發生什么事了?
“這人好像還有口氣,咱的隨行醫師呢?讓他來看看還有救沒。”
“這都不喘氣了,你打哪兒看的還有氣?”
“人都不知道泡多久了,都浮起來了,哪兒還有活啊!”
在他們嘰嘰喳喳的討論中,司徒業也擠了過去,看見地上的李殊腦袋瓜子嗡嗡的,不是,這什么情況?
“他已然沒有體溫了,救不活了。”醫師搖頭。
司徒業立馬推開醫師,心肺復蘇搞起來,周圍的眾人皆目瞪口呆:這姑娘干嘛呢?看人家長得俊也不能上來就親啊!
“還愣著干嘛?燒火,把你們能取暖的都搞過來!棉被搬兩床來!”司徒業大聲吼叫著吩咐,眾人看地上的青年吐出一大口水來,全部都是怔愣的,被她一吼,急忙行動起來。
醫師躡手躡腳的湊過去:“姑娘這是什么神法?竟將這已死之人救活了。”
司徒業一邊將李殊扒光了抱地上的被褥上,一邊給李殊蓋得嚴嚴實實的,還不忘懟醫師:“你才死了呢!”
醫師吶吶的摸摸鼻子,靜悄悄的蹲一邊去了。
“你在那兒干嘛呢?沒看見他腿上骨頭都漏出來了嗎?”司徒業又是一聲吼叫。
醫師身體一顫,急忙湊過去觀察:“姑娘,在下倒是可以幫他接骨,可是在下沒有接骨資質,您能保證此人不會反咬...”
司徒業一巴掌拍他后背上:“先接上,磨磨唧唧的,你接的不好讓他醒來自己接。”
醫師被司徒業一拍,整個人一個踉蹌,聽到司徒業的話更是震驚:此人是醫者?
待司徒業將藥灌進李殊肚子里,才算是心里安定了許多,此時她才關注到周圍大家看她的眼神。
豎起耳朵還能聽到副鏢頭說:“我賭一兩銀子,此人定是這姑娘要會的小情郎。”
“會會會,會你大爺的,老子的被子都給他用了,晚上跟你擠。”
“我被子也在他身下啊,你再找個人擠擠。”
司徒業嘆口氣,看向李殊:“你那么大本事,怎么就讓人傷成這樣。”
夜半,司徒業被一陣風聲驚醒,鏢局值夜的人也是一臉警惕,司徒業神色凝重,看向離自己最近的那人:“你的刀給我用用。”
那人看她一眼,沒理會她,下一秒一群人便殺了過來,司徒業看到為首的恕風瞳孔一縮,低頭看向還在昏迷不醒的李殊:所以,你是被自己手下的羽靈衛打傷的嗎?
“恕風,你真的要和我為敵嗎?”
在一眾對戰中,司徒業和恕風面對面,誰也沒有動手,又或者說,大家都避開了司徒業。
恕風看著她沒有說話,徑自朝李殊攻去。
“你想殺他,先殺了我。”司徒業一把奪過恕風的短刃,反握短刃看向他。
“我接到的命令沒有殺你,讓開。”
“我娘她究竟想干嘛?她不是想殺我嗎?為什么又不殺了?”司徒業一邊攔著恕風一邊詢問。
恕風不理她,她又問:“你在這里,那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