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石室,仿佛來到醫院一樣。
君愣住了,太齊全了,這床,這一整套醫療設備。
來不及過多品鑒,君把菲菲放到床上,這里的設備君大多不會用,但是止血,輸液,葡萄糖還是會的。
縫合好傷口,就給菲菲吊起液,其他的只能等七天后回去再說了。
就在君握著菲菲的手祈禱時,司馬無搞事情了。
司馬另剛剛想掏槍,但奈何君的反應就像開自瞄外掛一樣,當場去世。
而君又說出天命的事,讓司馬無堅定殺他之心,還能給弟弟報仇,天命的事,外人不可知。
此時司馬無開始游走每個人。
這里每個不知天命的人,都是搏擊高手,或者是亡命之徒,但功夫再高,也怕踩到,亡命之徒,也不想送命。
司馬無口才驚人,一頓大棒加甜棗,使得出神入化,什么知了天命的事,只能活一個,君不死,你早晚得死,什么殺了君,就是天命之子,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要權利有權利,什么君現在殺了那么多人,精力憔悴,紅顏知己危在旦夕,無心戰斗,此時圍殺,必勝,等等。
竟說動不少人要前往。
此時的君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不知道是愛情,還是喜歡,像是小孩子被搶了心愛的玩具一樣,君看著菲菲蒼白的臉,就很難受。
一時間,居然沒發現石室外面的腳步。
“去死吧。”一聲壯膽的大喝,給了君反應時間。
一腳踹開那人,反手拿起唐刀。
奈何石室太小,一下進來三人,踹開一人,一人砍向君,被唐刀擋住,另一人卻拿著匕首扎向病床上的菲菲。
說時遲那時快,君怒目圓睜,伸手就擋了過去,那匕首扎在君的手臂上。
還是得大力出奇跡,君怒火沖天,三人一鼓作氣沒成效,再而衰了。
一把掙開倆人,唐刀揮舞,三人當場斃命。
“看來,世人皆不怕死,這是好事,”君喃喃自語,轉頭對病床上的菲菲輕聲說道,“你在這里好好的哦,我去把人殺光,馬上就回來了。”像是平常說去取魚一樣。
“你們不死,我不安心啊,”君眼紅彤彤的,像開了**眼一般,也許是被鮮血浸染。
而此時,在遙遠的一座大山上,十多個老頭圍著一副玉石一般的世界地圖。
“亮了,誒,亮了!”
“要出來了。”
“我察覺到曹家的手筆。”
“我那子嗣,向來有些想法。”
“這司馬家的味道也濃。”
“我感覺到諸葛家子嗣的氣息。”
“出來了就好。”
“這紅光?老白,過來看看,這是你家的不。”
“我哪知道,我又不在乎這個,你們誰在乎。”
“嗯嗯,出來了就行,很期待他的稱號啊。”
船島。
君封住石室,吃著東西。
“七天,這七天,我要他們過過我過的日子。”君嚼著干肉,喝下一口酒。
這酒是本地勢力用果子釀的,味道還行,干肉則是直接曬干的生干肉,帶著一絲血腥味。
吃個七分飽,開始了屠戮盛宴。
“魔鬼,魔鬼啊!”一人大喊著沖進大海,似乎后面的魔鬼,比九死一生的大海還要可怕。
砰,此人在海面隨波逐流。
“大哥,我們要不要跑到海上算了。”
“你是不是傻,這方圓萬里,有島么,還有七天,早晚得死。”
“大哥我們索性求饒算了,不丟人,那個姓曹的就是求饒了,才做的大哥啊。”
“你閉嘴,我們就在這呆著,來一波燈下黑,他想不到我們居然在他以前的山洞的。”
“可是還有七天,”
“忍忍就過去了。”
“我怕會餓死。”
大哥剛想說話就被一刀刺破心臟,另外倆人沒來得及跑,也紛紛斃命。
我以前放過一個人,后來他想殺我。君默然。
你們不該死,只是你們不死,我睡不著。君開始尋找著目標。
“大哥推不開,太重了。”
“給我砸,進不去,我們全得死,”大哥急了。
“動了動了,誒,大哥有煙!”
那大石頭移動,君的機關就觸發,不遠處就要濃煙。
“二狗子,你找一下趕緊滅了,滅了!”
不遠處,君正回趕。
我就說吧,他們不死,我們睡不著的,菲菲。君眼中的猩紅更甚。
不管是藏起來的,還是奮力反抗的,亦或者跪地求饒的,都死的干干凈凈。
三天時間,只是三天,近百號人,全部埋尸船島,猩紅之瞳的目光所至,所有活物的心跳都被清晰的感知,導致后面不需要再防范他們偷襲。
或者槍殺,或狙殺,或斬殺,至此,船島再無活物。
蛇蟲鼠蟻盡皆逃入大海,上空無飛鳥敢飛過。
山之巔。
“出來了。”
“有諸葛家的氣息,很濃。”
“司馬家的也很重。”
“曹家的,也很重。”
“問問。”
“您是?”
“我?我在吹殤曲送行。”
“殤曲?”
“我不配吹殤曲嗎?呵呵,這里我說了算,我是王!”
“黑了。”
那紅光暗淡下去。
“去看看怎么回事,接王回來。”
“是。”
“殤王。”
“殤之王。”
“都一樣。”
“這么小一個地方,出來一個王。”
“還是殤之王。”
“血腥味很濃。”
“反正我老曹家應該是結緣了,還有諸葛家,司馬家,嘿嘿。”
結緣?希望是善緣吧。
而山頂老人的命令下來后。
“接王回來?”
“啥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啊,還有三天呢。”
“老祖宗之前說的是百日啊,”
“對啊,還有三天才百日。”
“會不會是老祖宗記錯時間了。”
“有可能,”
“算了,讓戰艦靠過去,要是已經有結果了,就接回來,沒有結果就三天再接過來,要是錯了,這次罰的太狠了。”
“嗯嗯,就這么辦。”
而君這邊。
君砍了根竹子,做成笛。
“菲菲,他們全睡著了,我給他們吹一曲,送他們走,”君看著依然未醒的菲菲柔聲說道。
“我老家都是吹哭七關的,我從小就學,這還是第一次吹呢。”君拿起笛子,“菲菲,我要是吹錯了,你記得提醒我哦。”
笛聲響起。
就在吹完第三遍的時候,風吹過,仿佛有人在跟他說話,又沒聲音。
“我在吹哭七關呢。”
風依舊嗚嗚的刮著。
“我?我在吹殤曲送行。”感覺有些不鄭重,君又說道。
風依舊嗚嗚的刮著,風更大了。
君生氣了。
“我不配吹殤曲嗎?呵呵,這里我說了算,我是王!”
風停。
“要吹七遍呢,哭七關,那不得七遍么。”君繼續吹著。
他,已然有些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