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島海岸,一艘大型改裝軍艦登錄。
本是三天后才過來接人的,但上頭給出命令。看看是否已經有結果,有結果的話帶他們回來,沒有結果就按計劃進行。
眾人上岸。
“去,看看是否有掌權者,有的話就求見,告訴他我們來帶他回去了。”領頭的手一揮,吩咐道。
“是,馬司令。”一人領命,“要是依舊處于混亂呢?”
“那就告訴那些家的人,三日后不論結果,都要返程。”馬司令沉聲說道。
“此行,萬不可干涉島上的事情,甚至不可動一草一木。”馬司令轉頭吩咐道,“等司馬如回來后,返程之前,所有人不可與島內人接觸,不可出軍艦,所有吃喝拉撒全在艦上解決,不可捕魚。”
“違者,送往泰山。”馬司令看著眼前的一行人,“約束好自己的人,不要讓我難做。”其余人也是鄭重應下。
軍法對這些人是不起作用的,全是各個家族的人,軍法?嘴皮子一翻,轉眼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只有居住在泰山的那些人才能讓眼前這些博才自傲的人忌憚害怕。
“都四個小時了,怎么還不回來,”馬將軍眉頭緊皺,“平常你們都自詡堪比先祖,個個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有人推斷一下司馬如怎么樣了。”
“司馬如有可能被船島之公暫時扣押,在被詢問我等的事情。希望他口風緊一點。”曹板說道。
“怎么說?”馬司令問道。
“首先,上頭讓我們提前接人,定然是計劃已完成,船島之公已顯,已經一統。”曹板信心十足。
“你們也是這么覺得嗎?”馬司令問其他人,“諸葛力,你覺得呢?”
“曹軍長說的不無道理。”諸葛力說道。
眾人無語,這明擺著的,還需要說嗎,就像一個人點了一份10元的飯,你說我猜他待會要付給老板10元。
“嗯嗯,上頭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讓我們來接此公,還有就是,相宜行事,伺機而動。”馬司令皺眉說道。
“關鍵就在這相宜行事,伺機而動。”諸葛力說道,“聽聞司馬家籌備了一個重大計劃,若這八個字指的是他們的話,司馬家要慘咯。”
“這么說,倒也對。”馬司令瞥了一眼司馬家的人。
身后司馬家一行人臉色難看。
“不過也有可能,此時公并未出現,但祖宗們是從未錯錯一次。”諸葛力說道,“說百日內公顯,島一統,那必然如此。”
“若是并未出現,便有可能是因為司馬家的計劃了,我們各個家族都依循天跡,只參與不干涉,”諸葛力笑了,“要是司馬家打亂計劃,那相宜行事應該是讓我們去掉其中的糟粕,讓公出現,所以我們才提前來,司馬家,呵呵,司馬家還是老樣子。”
馬司令臉上浮現一絲鐵血之意,而身后的司馬一行人更是如吞糞般難受。
又過半小時,眾人饑腸轆轆,終于等到司馬如的歸來。
“司令!司令!”司馬如一路狂奔,一邊大喊,“馬司令!”
“怎么了,此時島內是否一統,公現了沒。”
“一統不一統,我不知道咋個說,但是,我沒找到公。”司馬如剛剛還著急的一匹,現在卻不知道怎么說,愣了一下才憋出這么一句。
“沒找到公,那就是沒有一統了,你去把你們司馬家的人全召回來,至此不可在出艦,等老祖宗發落。”馬司令大手一揮,就要讓司馬如再進島。
“司令,我召不回來,”司馬如又是一愣,耿實的回答。
“哦?你們司馬家,要當道了嗎?”馬將軍腦子里一閃好多念頭,抗命,還如此囂張,加上司馬家之前的計劃,馬司令覺得很有可能是司馬家找到下個時代的痕跡,才會如此行事。
“馬司令,這個時代不是被你們馬家尋到痕跡了么,老祖宗都找不到下個時代的痕跡。”司馬如如鯁在喉,想說些別的話,但就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為何召不回來?”馬司令眼里寒光一閃,既然時代依舊屬于馬家,那便要根據八字行事了,說不得要把司馬家一行人在此祭獻給新生的公。
“我一個人都沒找到。”司馬如說道,“島上一個人都沒有,不止人,草木全部在枯萎,蛇蟲鼠蟻也全不見了,天上連只鳥都沒有。”
全部人都愣住了。
諸葛菲的石室被封住,君躲藏起來,司馬如根本找不到。
“去看看。”
馬司令不信,眾人也不信。
來到中心。
“打開所有關著的石室。”
“司令,沒有發現。”
“這里也沒有。”
“司令,諸葛菲在這里。”
馬司令快步走過去。
“重傷?倆處槍傷,失血過多。”
“怎么辦,司令。”
“容我想想。”馬司令眉頭就沒松過。
“諸葛先生,可有良方?”馬司令轉頭問道,實在是現在他負責,又沒有替死鬼,只能集思廣益了,他還是比較相信諸葛家,三國時期,諸葛家三兄弟直接在三方勢力都擔大任,進退取舍可謂是門清。
“我看郭向,應有良策。”諸葛力話頭轉向郭向。
“請郭先生賜教。”
“上次
“百日前,我們將人帶過來,并未全置放剩下百余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艦上剩下百余人放到這島上,我等不干涉,也不參與,”郭向說著,看了一眼司馬家的人,“對他們說三天后帶走最大勢力的,三天時間便足矣完成任務。”
“此也算相宜行事。”郭向補充道。
“也只能如此了,不然完不成任務的話,,”馬司令想著任務失敗的后果,搖搖頭,“回去,把他們放下來,司馬家的,任務結束前,不得出房門,誰壞事,全祭奠新公吧。”
一行人又回到海岸。
而君,全場在遠處看著他們。
看到他們發現菲菲,期望著他們可以救她,但都只在那里說話,沒有一個人上前救菲菲,直到他們離開,完完全全確定了不管菲菲的死活。
君悲從心來,人命,在他們眼里,如此不值錢,人,如此的渺小,一樣的輕微。
君像是悟到了一般。你們也是人,你們看我們這么輕微如鼠蟻,那你們也是輕微如鼠蟻,原來,人和萬物一樣。
馬司令把剩下的人放出,告知三日后最大勢力者方可隨艦離開,便遠離船島。
艦板上。
“司馬如,你是第一個進島的,我知道你知道一些事情,但我勸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泰山的祖宗。”馬司令說道,“我不會逼你說,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勸告,你明白的。”
司馬如沉默,他當然發現了一些東西,比如有片土地,是新填的,他不敢深想,也不能想,不然他就會失去天的痕跡,至此離開這個時代的核心圈子,這也是所有人都害怕的事情。
“回房間吧,給底下的人做個榜樣。”
司馬如告退。
船島上。
“大哥,怎么辦,這一百多號人,大大小小的勢力有幾十個。”
“先靜觀其變,還有三天,不著急。”
“嗯嗯。”
“先找食物和水。”
“好。”
很快,大家便發現,淡水源,已經是死水了,不能再飲用,只能靠太陽蒸餾出可以食用的水。
“大哥,這土好像動過。”
“嗯,是新土,這么大面積,之前的人在這里種糧食么。”
“前面的人有夠蠢的,這糧食種給誰吃,自己也吃不到啊。”
“哈哈哈。”
“別笑了,挖開看看,說不定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是,大哥。”
島中央,石室。
“這還有人。”
“你是誰?”
君淡淡看著他們,像是看塵埃一般。
“我是之前到這得人。”君回答。
“屁話我當然知道,其他人呢。”能直接來中心的人,自然有不一樣的見識和思維。
“全死了,”君說著一件平常的事情。
“那這里,歸我們了。”領頭的握緊手里的手槍。
“除了這間石室,其余的歸你們。”君指了指菲菲躺著的石室。
“你們搬出去,這個我們要了。”領頭的那人使了個眼色,旁邊一人也握緊了手槍。
實在是那石室全是醫療物品,這種資源,肯定要爭一下的,而且君還就只有一個,他們兄弟手里倆把手槍,聚集了三十余人,人多膽子就壯了。
“不行。”君一點沒怕。
砰,那人剛想動手,被一槍斃命。唐刀揮舞,另一人也被割喉。
領頭人嚇得后退,直接靠上墻壁,險些摔倒,口舌干燥,咽了咽口水。
“出去。”君殺了倆人,沒有絲毫波動。
殺人如麻殺人如麻啊。領頭人心里狂呼,趕緊跑出去。
面對著一干兄弟,思量著要不要弄死他,他就一個人。
正在和大家商量,思考要不要動手。
“鐘爺,鐘爺!”遠遠的一個人跑過來。
“山貓?怎么了,找我干嘛。領頭人鐘爺說道。
“我來入伙的,入伙!”山貓氣喘吁吁的說,“我們十幾個人,全入伙,有大消息。”
“什么消息,有用的話可以讓你入伙,”鐘爺說道,“之前喊你們一起,現在肯定有麻煩了。”
“有麻煩,是有麻煩。”山貓平復呼吸,“我們都有麻煩,我們發現了一個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