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宋纜向走內屋走去。
似是想到了什么。
你就在這看著他,等我梳洗好了在說。
昭和剛準備抬腳走,聽到小姐這樣說應聲道,
好的,小姐,我就在這兒看著他,絕不讓他走一步。
她盯著他道“”
鑒湞微微抿唇,挺直腰桿。
一直低著頭說話,也是挺累的。
不消片刻,宋纜從里屋出來。
理理自己衣裳道:還是這樣舒服。
待她出來,那丫頭就真的就死死地盯著他。
換了平常的衣衫,她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搶,女兒家的東西她一向不怎么喜歡。
她走近,鑒湞看了她一眼,沒有了剛剛夸張的點綴。
模樣倒是好看的,只是衣裳就和她那張臉不怎么相配,從頭到腳都是一身習武的衣衫。
發絲也只是隨便挽了個發髻在腦后。
小姐,他是誰啊,你怎么把一個和尚帶府里來了,要是老爺和夫人知道了,一定會怪罪你的。
宋纜瞄了他一眼,漫不驚心道:他啊,是一個訛炸我的和尚。
昭和一驚:小姐,還有人訛炸你啊?
她悄悄湊近宋纜的耳邊道:小姐,要不要我偷偷去報官?
報什么官那,這里有我,你忙你的去吧;
昭和哦的一聲,拿起掃帚去掃地了;
宋纜轉著圈打量著他,一會兒摸摸下巴,一會雙手環抱;
鑒湞看著她朝著他不停地轉著圈,
道:施主,你這是為何?
你這樣轉來轉去的,貧僧怪不好意思的。
宋纜撲赫一聲笑出來:和尚,這話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那么好笑?
等笑完,宋纜道:和尚,有個好的活你愿不愿干?
報酬雙倍;
鑒湞先是碎念一口:阿彌陀佛,施主還是把香油錢給我。
宋纜道:真不干?
你要是真不干,那么這香油錢你也不想要了;
宋纜把錢袋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施主,不可強人所難,還請施主不要難為我一個出家人!
鑒湞氣定神閑地說著,其實眼睛跟著錢袋看來看去“”
宋纜看著他的眼睛,拋出問題:也不是什么難事,就需要你動動嘴皮子。
事成之后,雙倍,怎么樣?
不需要你殺人放火,只是要你動一下嘴就能拿到很多錢;
阿彌陀佛,出家不生出妄念,
宋纜以為他要拒絕,正準備說出更好的條件;
結果,他道:請問施主,何時行動,我好準備誦經。
宋纜見他答應了,語氣歡快道:不是給死人念的。
鑒湞疑道:那是?
宋纜咬牙切齒:活人,
那貧僧還想向施主提一個條。
宋纜心想,這個和尚真多事:什么條件?
只要不是很過份,我都可以答應你;
鑒湞摸摸空空的肚子:看這天色,應該快到午膳了吧。
宋纜這下算是聽出來了,敢情是還想蹭頓飯。
宋纜吩咐旁邊的昭和道:你去看看午膳好了沒?
昭和放下掃帚;向膳房奔去。
到了晚上的子時,李府的墻角上爬著兩個一男一女。
顯然,是鑒湞和宋纜。
鑒湞爬了一會兒,手臂有一些酸痛,宋纜因為習武的關系“”
倒是沒顯得手臂酸痛。
鑒湞無聊地把完著自己的僧袍。
看著旁邊興致的摸樣的宋纜道:這是我一個出家人干的事嗎
大晚上的,和一個女子爬在墻角上偷窺別人;
宋纜捂著他的嘴“”
來了,來了,宋捂著他的嘴道;
鑒湞探出頭來,只見有一男一女走進屋里
男的時不時地調戲著他臂彎的女子,惹得他臂彎的女子嬌笑連連;
等他們進了屋里;
宋纜看著鑒湞道:待會兒,等他們親熱的時候就沖進去。
鑒湞聽了,像個女子一樣捂嘴。
宋纜看著他的樣子,嫌棄的鄙夷道: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鑒湞放下嘴:這不好吧,偷看那種事,眼睛會長針眼“”
宋纜無語,也不知道他那兒來的邏輯。
走,下去宋纜說道。
兩人從墻上爬下來,鑒湞揉揉酸通的手臂彎…
宋纜像是一點事也沒有,下來就往旁邊的草堆里扒拉“”
宋纜扒開草堆后,朝鑒湞招手,示意他過去。
鑒湞走過去后,發現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狗洞,剛好能容下一個人的身量。
鑒湞鄒眉:讓我爬狗洞?
宋纜挑眉:廢話,難不成要從那么高的墻跳下去?
鑒湞不樂意了,拒絕地說:這是出家人干的事情嗎,一點也不雅觀,我不爬。
宋纜火氣也大了,低聲道:你一個男人要什么雅觀。
鑒湞堅持搖頭不去。
宋纜走過去,朝他屁股一腳:二選一,要么把午膳給我吐出來,要么就爬。
鑒湞摸摸屁股,有些委屈地問:有沒有第三個選擇?
宋纜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