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放火燒‘國師’
雖然柳兒從小沙彌口中打探到了國師大人的住所,但是離自己這兒隔了半座山!
南錦屏覺得這下不用培養什么感情了,這見一面怕是要少半條命了。
南錦屏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的木板架子,心里煩悶的很,抱著被褥左翻翻右滾滾的,把好不容易暖起來的熱氣又給蹭沒了。
這里房間小,不敢生太多爐子,柳兒和玲瓏他們就住在隔壁,照料也方便。
可能是房間不怎么隔音,南錦屏動作又大得很,只聽見柳兒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小姐,你怎么了,是認床睡不習慣嗎?”
南錦屏自然知曉柳兒聽見了,干脆坐起身讓柳兒和玲瓏過來一趟。
她們倆人披著外衣就直接進來了,關于南錦屏接近國師的事情,她們二人也是知道的,南錦屏也沒什么害羞的。
“咳,是這樣的啊,你說既然他離我們這兒那么遠,我不可能每天把時間都花在爬山上了吧,而且那么長時間,我要是出汗了,妝容、發型亂了怎么辦。”
柳兒和玲瓏一臉的茫然,沒想到自家小姐竟然是為了個男子徹夜不眠的,一臉的無可救藥。
玲瓏是不贊成小姐去接近一個“三無”公子的,無權,無錢,無能力的,至少現在看不出來除了臉有什么值得小姐喜愛的,而且還來歷不明!這簡直太危險了。
可偏偏拗不過小姐愿意,玲瓏心想要是招婿入府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就由著去了。
而柳兒是覺得小姐這般優秀的人,想要什么沒有,不從直接搶回去就好了,哪里還要這般小心翼翼的創造機會的。
南錦屏見她們兩個人都沉默著還一臉不爭氣的看著自己,無奈的撇過臉咳嗽幾聲:“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其實我心里有個想法。”
“我們這個小院不遠處不是還有個院子嗎,雖然小了點但是離得近啊,我過不去,想辦法讓他過來不就好了嗎。”
柳兒這才說道:“那怎么可能人家公子無緣無故的舍棄住了那么久的大院,來這邊小院啊。”
“所以,可能就需要你和玲瓏幫個小忙了。”
南錦屏一臉的‘奸詐’,讓柳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玲瓏不可置信的開口,“不會吧,小姐,你不會讓我們去毀了人家現在住的地方吧。”
南錦屏賞了個孺子可教的眼神給玲瓏。
“對!近幾日來山上上香的,祭祖的農戶還是很多的,冬日里太陽又大,每年這時總會有不小心燒山的事,如果我們故意把火燒到他們院子去,不就得重新選擇地方居住了嗎,就算是修繕也要個十天半個月了。”
“怎么樣你們小姐的這個計劃好吧。”
兩人早就石化在原地,柳兒弱弱的開口:“小姐這怕是不妥吧,燒山這事太危險了,而且官府有令是不可以燒山的。”
南錦屏走近拍了下柳兒的頭,“說你傻,你還不信。”
“燒山自然是不可的,且不說無法控制下會不會傷及無辜,哪些樹木,動物也是不可以肆意傷害的,我是打個比方。”
“我們主要是燒房子,然后再多給寺廟添點香火錢,重新建個。”
“那萬一把沈公子燒了怎么辦。”
“打聽一下,他們主要住哪兒,燒一點,就喊走水了,不行提前準備一下營救措施”
“對了,在火源附件留點沒燒完的紙錢,別讓人發現了就行。”
南錦屏心里卻想的是,國師大人自己武功高強,身邊的侍衛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放火只是毀住所,不可能傷及人。
被安排好的倆人也沒有其他辦法改變小姐的想法,只好更加小心的行事。
可誰知天一亮,南錦屏又攔住了她們,非要跟著一起去。
昨夜她們二人回去后,南錦屏又擔心萬一國師他身受重傷跑不出來,或者火太大了,那豈不是完蛋。
自己必須在現場監督中,柳兒太冒失了。
主仆三人一大早偷摸摸的準備好了大把的紙錢和香燭,不放心的還安排了侍衛提前打了水守著。
青石白瓦,修葺的十分端正,但墻面畢竟年久,泛起黃白的翹皮,院子里錯落有致,內外有幾棵同寺廟一樣的菩提樹枝繁葉茂的。
南錦屏被柳兒安置在不遠處一棵最大菩提樹上,用南錦屏的話說,這里視野最好,也不容易被發現。
殊不知她們剛剛踏入這里時,就已經被發覺了。
沈淵在離院落方圓數百米外就設有暗哨守衛,當得知她偷摸摸的過來時,便立即安排讓他的人全然當作不知情,照常行事,切不可傷及她們主仆分毫。
沈淵身著月白色錦袍,素紗外裹,烏黑的長發被同色發帶所系,一支玉簪固定,有仙人之姿。
只見他手中的筆遲遲未動,將寫好的紙張,被滴落墨水所毀,無奈的搖了搖頭。
上次馬車前后的兩名侍衛皆身著黑衣并肩而行,其中一個十分不解的問向身邊的人:“千夜,你說主子怎么回事,對哪個什么南家小姐如此上心,這萬一是奸人設計,豈不是毀于一旦。”
被稱作千夜的侍衛,摸了摸腰間的佩劍,“別忘了,這次來錦城的目的除了哪個還有尋人,你瞧主子哪個被下了蠱的模樣,估計那南大小姐就是咯,說不定我們過不了多久就要有主母了。”
“就主子那萬年鐵樹還能開花?雖說那南小姐長的不錯,可我看還是不大像,尋人又沒說是男是女。”
“嘖嘖,那你何曾見過主子三番兩次的‘優柔寡斷’做爛好人?”
“反正我不信,奈何那幾個小丫頭片子也傷不了我們。”
千夜搖了搖頭沒說話,他可是清楚記得,那次樹林里,自己不過是拔劍指向了人小姐,就被罰去和哪個老和尚陪練的慘樣。
這次鐵樹可能真的要開花咯.......
在院腳的不遠處的兩個嬌小的身影賣力的營造出一副紀念先祖的模樣,又是燒紙,又是擺上了祭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