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開朗啊,的確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只可惜沒去當和尚,不過抱著攝像機各國漂泊的樣子,也像極了個假行僧。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要愛上我你就別怕后悔,因為有一天我將遠走高飛。
是一次我參加的那個音樂節奏收官錄制,我們在室內,導演又讓我唱那首我在馬耳他唱過的歌。
其實但凡我有活動需要演出,他們都會讓我唱這首的,在我為數不多的粉絲中也屬這首歌呼聲最高,大概它的確是我的代表作了吧。不過幸好在眾人的分類中它被劃分為民謠,要是像信那樣每次都被人擁著必唱《死了都要愛》,那可真是折壽。
“導演,這次我不太想唱那首。”
“啊?小林啊,你不要亂來,《風草》它多好聽啊,觀眾都想聽你唱。”導演皺著臉上的肉看著我。
我苦笑,“那我再準備一首行不行,它不會差的。”
導演考慮了很久,從他的神情中我看出大有指責我不懂事的意思,我也不說話,我要求想來不多,也習慣讓步,他這次為我妥協并不過分。
而且也不算為難。
“……好吧,不過你要記住,后面那首不能超過一分半,而且歌詞一定要先審核,沒審核絕對不能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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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結束大家本約好慶功宴,無奈天逢暴雨大伙兒都急著回家,我閑人一個但比起聊天祝壽還是更喜歡在家當肥宅,于是回休息室收拾了東西急匆匆趕回去。
其實在人流擁擠時我是有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影子的,可惜我這時太累,只想回家睡覺,沒什么探究欲。
我早就說過,我這人喜歡腦補,懶于追求。
雨真的很大,從停車庫里就感覺到一股濕意,算了算時間,梅雨時節好像確實到了。
我可記不清那些老黃歷,只不過梅雨是個歷代文采騷客寵愛的東西,對它頗有記憶而已。
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外面燈光閃爍,卻被雨打風吹得并不明亮,反而在暗夜里射來射去得晃眼睛。路人撐著傘急匆匆得趕路,有晚歸的人和外賣員還在城市間穿梭。
我嘆了一聲,腦海中突然想到日本樂隊X-Japan的前bass手澤田泰司,他是個極有才的人,他的初vocal曲RAIN SONG也特別的好。
剛出來就碰上了紅綠燈時,我看到有人通過車窗橫著用燈射我,我起初以為是看錯了,后面發現不是錯覺,想著哪來的小孩玩這無聊游戲,家里大人也不怕淋壞。
我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