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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祈禱的幽靈

“壞”孩子

在祈禱的幽靈 號哭 2000 2021-01-19 16:52:56

  我遇到了目,是在黑貓鎮上,也就是我的家鄉,這天是個雨天。

  早晨時,我打開木屋的門,就能看到山下的小鎮了,我家在山坡上,我以前聽母親說,父親拋棄了我們,但現在母親也不在了,比我大五歲的哥哥去了城國工作,雖然他每年都會寄信回來,但我們有四年沒見了,我好想他。

  我拿上雨傘,走下山坡,來到鎮上。

  我本來是去鎮上伍德先生哪里打工的,路過街邊時,我看見一個坐在臺階上的姑娘,她身上濕漉漉的,而且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一定是受委屈了。

  然后我走到她身邊,說道:“這樣下去會感冒的,要不去我家吧。”

  她一言不發,然后她的身體倒了下來,倒在了我懷里,好像……睡著了?

  我扶著她回到了家,將她放在椅子上,她卻死死地抱著我,嘟囔著:“媽媽,是你嗎?”

  可愛至極的笑容綻放在她的臉上,我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一會。

  “那個……我不是你的家人。”我說道,可愛的她緩緩地睜開眼睛,說道:“在屋頂上跳舞的貓?”

  她在說些什么?貓……跳舞……還有屋頂,是做了個奇怪的夢嗎?

  直到迷糊的她抬起頭,才松開手,笑容調謝了,她驚恐地看著我。

  “我看你呆在街上,就把你帶回來了。”我說道。

  “那我就借宿在你家了!”她興奮地說道,似乎在為今天晚上有著落了而高興。

  無語的我呆呆地看著她,“嗯?你咋不說話?”

  “你要在我家呆多久?”我問道。

  “當然是永遠了!”

  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與她可以一起生活也是可以的吧。

  “一起生活?”我笑著問道。

  “一定要一起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家人了。”她笑著說道,并再次抱緊了我,接著說:“我是目,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是祈,你的家人。”

  在小鎮里有這么個“壞”孩子,他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只知道自己的父親對某個女人一時興起,才有了自己。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父親是個富商,他的父親想讓他的姐姐嫁給一個有錢有勢的貴族,所以將他的姐姐精心包裝。他的父親想讓他的哥哥成為商人,于是教他的哥哥經商。他的父親想讓他成為征戰沙場的將軍,于是在他生日那天給了他一把短劍,讓他殺一只羊,當時他就直接昏過去了。

  同齡人大多都討厭他,甚至欺負他。在“人類”看來他的沉默就是錯誤,不反抗也是種罪惡嗎?我不喜歡這些“人類”,但這世上總會有這些“人類”的存在。

  伍德先生在鎮上創辦了一所學校,祈被伍德先生雇去打雜,但祈的真正目的是偷偷地聽課,伍德先生有空時也會教祈一些知識,那個“壞”孩子在著上學。

  在祈認識目之前的兩個月,我來過黑貓鎮一次,來這的原因只是因為我喜歡把故事記錄下來,那時我找到了伍德先生,他這樣形容這個“壞”孩子:“他只是不善于表達,可能是個心思纖細的孩子吧。”

  我認同我伍德先生的觀點,我看見他在路邊抱著只野貓,摸著那只貓時,我上前問他:“你為什么會喜歡貓啊?”

  他笑回答:“當然是因為它可愛呀!”

  當伍德先生在教室里講課時,我在窗外偷偷地觀察他,他一個月以來走神的原因居然是在一傍打雜的某個姑娘,盡管他連這個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叫憂零,我沒能完全理解他的心象,不過這無關緊要,他像一個有許多污點的天使,我從他身上找到了很特別的東西——孤獨者的溫柔。

  憂零獨自坐在樹下,翻閱著伊本·西納的《醫典》,他想成為與死神搏斗的人,也就是醫生。多年后,他在城國實現了這個夢想,可醫生這個職業也在以后給他帶來了極大的不幸,因為他真的要與來到人間的夜神之子對抗。

  在我認識目的那一天,我打算拜訪一下年輕的澤維爾主教,他是城國唯一的主教,也是六位護國者之一,我想從他那知道第33333號墓里是不是躺著一個叫耳的人,1237號墓里的骨灰是誰的,這兩位死者牽扯到兩起謀殺,我并不是類似于偵探的角色,我只是想知道整個故事。

  我吃完午餐后,拿出城國的地圖,將它放在桌子上,手指順著隱蔽的道路前進,城國的地面上至少有五條這樣的道路,地下的排水系統也很隱蔽,這些地方我都熟悉,在大街上走只會讓我感到不適。

  選好最近的路線,我出發了,走下樓,來到我雜亂的院子里,很久都沒有打理了,我也沒有時間打理。

  我走出院子,鎖上已經生銹的鐵門,看了一眼鄰居家整潔的院子,我又想到了那個有很多怪癖的鄰居,我以后會提到他,他也是主人公之一呢。

  走了一會后,我察覺到了異樣,只有我一個人行走的小道上出現了第二個人腳步聲,而且另一個人已經跟了我兩分鐘左右。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哪里站著一個穿著破舊黑斗篷,戴白色面具,手持致命之劍的人?

  活見鬼!達納特斯不是只在半夜出現的嗎?

  達納特斯走到我面前,說道:“你跟目是什么關系?”

  這聲音聽著不像是死神的,于是我悄悄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匕首,給了這個冒充死神的人一刀。

  我撥出刀,這個人一只手捂住傷口,另一只手用鐮刀砍向我,我用右臂擋下了這一擊。

  超痛……

  接著這個人逃走了,傷口很深,我得趕緊找個醫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教堂附近有家診所的。

  我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在我的血流完之前到達診所,那個假死神割到我的動脈。

  這兩起謀殺與未來的事件有極大的關聯,我會一邊寫我調查的經過,一邊講敘主人公們童年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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