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用我追自己停下來了!”
輕言還在回味之際,令狐嬋已經沖到了輕騎面前。
“壞人,你們踩壞了我的零食還差點撞到了我,道歉!”
“人類的氣息。”輕騎帶著丑陋的面具。
原因是妖族普遍長得美,不帶點唬妖的面具實在是沒有鎮壓作用就算了。
還會讓一些開放的妖為了引起妖軍們的注意,故意玩起跌倒,挑逗,表白的戲碼。
為了維護皇城秩序實在是太難了。
妖軍的聲音透過面具有一種神秘感,陰森森地。
令狐嬋向后退了一步,嚶——她后悔沖過來了。
鳳輕言站到嬋之前站的位置,將她護在身后:“小妹頑劣,無意驚擾各位辦案,我這就帶她走。”
“我哪里頑劣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明明是他們驚擾百姓。”令狐嬋不服氣。
剛剛才有點退縮的心理咋一下又飄了起來:“你怎么能是非不分,顛倒黑白。”
我的小姑奶奶,你才剛活蹦亂跳幾天就知道什么叫是非不分,顛倒黑白。
“軍爺,誤會,都是誤會,小妹她腦子不太好使才口不擇言,你們一定要理解。”鳳輕言指指頭部的位置。
“妨礙公務者,抓起來。”妖軍下壓的長槍,擋住鳳輕言的去路。
逃跑的小妖已經被鎖妖鏈抓捕歸案。
輕言抓住槍身,灼熱的高溫之前讓長槍有點變形,其他長槍也刺過來,他被迫與其周旋。
“呆子,快跑。”他有一種想敲開嬋的腦袋瓜看看里面是什么的沖動。
“不,要跑一起跑。”嬋抓著輕言的衣袖不放。
輕言反手抓著嬋的手,往天上一扔迫使她也躲過長槍。
翻身抱住擦過腰間的一把長槍,把拿槍的幾個妖都甩出去。
來不及接住又掉下來的令狐嬋,就被為首的長鞭纏住。
他一個人脫身容易,帶個累贅是真不行。
還要保證她的安全,“好了,我們投降。”
鳳輕言舉起雙手,伸出的腳勾著跌落的嬋的腰,防止她直接和地面接觸。
妖軍的長槍有度地抵著鳳輕言的下顎。
現在好了,他和嬋都蹲到了大牢里。
被關在一個牢房,兩人對坐在牢房兩邊,各自生著悶氣,都不說話。
鳳輕言——沒腦子的女人,還好沒頭腦發熱要救妖,只算個言語不敬關幾天就可以走了。
令狐嬋——我沒有錯,這些壞人,還有幫著別人說話的鳳輕言,也是壞人!
“喂,你可以走了。”獄卒拿鑰匙打開牢房的鎖,手里掂量著一袋錢。
“這么快?”鳳輕言挑眉,走到對面的嬋面前伸手,欲拉她起來。
被嬋伸手打掉,“我自己可以起來。”
嬋先一步走到門口,被獄卒攔下:“他可以走,你不行。”
“為什么?”嬋插腰質問。
輕言抱臂倚著牢門:“如果贖金只夠一個人,讓她先出去吧。”
嬋回頭看向鳳輕言,看不懂他的做法。
“不用太感動。”他勾起一邊的唇角,那樣子灑脫肆意。
“那就都不走了。”嬋面盯著輕言的眼睛,伸手撐著他背后的墻。
輕言心跳有點快,想的卻是和亡鑰唇齒相接的一幕,這…
“愛走不走。”獄卒鎖了門,反正妖又不用吃東西,除了占個地,什么都不用管。